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青那麼的一問,胥莉莉忽然想了想,然後回道:「我也說不好的。因為我老子正在成都那邊找關係,想把我調回老家那邊的醫院裡頭去上班的。」
「哦。」周青又問,「那你好久調回去成都的哦?」
「暫時我也不曉得的撒?」胥莉莉回道,手一直在耍著周青的那個,「我在等老子的電話撒。等他弄好了,我就會成都了的。」
「哦。」周青應了一聲。
這時,胥莉莉看著周青,問道:「你好久回四川的嘛?」
「我?」周青想了想,「我還不曉得哦?」
「哦。」胥莉莉應了一聲,然後忙抬頭看了看支架上的吊瓶,見吊瓶裡的液體已經沒了,她趕忙起身,彎腰去將周青手背的針頭給拔掉了。
然後,她回身,去弄了一個棉球,蘸上碘酒,轉身給周青,說道:「你自己按在那個針頭口上。」
「嗯。」周青點了點頭,接過棉球。
於是,胥莉莉去將支架上的吊瓶給拿了下來,隨意給擱在了另一張病床上,然後將支架給挪開了。
胥莉莉,忙道:「好啦,莫動了撒,我剛剛過了,已經受不了的撒。」
「那?」周青眉頭一皺,「我還沒完事的哦。」
「那你等一哈嘛,讓我歇一哈的嘛,完了再繼續嘛。」
「那好吧。」
胥莉莉啊的一聲,大聲地喘了口氣,忽然問道:「你咋個這麼厲害的哦?你是不是吃藥了哦?」
周青暗自一怔,問:「啥子意思的嘛?啥子個叫吃藥的嘛?」
「就是你吃了那個啥子藥的嘛。」
周青還是懵懂地回道:「我不懂你在說啥子的哦?」
「那就算了的嘛,莫要懂了的嘛。」胥莉莉回道,「你真是好厲害的。弄得我舒服死了的。我好久都沒得這麼舒服了的。」
「嗯?」這時,周青暗自怔了怔,忽然問,「你是不是在大學裡頭就開始了哦?」
「是滴撒。」胥莉莉回道。
「可我聽別人說,大學裡頭不可以做這個的撒?你就咋子可以的呢?」
「嘻,」胥莉莉不jin一樂,「規定是規定的撒,人是活的撒,就不會偷偷地做啊?」
「嗯?」周青又愣了愣,「聽你這麼說,你大學的時候就是很浪的哦?」
「你說的啥子嘛?」胥莉莉有些不高興了,「啥子叫很浪的嘛?我們以前子都是學醫的嘛,經常研究啥子人的器官的,所以……嘻……就好奇心強的嘛,所以就偷偷地嘗試了一下的咯。哪曉得這一嘗試,就上癮了的,嘻嘻。不過,我真滴好久都沒有做了的。因為我不是說了的嘛,我男朋友被分配去了南京的嘛。」
「哦。」周青應聲道,「所以你今晚碰到了我,就著急想要了,是不是嘛?」
「嘻嘻,」胥莉莉又是樂了樂,「你這不是明知故問的嘛?」
「嘿,」周青忽然一樂,「早曉得學醫這麼好玩的,我也去學醫就好了的?」
「那你學得啥子嘛?」胥莉莉忙問。
「我能學啥子的嘛?」周青回道,「我就是讀到高中的,大學沒有考上撒。」
「哦。」胥莉莉應聲道,然後又想了想,問道,「對了,你為啥子要來這個村裡呢?你還沒告訴我的哦。」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我可以告訴你的嘛,但是你要保密的哦。」
「嗯。」胥莉莉忙點了點頭,「好嘛,你說嘛。」
於是,周青就跟她說了他們江漁村買媳婦的事情,說他是帶著被賣到村裡的女的逃出來的。
胥莉莉一聽,驚道:「還真有買媳婦的哦?」
「這是真滴撒。」周青回道,「所以我現在不敢回到了我們村了的嘛。要是回去的話,村裡那些人是不會放過老子的。」
「那你打算就這麼逃下去?」
「我現在也不曉得?」周青回道,「格老子的,老子現在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咯?」
「可是你老是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的撒?」
「那我目前也沒得啥子辦法的撒。好啦,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嘛,反正說來說去的,你也沒得啥子辦法的。」
「嗯?」胥莉莉怔了怔,「那……算啦,你還是先動吧,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也難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