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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攤牌 文 / 曾囈

    「小青,他班朝再厲害也只能在國內威,咱們不讀國內的學校,可以去外面讀書。你在家好好複習,我幫你聯繫外面的大學,你說好不好?」莫雅靜嚥不下這口氣,雖然班朝讓她陞官,但這個官是用李小青的前程為代價,莫雅靜不稀罕。

    「當然好了,我早就想去外面看看,不過具體怎麼做我不懂,還要老師多幫忙才行。」莫雅靜小看國安,李小青卻不會,只是為了讓莫雅靜安心,才順著她的話積極響應。

    莫雅靜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高明,高高興興的離開韓冰家,回去張羅讓李小青出外讀書的事。

    李小青不動聲色的在家讀書複習,好像真的在等莫雅靜幫他找學校。其實,李小青在等班朝攤牌。他明白班朝這麼做肯定有目的,不可能僅僅是故意為難他就弄出這麼大場面來。

    一個星期過去了,李小青接到班朝的電話,要他去國安局報到。李小青來到國安局,警衛帶著他到局長辦公室,「局長有事要處理,你先坐一會。」

    「哦,那我先走了。」李小青二話不說轉身往外走,得到指示的警衛當然不答應,伸手拉住李小青的手臂,想制止他離開。()李小青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一隻手按著肩膀痛的只吸冷氣。

    警衛看看李小青,又看看自己的手,『不會吧?我啥時候有這麼大勁了?』

    班朝坐在監控室,被這個突狀況嚇了一跳,馬上跑回辦公室檢查李小青的情況。李小青被警衛拉的手臂脫臼,坐在沙上疼的冒冷汗。好在國安局大把高手,兩三下幫李小青裝回手臂,不用送醫院。

    警衛被班朝當著李小青的面痛斥一頓,班朝還讓警衛寫檢討,希望李小青不會拿這件事做文章。

    李小青都這樣了,班朝自然不能在跟他談什麼話,馬上派人送李小青回家。第一次約見就這麼泡湯了。事後班朝仔細研究錄像,總覺得李小青手臂脫臼這件事很詭異,警衛也多次強調自己沒用勁,李小青手臂脫臼跟他沒關係。

    班朝怕自己先入為主,把錄像帶送到內勤科,讓那些專門研究體術的人看錄像,想弄清楚到底是警衛把李小青弄傷,還是別的原因。

    內勤科遞交了研究報告,還附送一份錄像帶,裡面是他們的研究成果。《最少用多大力量能讓人脫臼》看完這篇研究成果,班朝只能把這件事歸類為巧合。因為那些高人得出的結論是,警衛拉李小青的時候,李小青的手臂正處於最容易脫臼的角度,再加上警衛向後拉和李小青向前走形成的合力,造成這次脫臼。

    事實上,李小青陷害了那個警衛,在警衛拉他的時候,李小青用內氣把手臂震脫臼,才才是這次脫臼的真相。李小青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他走進班朝辦公室,在警衛說班朝不在讓他等等的時候,李小青忽然想起林沖,這個綠帽男正是被誣陷私入白虎堂,才配充軍的。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班朝準備對他用這一招,但李小青卻不能掉以輕心。他已經把班朝列為敵人,用再壞的角度去想敵人的手段,李小青都覺得很應該。

    班朝沒有再來打攪李小青,因為他要等研究報告。李小青也沒有到處閒逛,除了經常去顧家找顧雅蘭,只去過一次傢俱廠,檢測第二代按摩椅。

    八月底,李小青挨個送幾個兄弟去讀書,他們都報上了不錯的大學,前途一片光明。李紅雲出人意料的放棄入讀水木大學,選擇了去法國讀書。李紅雲的說法是想媽媽了,顧雅蘭卻知道,李紅雲有其他想法。

    「蘭蘭,每天寫信就不用了,臨睡前視頻一下是必須的。」在濱海機場,李小青摟著顧雅蘭說悄悄話,兩人一點都不在意顧山的目光。

    「小青,每個月都來看我一次行不?」顧雅蘭雙眼濕潤,跟李小青談條件。兩人正是熱戀的時候,恨不得每天都膩在一起不分開,現在顧雅蘭要去京城讀書,心中的不捨要多強烈有多強烈。如果不是李小青堅持讓顧雅蘭去讀書,顧雅蘭很想陪著李小青復讀,明年再考一次。

    「蘭蘭,不是說好了兩個月見一面的嗎?我還有存老婆本娶你呢,怎麼能亂花錢!」李小青一使出殺手鑭,顧雅蘭馬上心花怒放,抱著李小青就是一頓啃。顧山實在忍不住了,開口提醒道,「注意場合,這裡是公共場所,別太過了。」

    李小青和顧雅蘭都無視顧山的提醒,深深擁吻在一起不願分開。直到機場提示準備登機,兩人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對方。

    從機場回濱海的路上,李小青冷著臉不說話。顧山以為他在鬧情緒不以為意,還對李小青這麼依戀女兒覺得很高興。

    九月十一號,李小青再次出現在班朝的辦公室裡,這次班朝總算在裡面等他,沒有讓李小青誤會什麼白虎堂之類的。

    「李小青,經過上級研究,批准你加入國安,簽個名吧。」班朝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李小青面前,李小青愣愣的看著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認為你很有潛質成為情治人員,向上級推薦吸收你為國安特別行動組成員。」班朝見李小青搞不清楚狀況,稍微解釋了一下。

    「請問,誰告訴你我要當特務的?」李小青皺著眉,不解的問道。

    「李小青,你要搞清楚,我們這裡不是普通機關。只要我們認為合適的人,有義務服從我們的安排。快簽名,別在這裡囉嗦。」班朝理所當然的態度,激怒了李小青。李小青拿起那份文件刷的一下撕成兩半,隨手扔在地上。「你有病別跟我說話,我怕傳染。」

    「你,放肆!」班朝沒想到李小青竟然敢撕毀文件,騰的跳了起來,「來人,把他給我押起來!」

    班朝喊了一嗓子京劇台詞,外面卻沒有王朝馬漢進來抓人,李小青像看瘋子似的搖搖頭,開門走了出去。可惜,局長大人要抓人,李小青沒辦法走出去,在門口被接到命令的警衛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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