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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仨三個月艱苦卓絕的集訓後,馮夕多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兩日假期。她歡快的大笑,一大早就從浴室裡鑽出來,換上剛從網上買來的新衣服、新鞋子、新香水,將整個人打扮的既清新又靚麗。高高盤起的長髮在今日終於可以徹底解脫,披散著,灑在身後,宛若濃密柳樹的枝條,在背後隨著一舉一動來回搖擺。她不停笑,大笑特笑,隨意一件小事,都會讓她笑個不停……
只可惜,她的心中仍有些不踏實,畢竟假期之後技能大賽將正是拉開帷幕,一項更為艱苦的挑戰近在眼前,等待著他們去應對。
和鄭傲凡的約會定在上午九點。說好的雙人約會,在安德烈這個超級電燈泡的軟磨硬泡下變成了三人聚會。後來念慈又來找她,說聽說她跟安德烈休息日會進城,不如一起……於是約會的隊伍又莫名其妙,加上了冰雨和念慈……隨後是鐵男。
最後抱著破罐子破摔,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態度,連大錘和靈貓都拉了進來。
回首望望行駛在公路上的車隊,馮夕多一臉無奈的掏出手機,撥給鄭傲凡,「傲凡!」
「傲凡?」駕駛室上的安德烈一臉嬉笑,透過反光鏡沖副駕駛上的馮夕多和後排的冰雨、念慈做個鬼臉。
「討厭!」馮夕多用力拍一把安德烈的肩膀,接著對話筒道:「不是說你討厭!那個……」她環視一眼車裡的隊友,對電話那頭小聲說:「我今天帶了幾個同事一起過去,可以嗎?」
鄭傲凡明顯愣了一下,笑著回復,「當然可以。」
……
電話掛斷。馮夕多心滿意足的將手機塞回包包。印象中鄭傲凡的身影頓時又高大了幾分,他幽默、帥氣、會關心人,現在又加上一條善解人意。
白水市高大的樓宇和繁華的市中心景象漸漸映入眼簾,只可惜天公並不作美,再駛入市區的那一刻,一片烏雲從天邊闖進市區,隨後駐足在這座美麗的古城裡捨不得離去。一聲悶雷過後,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車窗上,滴答滴答,濺起無數水花。水花晶瑩透明,形狀各有不同,彷彿南方古鎮上心靈手巧女子繡出的小花,讓人禁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非常遺憾的是沒來的及細細觀賞,又一片細雨從天而降,暴斂天物般將水花砸的稀爛,再也看不清那美好的印象。
雨越下越大,轉瞬之間凝成一幕天幕,灑在車窗上,雨刷懶洋洋地吱呀擺動著,將水蕩向一旁,留下清寧而又昏暗的街道。
跟鄭傲凡約會的地點,選在市中心距新華書店西側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裡。
兩輛帕薩特汽車緩緩停到路邊,燥人的引擎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鑽出車廂,馮夕多將手包頂在頭上抵擋瓢潑大雨,穿著高跟鞋盡量把速度維持到正常人水平,奔向咖啡廳,跑到半路卻發現頭頂冰涼的降水忽然終止了。回頭凝望,是鄭傲凡將雨傘遮在了她的頭上,自己反倒裸露在雨幕中,不消半刻頭髮便已濕漉漉的了。
「噢……夕多,行啊……還有人給你打傘。我們先進去啦!」一旁的念慈沖馮夕多嘿嘿一笑,被冰雨牽著大步跑進咖啡廳避雨。鐵男、大錘、靈貓三人組依然一副酷酷的樣子。
鐵男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看模樣有點像街邊的地痞流氓,一搖三晃,邁著輕鬆的步伐,任由雨水浸濕全身,走向咖啡廳。身後的靈貓換了身更加性感的緊身皮衣,嚼著泡泡糖,沖馮夕多玩味的眨眨眼睛。
「這是……你的同事?」鄭傲凡目瞪口呆,看看穿著一身牛仔裝叮叮噹噹帶著滿身十字架的安德烈,再瞧瞧豐乳肥臀腰肢亂扭的靈貓,還有一頭高高樹立頭髮,活像現實版古惑仔的鐵男,以及健身達人大錘……也就念慈和冰雨像是個穿著休閒裝的大夫。「你確定他們都是精神病院的醫生?」
「額……」馮夕多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支支吾吾道:「實際上他們確實是。你也知道的,精神病醫生平常天天跟精神病人打交道的嘛!所以……比較壓抑,你明白我意思吧!太壓抑,就需要找些途徑釋放,是吧!所以……額……那個,休息的時候就需要找點途徑去發洩,比如,穿的……額……隨便一點!」
「這樣?」鄭傲凡連連點頭,望一眼透過咖啡廳玻璃不停向自己招手的安德烈,目光中充滿憐憫,「是挺不容易的。要不……如果可以,還是把這份工作辭了吧!」
「以後再說吧!」馮夕多揚起嘴角,拉著鄭傲凡的衣袖大步走向咖啡廳,「快走吧!再不走該全淋濕了。」
這間咖啡廳是全球連鎖的。所以僅以內部裝潢看,毫無新意,綠色的圍牆,棕色的木質桌椅,高高的吧檯,一切都跟大街上絕大多數咖啡廳一模一樣,單調、簡單,卻讓人感到溫馨、愜意,彷彿自家的客廳一樣。
各自落座,馮夕多左側挨著安德烈,與鄭傲凡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笑瞇瞇地看著咖啡表面那漂亮的小熊圖案,忍不住向製作者,吧檯後的小姑娘豎了個大拇指。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發小,鄭傲凡。」馮夕多指指鄭傲凡。
念慈俏皮的眨眨眼睛,細心在冰雨的咖啡裡加入奶精,精心攪拌過後,端到冰雨面前。「哦……青梅竹馬啊!」
「說什麼呢!念慈姐。」馮夕多小臉一紅,向鄭傲凡介紹,「傲凡,這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念慈姐,坐在他身邊那位是我的頂頭上司,逄嘉翼主任。」
「你們好!」
不知為什麼,馮夕多總覺得鄭傲凡看念慈的眼神怪怪的。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然,
,這也難怪,念慈姐面貌清秀,絕對屬於那種讓人一見傾心的絕代佳人,是男的都難免想要多看一眼。就像這間咖啡廳內的其他男性,總會時不時的瞄向這桌,彷彿要將念慈那姣好的面貌深深刻進骨子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