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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8 這是要吐血的節奏! 文 / 太陽君的小尾巴

    總裁前夫,休想復婚!,088這是要吐血的節奏!

    第二天依舊是個晴天,只是太陽升起得有些晚,好似也和人一樣,賴在地平線的懷裡不願起床。愛耨朾碣

    從海景別墅轉出來,直達市區的國道上,放眼望去,車子的數量十根手指頭就能數得清。

    上班的高峰期還未降臨。

    夏溫暖坐在副駕駛座上,第十四次將被風吹進嘴巴裡的頭髮絲撥下來,擰著眉頭扯過兩張無菌紙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捏在手心的那撮髮絲,表情別提有多嫌棄了。

    大開的車窗早已升了上去,夏溫暖不得不僵硬地轉過臉,指了指頭頂,命令道,「亦霖,把天窗關起來。轢」

    宋亦霖撥弄了一下鼻樑上的墨鏡,俊美的側臉沒有半分瑕疵,儘管他說出的話有一點兒煞風景,「誒?可你剛剛不是覺得悶,說想吐了?當然啦我並不是介意你會弄髒我的跑車……」

    夏溫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地同他解釋,「那是妊娠反應。」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暈車的……」

    她並沒有和宋亦霖隱瞞自己懷孕的事,而他知道了之後也沒有多話,面上那叫一個不露痕跡,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特別是在確定了夏溫暖還對項慕川念念不忘之後醌。

    昨晚她當著他的面近乎是吼出來的那句「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他」,真的讓宋亦霖內傷了好久,甚至覺得自己的前途都有些渺茫了。

    「哦,我又沒記性了……」宋亦霖懊惱地拍了一下後腦勺,乾巴巴的笑聲有些悶。

    然後他抬手按了方向盤旁邊的一個按鈕,頭頂的天窗緩緩閉合青神傳全文閱讀。

    因為墨鏡幾乎遮住了男人的大半張臉,所以夏溫暖分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但聽聲音也知道自己可能讓他尷尬了,急忙打圓場道,「好啦……你看,沒風灌進來多好,我說話都清楚多了。」

    宋亦霖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她明明沒有弄清自己為什麼忽然情緒低落,卻還是會笨拙地用非常「夏溫暖」的方式來安慰他。

    男人很配合地輕笑出聲,透過墨鏡看向夏溫暖的眼神越發柔和起來——他想:他其實應該知足了的。

    做什麼要去給她負擔呢?她已經夠痛苦了……

    這時,夏溫暖打開手機瞄了一眼時間,狀似無意地喃喃道:「快八點了。」

    宋亦霖聽到她這麼說,立刻象徵性地踩了一下油門,卻又很快鬆開了一些力道,睜著眼睛說瞎話,「唔……再等等,就要到項氏集團了。」

    夏溫暖只覺得眼前飛過了一大群烏鴉,滿臉黑線地看著旁邊一輛奔馳「嗖」地一聲躥到了他們的前面;過了三秒鐘,另一輛黑色別克也非常拉風地重演了這一幕……

    宋亦霖繼續裝沒看見,甚至歡快地哼起了小調。

    能和夏溫暖在同一個空間裡呆著,哪怕只比原本相處的時間多上一秒鐘,也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夏溫暖撇撇唇,心裡只剩下了一串無奈的省略號。

    宋亦霖這股黏人的勁真是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早就確定了他的性向,她真要自作多情地認為他是愛上自己了。

    咳咳,真是想多了……

    夏溫暖的兩頰為著這獵奇的想法浮上了一層可疑的紅暈,正好這時還沒完全暗下去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手快地劃過了屏幕,貼到耳邊的時候才瞬間意識到自己沒有看到來電顯示。

    呃……夏溫暖頓時覺得有些窘迫,但又不好唐突地問「哪位」,只好硬著頭皮「喂」了一聲。

    那頭很快響起一個溫潤的聲音,叫著她名字的時候伴著很輕的笑意。

    雖然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失真,但夏溫暖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項忱?

    她心下狐疑,挪開手機很快看了一眼屏幕——還真是!

    「大哥……有什麼事嗎?」

    夏溫暖低聲問道,言語中多了一絲警惕。

    對項忱,她其實一直有刻意保持距離。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衝動了一把,現在想來也確實是太不理智了。

    但所幸也沒有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也由著他去了。

    且不說她和項慕川目前還沒有把婚徹底給離了,不該和他接觸過多;就算今後她已經和項慕川毫無瓜葛,她也決意不會再靠近項家人了!

    好吧,這其實對項忱有些不公平,畢竟他的身世有些複雜也有些可憐,算不得真正的項家人。

    但是,項忱的態度太過曖昧了。

    她身心健全,腦子也好使,不會感覺不出來。

    夏溫暖想到這裡,面無表情地聳聳肩——不過,有婦之夫,自己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官道之權色撩人最新章節!

    夏溫暖等著項忱的回答,抬眸卻見宋亦霖已經緊張地靠了上來,動著嘴巴,看口型,像是在問那頭的人是誰。

    既然她叫了「大哥」,那應該是個男人沒錯吧?

    宋亦霖心裡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危機感讓他不得不腆著臉做一些掉價的事——他知道夏溫暖很搶手,但是,重遇的第二天就又冒出另外一個男人?老天爺不用讓他這麼悲催吧!

    夏溫暖自然不知道宋亦霖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就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見他的眉梢挑著還緊緊地蹙在一起,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但她不動聲色地橫了他一眼,示意他好好開車,這可是在國道上!

    宋亦霖極不情願地將身體挪回原位,又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他不是瞎子,如果是完全不在意的男人,根本不會讓夏溫暖這麼的……正襟危坐。

    可是,昨天晚上並沒有聽她說起過這一號人物啊!

    夏溫暖頭大地將宋亦霖督促回崗位,可電、話那頭的人不知怎麼了半晌沒有回應,她沒辦法,只好又疑惑地叫了一聲——「大哥?」

    「啊,我剛剛進到房間裡。呼~」項忱的氣息有些急,很可能是之前一直在忙著走路的緣故,刷卡的聲音隨之傳來,然後就聽到清晰的「啪沙」聲,大概是男人在脫衣服,過了兩秒,他忽然問出一句,「我聽黎陽說,你昨晚沒回酒店?」

    這倒是讓夏溫暖始料未及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項忱會這麼直接地問自己,但她很快斂下眸中的驚詫和不悅,淡淡地應了一個字,「……嗯。」

    不過,項忱之後也沒有過度深入了,好像他就是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並不是真的想插手她的私事。

    夏溫暖眼裡的不自在稍稍淡了一些,這時項忱又問:「你在公司了沒有?」

    「還沒有,怎麼了?」

    「哦,是這樣。今天是酒店匯報季度業績的日子,但很不巧的,黎陽病了,可能要我親自去一趟公司參加會議。但你知道的,項二要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見到我,肯定會暴走的……」

    項忱的語氣很中肯,他也並沒有誇大其詞,「暴走」……這詞用得多恰如其分啊。

    夏溫暖撫了撫額,簡直是對項忱的這種近乎無厘頭的擔憂無語了,「大哥,這種事,你和他的秘書說一聲不就好了麼。項慕川是對你不太友善,但還是公私分明的。」

    「問題就在這裡——」項忱刻意的停頓讓夏溫暖不自覺地蹙眉,下一刻就聽見對方很平靜道,「他的秘書說,項二這會在醫院裡,目前還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席參加會議。」

    「你說什麼?」

    夏溫暖忽然的拔高音調,嚇得旁邊開車的宋亦霖忍不住抖了一下手。

    「咦,你不知道麼?」

    夏溫暖沉著臉,沒有回答,只問,「他怎麼了?」

    「這……連你都不清楚的事……」夏溫暖聽出男人話裡的遲疑,甚至能想像出此刻項忱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抱歉地垂下眼眸拿捏著語氣的模樣,「——我只知道,他在xx醫院。」

    夏溫暖的眸光又一緊,一顆心就像是忽然乘上了過山車一般狠狠俯衝了下來。

    那家醫院,她昨天也去過的千金不滾粗最新章節。

    可自己不過就是扭傷了腳而已,期間卻一直心神不寧,預感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總不會,這預感是應驗在項慕川身上了吧?

    夏溫暖臉色一白,用力甩甩頭,將這種無聊的想法甩脫,盡量平靜地問道,「然後呢?你想我怎麼做?」

    「其實,我想親自去探一下病的。可是,怕他見了我病情會更加的嚴重……」項忱歎了口氣苦笑一聲,感覺真心挺遺憾似的,「所以,能不能麻煩溫暖你去趟醫院瞧瞧他呢?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再和我說說……」

    宋亦霖後頸一涼,又是沒由來地打了個哆嗦。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夏溫暖的臉,覺得此刻的她就是一架全天候工作的超級製冷劑,簡直就是堆著山一樣的冰塊在往自己身上倒!

    電、話那頭的人究竟說了什麼,會讓她這麼的生氣?

    夏溫暖的心情的確很不好,項忱的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卻像是生生招呼在她臉上的巴掌,打得她生疼生疼的。

    對外,項慕川和夏溫暖仍是夫妻,她昨天更是還同他一起高調地出席了競標會!

    然而,他生病住院這種大事,她卻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甚至要和自己丈夫交惡的男人來提醒自己。

    那人還要請求她去探病,言辭那樣的懇切,就好像,這事本不應該由她來做似的。

    夏溫暖靜默了好久才開口說話,硬是將所有的氣焰吞回了肚子裡,咬著牙,吐出一個「好」字。

    「那就麻煩你啦。我這邊還等著你回復的呢……」

    等項忱說了「再見」,夏溫暖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隨意地丟到了後座,看都沒有再去看一眼。

    另一邊,豪生酒店。

    「黎陽,我前幾天閒來無事,看了一本醫術。」

    豪華套房裡,偌大的落地窗前,項忱靠坐在沙發上,雪白的襯衣解開兩顆紐扣,胸膛起伏有致。

    他的腿閒適地翹著,鞋尖亮閃閃的好似會發光。

    穿著筆挺西裝的黎陽就近站在他的身旁,手中一個精美的托盤,新開的紅酒放在醒酒器裡晾著,濃郁的酒香無盡地向空氣中擴散,很快盈滿一室。

    男人臉上容光煥發的,精神得不得了,哪有一點病態,他笑瞇瞇地吐出一句——「哦,是麼?」

    黎陽垂下眼的時候鼻樑上架著的眼鏡動了一下,鏡片上倏然泛起一片森白的冷光。

    項忱也微微笑起來,指尖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鼓點,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玩味極了,「上面說,急性胃出血的病人,若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很可能會大量嘔血的。」

    「這樣啊……我倒是沒有見過。」黎陽繼續溫言附和他,心裡卻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在謀劃著什麼。

    「呵,你不相信?」項忱拍拍大腿,忽然道,「那……打個電、話給項二吧。溫暖徹夜未歸呢,作為丈夫,這點知情權他還是有的。」

    「好的,這就辦!」

    黎陽欣欣然地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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