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胥莉莉心機地大聲問了一聲:「你哥們哪裡痛了?」
由於胥莉莉在周青的耳旁大聲的嚷道,所以周青也就被吵醒了。但他沒有吱聲,只是睡眼朦朧地看了胥莉莉一眼,然後又繼續閉上了雙眼,打算接著睡覺。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大聲回道:「闌尾痛啊!」
隨著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的話一落音,他右側一位裝病道:「唉喲!好痛啊!」
胥莉莉聽見外邊的動靜,她也就信以為真了,然後忙下了床,去開了燈,然後回到床邊,找來她的衣衫,忙穿上,然後又轉身到另一張病床上拿起她的白大褂給穿上。
完了之後,胥莉莉也就著急忙慌地奔病房外走去了,然後打開了衛生所接待室的日光燈。
接著,胥莉莉忙前去打開了衛生所的大門。
可誰料,待門一打開,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衝進屋裡就將胥莉莉給推向了她的辦公桌前,然後就給按在辦公桌上,嚇得胥莉莉驚慌失措地一聲尖叫:「啊——」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聽著她的叫聲,忙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回頭沖身後的兩個少年惱道:「你們倆還愣著做啥嘛?趕緊啊!」
雖然胥莉莉被摀住了嘴,但她仍是在拚命地掙扎著,嚷道:「你們三個臭流氓!啊——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告到你們村委會去!」
這時候,周青豎耳細聽,感覺聲音不對勁,他噌一下就坐起了身,然後就趕忙下了床。
正在他要趕忙走去病房時,他忽然現他啥也沒穿,於是他忙轉身回到病床前,找來他的褲子忙穿上,然後又惶急穿上了上衣。
等周青衝出病房,來到接待室的時候,那三個少年已經扒弄掉了胥莉莉的白大褂。
周青見狀,登時就氣急,惱道:「放開她!」
那三個少年聽到這聲音後,被嚇得忙止住手,扭頭向後,怔怔地望了望周青。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暗自一怔,不jin問道:「你他娘誰啊?」
「你管老子是誰呢?」周青回道,「總之,你們放開她就是了!」
「哼!」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卻是不屑道,「你爺爺我就是不放,你能咋樣?」
「那就莫怪老子了哦!」周青警告道。
「哼!」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又是不屑地回道,「就你一個人?切!你曉得你爺爺我是這村裡的誰不?你爺爺可是這村裡的老大,曉得不?你識相的話,就滾遠點,別打攪了你爺爺的美事,否則的話,你爺爺我一刀捅死你!」
「你他娘西皮的!」周青不懼地回道,「就你們三個?柒!」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聽不太懂周青的四川話,便問:「你說得雞兒啥啊?」
「老子說,」周青用普通話解釋道,「就你們三個,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一聽周青是外地的,更是囂張了,然後就鬆開了胥莉莉,沖那兩個少年命令道:「一起上!」
胥莉莉被鬆開後,見那三個少年朝周青圍上了,她忙對周青說道:「老鄉,你快走撒!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嘛!我沒得事情的!」
「啥子沒得事情啊?」周青回道,「他們都欺負你成啥子個樣子了啊?」
「哎呀!我沒得事情啦!你莫要管了!他們三個是這村裡的土霸王的,啥子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放心吧。我沒得事情的!」周青回道。
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逼近周青的跟前後,問道:「你在說啥啊?你還真勇敢啊,不怕死啊?」
一邊說著,他就一邊用手指頭戳了戳周青的額頭。
周青沉靜地瞪眼瞅著他,警告道:「有本事的話,你再戳一下?」
「切!」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不屑道,又是用手指頭戳了戳周青的額頭,「你爺爺我就戳了,你能咋樣嘛?」
倏然,周青揮起拳頭,就是猛然一拳打在了那個自稱為黑子的少年的太陽穴上,出了咚的一聲,打得他的頭猛地一歪,兩眼直冒金星。
見狀,那兩個少年也就動怒了,朝周青揮來了拳頭。
於是,一場搏鬥開始了。周青一對三,毫不畏懼,越戰越勇,左躲右閃的,趁機就還擊。
胥莉莉見情況不妙,忙抄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給村委會撥去了。
但是電話響了好久,也沒有人接聽,胥莉莉急了。於是她又忙給衛生所的主治大夫的家裡撥去了電話。
響了好久之後,電話終於接通了,對方的一位大媽睡意朦朧地問道:「咋啦?衛生所出啥事啦?」
胥莉莉急道:「不好啦!姚大夫,黑子帶著他的兩個兄弟來衛生所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