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殺生丸之風吹落花時

《》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閻摩紅眸 文 / 月芊悠

    武籐國。

    大紅色的衣服很是顯眼,衣服上有點髒東西也是十分突出。看著犬夜叉慢慢長著的身高,再瞄一眼同款大小的火鼠袍子。感歎一句,他爹的犬大將,給犬夜叉的東西果然都是好貨!都不用再買衣服了。

    「犬夜叉,去洗洗吧。」坐樹叉上,甩手給犬夜叉一套月牙白衣衫。問我自己為啥那麼喜歡紅衣,給殺生丸和犬夜叉就老是白衣?這不很簡單嘛,殺生丸自己愛穿白衣,犬夜叉一身紅色,海拔就這麼點,隨我一身火紅燙金衣服,說是我兒子都有人信。靠,跟犬大將一家的輩分還嫌不夠亂啊!有見我喊過千華丈母娘犬大將岳父嗎?

    「喔。」看看太陽還在天空照得正歡,犬夜叉拿著衣服把到口的疑問嚥了下去,走到大樹後面的小河邊。

    「這年頭啊,感情什麼的就是麻煩。特別是小孩子。」靠著樹身,單手擱額頭上,透過樹葉縫望著細碎陽光零碎灑下的前方,夏天,到了啊。

    失了會神,再低下頭就見犬夜叉已經升起了火,已經及我大腿高的犬夜叉找了樹枝晾上衣服什麼的做起來得心應手,這孩子,成長很快。

    「叔叔,犬夜叉抓了魚,我們烤著吃好不好?」同金色的眼眸讓我恍惚了一下,似乎,好久不見殺生了啊,不知道他怎樣了。

    「嗯。」決定了,過幾天去找找殺生。

    「犬夜叉,叔叔可能會有好久都不能來看犬夜叉了。」

    「為什麼?是不是犬夜叉有不乖?」小鼻子一皺一皺,從樹上看下,犬夜叉抬著小腦袋,活像被拋棄的小狗狗。

    閉眼不去看犬夜叉聽後變得可憐兮兮的臉,老感覺有罪惡感。「叔叔有事要做。所以犬夜叉要乖乖的,不要給別人欺負了去喔!等叔叔忙完了就來看犬夜叉,到時候犬夜叉要長得高高的才好!」

    犬夜叉耷拉著腦袋,半天才「喔」了一聲。

    過了會,一股魚香味誘惑著我鼻子,跳下樹來,抱過頭髮半干的犬夜叉,就算長高了點小傢伙還是沒擺脫抱枕的待遇。揉揉銀白色的軟發,感歎小孩子的髮質好啊。「犬夜叉,來,吃完飯叔叔教你′血刃飛爪』好不好?」

    犬夜叉咬著魚,腮幫子鼓鼓的,含糊不清的問道:「′血刃飛爪′是不是散魂鐵爪的更新版啊?」

    我眼角一跳,小孩子的學習能力果然很強!「對,更新版本!」

    「好啊,唔唔,,,,咳咳,呃。犬夜叉吃完了,叔叔快教犬夜叉!」小傢伙蹦噠起來,立馬將什麼不開心的情緒丟到了九霄雲外,三下五除二搞定食物,打了個飽嗝,扯著我火紅色衣袖眼光閃閃的望著我。

    汗,就衝著這雙眼睛,估計都沒誰擋得了了。「好,這就教!」

    西國後山。

    氣味是從這消失的。一身飄逸雲騰圖外衫,與之配樣的銀白色長髮,只是臉色不怎樣的殺生丸冷冷的站在櫻花任在飄零的樹林裡。

    「殺生丸,沒見著風醉嗎?」千華國母挪迂的笑著。咬一口小酥餅,看著後花園裡小池中的錦鯉,好不愜意。

    殺生丸沒說話。此刻他也不想說什麼,誰知道到時候自家不良母親又會出個什麼好事!雖然他很想問問某個人哪去了。

    瞟一眼自家兒子的飄逸白衫,靠,就只會在風醉面前穿得那麼賞心悅目,哼哼哼,今天那小子可不在。女為悅己著容,兒子大了不中留!雙手撐臉,深深哀怨,就沒人心疼我這孤家寡人嗎?

    目不轉睛,不能去看母親那抽風狀!可惡的風醉!究竟哪去了?

    千華見半天自家兒子不搭理自己,又內傷了把,抑鬱著喝口茶,道:「風醉說,′千華,我出去趟,殺生要回來了記得通知我!喏,用百靈鳥。』」無趣的把一個精巧的小哨給了殺生丸。

    殺生丸憋了眼母親一副很沒勁的樣子,接過刻有鳳凰狀的火紅哨子,含在薄涼的唇上,一聲清悅的哨聲傳開,遠遠傳來幾聲百靈鳥的應喝,殺生丸拿開小哨握在手裡輕勾起嘴角,再瞟一眼無聊狀的母親:「方纔經過東宮,有見丞相有搬來些許奏折,還勞母親多多盡職!」語罷,不待千華什麼表情出現,起身瀟灑離開!原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這麼來的啊……

    身後,「殺生丸,你個不孝兒子,有你這麼提醒自家母親的嗎?」千華吼完頓時焉了。些許?兒子,你家丞相大人要不就沒事,要不就是有很多事。所謂些許,真的是些許麼?千華雙目向上看,似乎可以預見往後幾天的悲慘日子了!然後腦裡嘴裡心裡辟啦啪啦說著殺生丸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一心向外!哀歎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之類……

    暖暖的溫泉水面,櫻花瓣偶爾灑下來,就著盈盈月光,確是幅引人入浴的美景。風醉長舒口氣,對於殺生丸很討厭多餘的氣味這點,風醉很無奈。

    輕解衣衫,火紅燙金華服如同焰花般飛落,白皙的足腕下至水裡,一圈一圈波衡淺淺蕩漾開去。墨色長髮在月色暈染下和著水波折射出魚肚般的銀白光澤,宛如盛開在夜晚的夢裡冰蓮。

    要說此等美景正是惹人瞎想之時,但只要是瞭解風醉的人就知道,他丫的純粹是金玉其外,敗壞其內!不信,你看。

    「吃了給我給我吐出來,喝了給我給我還回來……」大好時光之下,看看,看看這什麼個情況!明明一張朱紅誘人嘴唇,竟是嚎出如此讓人吐血的聲音!

    這混賬是不是天生缺鈣後天缺愛,爹媽不疼欠抽欠踹啊啊啊!!!勞累一晚上已經睡下準備明早繼續開工的千華國母,一屁股坐起身,扯過枕頭,五指頭一抓,狼嚎:「魂淡風醉!」由風醉友情贊助的羽絨棉枕頭成功可以更新換代。

    風醉宮房內,淡定如同已經上床睡了半天的殺生丸對於風醉抽風時候也是寒氣外放。

    洗過澡了就是一身舒爽!手指撫過墨色長髮,水蒸汽騰騰而出,不消一會,微風吹過,揚起了縷縷順暢絲發,風醉滿意一笑。長袖一甩,朝自己宮殿去。

    進了房門。「怎麼這麼冷?」火屬性對寒就是敏感。瞬間掃瞄到冷氣發原地,自家親親老婆。「殺生,怎麼還沒睡?」風醉疑惑的看著僅著裡衣還坐桌邊的老婆大人。

    「太吵。」不撒謊是殺生丸養成的美好品格。

    「呃……」風醉立馬像想到什麼,噎住了……轉眼看見殺生半開的裡衣隱約透出瑩玉樣的肌膚,風醉才清爽的一身頓時又火熱起來了。露出無比厚臉皮以及猥瑣的笑,「既然殺生還睡不著,我們就來做一些令人身心愉快的運動吧。」雙眼放綠光,風醉直直撲了上去。

    殺生丸瞇眼,身體未動,手指間一條光鞭對著風醉抽來,利用腰肢的柔韌程度扭身閃過,再撲!不得不說,面對美色這塊,風醉敏銳程度明顯高了不止一點。

    「親耐的殺生,**做的事可是一件很美好的體味,所以,不要露出一副惱怒的樣子了。」風醉邪邪的笑著,扯開了殺生丸身上那件素白的薄內衫。

    「你,輕點。唔……」禽獸!感受到身上被有力的手掌不留情的摩擦,殺生丸真的很想咬過去!魂淡,放開……

    手指一勾,潤如暖玉般的身體上最後一件遮羞布掉落在地。風醉狠狠吻著殺生丸,堵住他現在的多話。不滿意殺生丸的慢慢順從,風醉眼睛微斜,瞟到旁邊落下的腰帶。勾唇:「殺生,接下來,我可是會懲罰不乖的孩子喔。」

    「呼,呼,哈啊,……你,,,。」身體呈現大字形被打開在床上,雙手束在床兩邊,白皙身體上凌亂著些青紫吻痕,手腕因為用力已經勒出些許紅色痕跡,配合著黏在暈紅臉上的幾縷汗濕銀髮。一切,讓風醉都異常興奮。

    當然,結果自然是美好的,風醉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還搞不定他也甭混了。話說,殺生丸在風醉面前,防禦指數還是低得可憐。或許,不是他自願的而是身體不會違背風醉,又或許殺生丸就是自願的。不管怎樣,殺生丸昨夜是很性福。

    海上。

    暗夜十分,除了外界傳來風急浪吼的聲音,船上一切顯得無比和諧寂靜。閻摩睡在豪華大床上,安穩無比。船上除了他一人就是些食物,冷清得很,白日就是駕船練功或者舞文弄墨讓自己稍微忙活起來。才經歷風浪最近兩天疲憊是顯而易見的,而晚上得保持一個好的睡眠還要警示著海上風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紅光一顯,閻摩睜開一雙猶如喝飽了似要滴下血來的雙眸,紅潑流轉間竟是邪氣得很,絲毫不見白日裡的溫文爾雅。起身,閻摩站在窗前,感受著海風穿過窗縫刮在臉上,有種凌虐的味道,滿意一笑。

    「東瀛西國。妖麼?又有誰比我更像妖?」腦海裡浮現那身火紅色身形,紅寶石般的雙眼,確是那麼的高貴以及對絕望的歎息。

    「砰!」袖風掃落旁邊桌上的茶具。為什麼同是一雙火紅色的眼睛,他卻是如此的高不可攀,而自己不得不……閻摩腦海中浮現了三年前的那次海上發生的張張畫面。

    那時正是一家三口幸福的日子,雖然是生活在底層的商人,但因為樂善好施,口碑及人脈都很不錯。還記得十三二歲的自己已經開始隨同父親出海做生意。那夜,只是一個一如現在的平靜夜晚。

    「閻兒,練完功了?」一身黑袍做工細緻,穿在身上顯得閻沉非常氣派,絲毫沒有商人氣息反倒像武林中人。

    閻摩呼出口濁氣,笑中含著自豪。「嗯,今日又突破一層。」

    閻沉誇獎兩句後,轉而語氣變得稍加沉重告誡自己這幾日不要出門,當時只以為是會有什麼大風大浪之類。自信一笑,「爹爹,孩兒雖不及您出海經歷豐富,卻讓我在點滴風浪面前低頭實是小看孩兒。爹爹放心,閻兒會保護好自己。」

    閻沉只是鬱鬱口氣,不放心的又看了下自己閻家的獨苗子。什麼話見收到兒子的肯定以及自信眼神時,便成了深深一歎:「自己要小心。」

    少年時的閻摩,仰頭望著父親的背影,頓生出,父親,他的年紀也大了的感悟。

    風醉提供的船上,閻摩走出房間,迎著海風,望向前方海面的一雙血瞳瞬間變得憎恨、殘忍起來!

    有時候,一種存在就是一種傷害,或者,這種傷害便是另一種存在。

    閻摩手掌用力又鬆開,船欄上起了一道手捏印。憤恨甩開衣袖:若不是那樣生物的存在,哪有他家破人亡的傷害?若不是那份痛徹的傷害,哪又來現在,他閻摩這樣另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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