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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章 六十六 急轉直下 文 / 風捲草

    貝爾瑪爾大公瞇著雙眼看著魔法映像中的那個男孩,臉色緊繃著,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突然,他猛的一揮袖子,桌子上的茶杯被打落在地。

    啪!裡面的茶水灑在了昂貴的羊毛地毯上。

    「對不起,艾瑪**師,我有事情,先失陪一下。」貝爾瑪爾大公臉色陰沉的對著艾瑪道,隨後急匆匆的轉身離開。

    匡,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桃木門被巨大的力量貫在牆上。

    望著怒氣沖沖離去的大公,艾瑪不可不可察覺的歎了口氣。貝爾瑪爾大公能夠看出的問題,作為一個傳奇強者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小傢伙,自求多福吧。」艾瑪**師幽幽的道。

    「去到王子街,把杜爾伯特叫來!」剛剛走出門的對著門口的侍衛道,而後又臉色陰沉的強調道:「我要那個真的,不是冒牌貨!」

    「是,大公!」侍衛乾脆利落的點頭,雖然不明白,大公所說的冒牌貨是什麼意思,可是卻不敢露出疑惑的神態。因為上一次露出這種表情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王宮中,寬闊的大殿中。

    杜爾伯特哆哆嗦嗦的站在貝爾瑪爾大公的面前,低著頭,雙眼緊緊盯著地面。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叫來嗎?」貝爾瑪爾大公冷聲問道。

    「知、知道……」平時囂張跋扈的杜爾伯特此時像是見了貓的耗子,連說話都哆哆嗦嗦的。

    「哼,那你說說我是為什麼把你叫來?」

    「是、是因為我讓我的替身代替我去了皇家科學院……」杜爾伯特聲音顫抖的回答。

    啪!貝爾瑪爾大公突然掄起巴掌扇在了杜爾伯特的臉上。

    貝爾瑪爾大公本身就是四十級的鬼劍士,這一巴掌更是用上了他所有的力量。巴掌扇出,杜爾伯特便飛了出去,匡的一聲砸在了大理石牆壁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狼狽的爬了起來,杜爾伯特掙扎著又一次走到了貝爾瑪爾大公的面前。

    「父親……」杜爾伯特聲音虛弱的道。

    「別叫我父親。誰知道你是不是你母親和那個風流貴族生出的你!不要你喊了我一聲父親,你就是貝爾瑪爾公國的王子,你就一定能夠獲得貝爾瑪爾的王位!

    我不會去追究你那個死鬼母親是和誰生了你,只要你有能重新振興貝爾瑪爾公國的能力,你能夠用你手中的劍守護住祖先留下的徒弟,我就會王位傳個你。

    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杜爾伯特。」貝爾瑪爾大公面無表情的咒罵著自己的兒子。

    一直低著頭的杜爾伯特突然抬起了頭,冷冷的注視著貝爾瑪爾大公,一字一句的道:「我不許你侮辱我的母親!」

    「幼稚!」貝爾瑪爾大公抬起了右腳,一腳踹在了杜爾伯特的小腹上,巨大的衝擊力讓杜爾伯特後退了幾步,最後還是不可遏制的砰的一聲坐在了地毯上。

    嘴角流出一口鮮血,他卻像是不自知,倔強的看向貝爾瑪爾大公。

    「在你的兄弟姐妹已經學會玩弄陰謀的時候,你卻還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告訴我,杜爾伯特你今年多大了?」貝爾瑪爾大公聲音充滿了威嚴。

    杜爾伯特掙扎了一會,低下了頭道:「十七歲了。」

    「十七歲!哼,你組織過一場對你的競爭對手的暗殺嗎?」貝爾瑪爾大公問。

    杜爾伯特突然抬起了頭,難以置信的望向貝爾瑪爾大公。「他們可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可他們也是你的競爭對手!如果他們手中有劍,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貝爾瑪爾大公冷笑一聲接著道:「可是你呢,我可憐的杜爾伯特,你只會像一個弱者一樣去哀求對方,渴望用那毫無力量的親情去束縛別人!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貝爾瑪爾大公對杜爾伯特的不滿也是積壓了好久,只是由於蘭斯這件事情才徹底觸發了貝爾瑪爾大公的不滿。

    「我……我……」杜爾伯特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從很小很小的時候自己就從未在他那裡得到過父親的溫暖,有的只是如冬天一般的寒冷。

    這個父親,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似乎是看出了杜爾伯特眼神中的含義,貝爾瑪爾大公冷笑一聲道:「不要渴望從我這裡得到那些所謂的親情,因為貴族中根本不允許有這種可笑的情感存在!

    也許你那個善良而又愚蠢的母親可能會給你講過這些事情,呵呵,她也許沒告訴過你。當年就是我親手殺了她的情人!」

    「你不許侮辱我的母親!」杜爾伯特像個受傷的野獸般嘶吼著。

    「哼。」貝爾瑪爾大公一步竄到了杜爾伯特的面前,彎下腰捏起了他的下巴,讓本來低著頭的杜爾伯特與自己的雙眼對視。

    望著那張冰冷的不滿皺紋的臉,杜爾伯特的滿腔怒火像是遇到了冰冷的石頭,緩緩熄滅了。

    「今年貝爾瑪爾的豪門的繼承人,好幾個已經組建了自己的軍隊,開始出征異界。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也在積極的籌劃這些事情……可是你在做什麼?告訴我杜爾伯特,難道你想要被別人殺死嗎?」貝爾瑪爾大公聲音森冷的問道。

    「我……我不想。」因為抬著頭,杜爾伯特的姿勢極為難受,說起話來也很吃力。

    「那就好。」貝爾瑪爾大公放開了杜爾伯特的下巴。

    「咳咳。」杜爾伯特趴在地上猛力的咳嗽著,痛苦的捂著自己差點被折斷的脖子。

    「今天那個冒牌貨表現的太過分了,超出了一個僕人的底線。找一個替身代替,這是貴族們常用的手段。但是你應該首先讓他明白怎麼做一個替身。即使他有才華,他也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的木偶!」貝爾瑪爾大公又道。

    「是,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杜爾伯特緊攥著拳頭,點頭道。

    「滾回去吧,做好一個王子該做的事情。」貝爾瑪爾大公背對著杜爾伯特冷冷的道。

    杜爾伯特彎下了腰,固執的道:「再見,父親。」而後轉身一步一晃的走出了大殿。

    聽到杜爾伯特叫自己父親,貝爾瑪爾大公的身體猛的顫了一下……風吹進空曠的大殿,滿是蕭索。

    啪、啪、啪,刑訊室中傳來皮鞭抽打**的聲音。

    附帶魔法傷害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蘭斯的身上,蘭斯緊緊咬著牙,一聲不吭。他此時只穿著四角褲,雙手被牛皮筋緊緊拴住吊在刑訊用的鐵架上。身上已經遍佈傷口。

    「知道什麼是作為一個僕人的本分嗎?本分!」杜爾伯特咬著牙嘶吼著,似乎要把今天貝爾瑪爾大公帶給他的傷痛全部轉移到蘭斯的身上。啪,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了蘭斯的身上。

    刑訊室屋裡不止有他們兩人,還有杜爾伯特的四個騎士和老凱文,五人的臉上表情各異,不過,皮鞭每抽打一下,他們的眼皮就會跟著跳一下。像是配合著皮鞭的節奏。

    那可是用貓妖的筋做成的皮鞭,不僅異常堅韌,而且還不帶著灼傷的魔法效果,每一次抽在人的身上都像是直接抽打在人的神經上一樣,火辣辣的像是整個身體都在被灼燒。

    這種刑訊方法,即使是高等級的職業者也忍受不了多長時間,蘭斯一個實力低微的傢伙居然忍了那麼長時間!

    雖然一直看蘭斯不順眼,可是尤里斯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傢伙刮目相看。

    「本分!知道什麼叫本分嗎?」杜爾伯特又是一邊抽打在蘭斯的身上,蘭斯依舊緊緊咬著牙,不發出一絲聲音。雙眼只是冷冷的看著杜爾伯特。

    「本分!」被蘭斯的目光看的不爽,杜爾伯特像一個受傷的女人般嘶吼,聲音尖細,歇斯底里。

    「知道什麼是做一個僕人的本分嗎?」杜爾伯特又冷冷的掃向站在一旁的五人。

    五人都不敢與杜爾伯特的目光對視,低下了頭。

    啪!杜爾伯特把鞭子扔到了一邊,對著妮可道:「他已經暈過去了,用涼水把他潑醒,然後找兩個人把他抬回去,別讓他死了。」杜爾伯特因為憤怒,胸口依舊快速的起伏著。

    「是,殿下。」妮可點頭道。

    杜爾伯特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而後走出了陰暗潮濕的地牢。

    五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也跟著走出了地牢。

    地牢的外面,尤里斯扯了一下凱文的袖子,兩人落在後面。

    「有什麼事情嗎?尤里斯。」凱文奇怪的問道,想不明白尤里斯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情。

    「難道凱文大人不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嗎?」尤里斯微笑著問道。

    「什麼時機?」凱文皺起了眉頭。

    「當然是……殺了那個冒牌貨的時機了……」

    「什麼?殺他?」凱文不明所以,眉頭皺的更深了。

    「難道凱文大人不覺著,自從他出現了以後,杜爾伯特殿下變得懈怠了很多嗎?」尤里斯笑笑,說。

    「可是他和我們一樣都是殿下的僕人,我們沒有權利殺他,況且殿下也不會允許。」

    「難道克裡斯就不是殿下的僕人了嗎?」尤里斯的面色一冷,口氣中充滿了憤怒。好像他是想要為克裡斯報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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