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帝王歡:一品魔女

正文 番外 ,中 文 / 臣不知

    我要竊喜一番,因為從那以後,白禮再也沒去跟他們一起去練過功夫了。

    他做的風箏很漂亮,我也不賴,畢竟姐姐不在無聊的時候我都是靠練書畫度日的。提筆一掃便是形態各異的花鳥魚蟲,搭上他的風箏可謂是渾然天成。

    全莊人都看得見我們飛在天上的風箏,連不問和不畏都專門找我們做了幾個。

    我跟白禮玩膩了風箏,打算找其他樂子的時候想起了那幾個人。我們分開後幾乎沒怎麼說話了,我們越玩越歡,他們越練越癡狂。

    想著他們苦修武功,我有意想去得瑟,於是叫上白禮,打算一起到我們兩個多月都沒來過的懸崖附近等他們。

    到了才意識到我似乎很久沒來找姐姐了,他們鬧起來了都不知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問監督姐姐練武的不畏才知道,前不久,他們跟我姐又比試了一場,仍然慘敗,然後她就說了些有點傷人的話,然後那三個就受刺激,決定跟她分道揚鑣了。

    什麼情況嘛?這是?一個個的都太小肚雞腸了!還得我出來當和事老,我怎麼突然有種他們沒我就不行的感覺?

    姐姐說他們不自量力,他們不瞭解姐姐,說話做事都是不會考慮別人感受的,再說了,這幾個男孩子也太脆弱了點,這不自量力也是事實嘛。

    她被爹精心**成了這個樣子,待人須有威懾力。

    我由於爹不疼娘不愛的,也沒人**我怎麼去當一個上位者,所以我是如此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這件事情不能怪我,天地良心,我是真心的勸那三個人不要把我姐的話放心上,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人跟沒聽見似的,發現這外面風箏的殘骸不少,便問出全是我跟白禮的傑作,於是乎,他們前一刻還有一點準備識時務的跟姐姐和解的意思,現在則是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一雙雙眼睛只盯著我跟白禮留口水。

    我都玩膩的東西,想讓我再出手可沒這麼容易,白禮也是和我統一陣線的,我不發話,任憑他們軟磨硬泡,說破了嘴皮子也沒用。第一時間更新最後居然指著鼻子說他「重色輕友」,那時候我還不太明白意思。

    我是我們洛家最心軟的一個人,見他們眼饞得厲害,當然得滿足他們,條件就是得先讓我高興。

    我要一百隻蝴蝶,一百隻蜻蜓,一百隻螢火蟲,還有一百條錦鯉。

    前三種在山上都能找到,唯獨這鹿山頂上沒有鯉魚,不過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金秋的黃昏,金燦燦的夕陽下,本小姐躺在石頭上,看著那四個少年滿心歡喜的捕捉蜻蜓和蝴蝶,微風掃著髮絲癢癢的,我微磕著眼,剎時有種俯視眾生的感覺。

    沒注意是什麼時候,眼前有什麼晃了一下,細看之下才發現姐姐坐在了前面。

    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大概也是她不想看到那幾個她口中的廢物了吧,他們跟我一起玩,以至於她順便連我都不想看見了。

    即將沉下的陽光照在她臉上,照進她的眼睛。我和姐姐長得不太像,她像爹,我像娘,性格也是這樣。此刻她就神往的盯著遠處忙活的小伙子們,慢慢的一眨一眨眼睛,我看著這樣的姐姐莫名揪心起來,我認為她此刻是孤獨的,並且她是肯定不會承認她其實很想要那幾個人陪她的。

    我不懷好意的開口:「姐姐,他們晚上還得替我捉一百隻螢火蟲。」

    最後一抹陽光消失,她更顯落寞,聽到我說話便回過頭來對我笑道:「我在想他們該怎樣替你捉一百條錦鯉呢?」

    我很不解的一件事情就是爹為什麼要教姐姐這種笑,這種明明不高興卻非要笑出來。他們父女倆總是虛假的可以,爹最擅長的就是笑裡藏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一笑了之,他要把她精心**成另一個自己。

    別看我年紀不大,卻是我家最明白的一個。

    爹和娘我並不知道他們的許多事情,他們之間最多的話就是。

    娘說撥著佛珠說:「你也該消停了,什麼人是你非殺不可麼?」

    爹最看不得娘如此故作高深的樣子,一把抓過佛珠扔掉,然後將娘擁入懷中說:「你做的這些都沒用,信佛不如信我,我得為孩子們鋪好路,剷除一切與我們為敵的人。第一時間更新」

    然後娘就會十分無情的看爹一眼,推開他,撿起散落一地的珠子,看也不看爹就說:「你除了這麼多年,我怎麼覺得仇家還見漲呢?」

    爹出去的時候娘是沒日沒夜的吃齋念佛,那樣的佛珠她有滿滿一大箱,爹扔都扔不完。

    娘從我記事起就沒有出過山莊,我也差不多。

    爹跟姐姐則是常常下山,並且次次都染血回來。當然不是他們倆的血,當今天下還沒人有這個本事。第一時間更新

    頭幾次娘還一臉憐惜的抱著姐姐抽泣,親自替她沐浴更衣。那時候我是嫉妒的要死,總是親近我的娘親一見到她衣服上有血就流起眼淚來。

    我當時就在想,橫豎都是別人的血,您傷心個什麼勁?

    其實我不是最煞風景的那一個,好好的一副無限情誼的母女圖因為爹的介入被破壞了。

    爹有時候一點都不像娘的丈夫我們的父親,他像一隻大尾巴狼,做著與他身份不符的事情。

    爹見不得娘在姐姐面前掉眼淚,說是會使未來的莊主變得脆弱。

    所以,漸漸的娘總在我面前掉淚。第一時間更新話說怎麼沒人擔心我變得脆弱?

    其實我有件事始終不清楚,那就是爹和娘之間有沒有愛情?爹一面扔著娘的佛珠,一面每次下山都會帶不少回來。娘總是神色哀傷,我從沒見她笑過,我有段時間甚至覺得他們倆一個愛笑,一個愛哭,是不是天下絕配的一種?

    從不聞她們口中說娘跟著爹之前也是個厲害的人物,我一點都不信,因為她看起來跟怨婦並無二樣。

    娘親近我是因為我長得像她,但是我對她跟對爹的感情一樣,我誰都不會真的親近,因為他們兩個我都不太喜歡。

    我的爹娘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姐姐對他們是選擇順從。也許我從生下來都不受重視,所以他們誰都沒有特別要求我怎麼樣,所以我至今過得還算舒心。

    我跟我的一家人都不同,我的哭是真的傷心了,我的笑也是真的高興。

    我燦燦的笑著跟她說:「你跟爹說一聲,讓他們下山去替我捉魚。」

    天有點黑了,看不清表情,她嘴巴動了動,有點為難道:「他們幾個爹已經說過不讓下山的,要不我去給你捉?」

    我從石頭上跳下來,站在她面前道:「他們是想要我做風箏才答應做這些的,你去了,那他們的誠意就不夠,這麼一來我是不會動手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看她不說話了,我又道:「你等著。」

    我一騎絕塵跑到他們四個那裡,蜻蜓跟蝴蝶都已經抓好正在回來的途中。

    我湊到他們中間神秘的說:「你們要下山去找錦鯉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我姐去找我爹說情,放你們下去一次,所以你們先得跟她服個軟。」

    一說完他們幾個就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哼得最大聲的華笑七被我賞了一拳頭,「那好就算你們等會連螢火蟲都抓到了,到時候還差錦鯉,我也是不會給你們做風箏的。」

    我說著看了一眼白禮,他立刻心領神會道:「你們都是不是男人,心胸要開闊一點,幹嘛非為一句話計較到現在?」

    那兩人不做聲,只有華笑七繼續哼唧:「可是她罵我們是廢物!」

    我看不過去了,揪著他的耳朵道:「你們三個聯手都打不過她,她說句廢物怎麼著了?」

    「哎喲,姑奶奶,忘愁,你放手放手!」他摸著自己耳朵閃到老遠,不做聲的兩人也後退了半步。

    畢竟我身體裡留著爹的血,發起火來樣子還是嚇人的,再加上他們也不可能傻到跟我動手。

    華笑七的眼色一向很好,見我是真的生氣了,便過來道:「算了算了,我們都是男人,不要跟洛忘憂計較了。」

    其實誰都明白最終都得跟我姐服軟,這是我們的地盤,不自量力的硬氣只會自討苦吃。有了一個開頭的,剩下的兩人也就順著台階下來。

    那個宋卿還說:「是我們技不如人,還在這裡自欺欺人呢!那就去服個軟又如何?」

    我不禁要向他豎起大拇指,此人甚會做人,以後有大出息。

    姐姐在這件事情上實在是外強中乾,且不論我跟她多說幾句,她是一定會去替我跟爹求情放他們下山的。

    但是我的目的並不在此,我要的就是他們三個跟她服軟,這樣她肯定會高興的。

    姐姐她被我那爹娘胡亂的栽培,該說的話總也不知道說,她明明是不想他們三個離他而去,她明明只是一時心急才罵出廢物,她明明無比羨慕我有他們四個馬首是瞻,她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我來出馬,拯救我這個既沒有爹圓滑又沒有娘溫柔的姐姐。

    爹一心想培養她掌握全局的能力,娘又總是旁敲側擊的教她慈悲,我覺得他們倆都太著急了,以至於她自己也迷茫苦惱不知所措。

    我所摯愛的姐姐就這麼被這一對彆扭的夫妻訓練成了一個矛盾體。

    孤獨且火熱,傲慢而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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