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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求同心,何以遺知音(六) 文 / 寂月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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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吸了口涼氣,卻覺掌心都忽然間涼了。

    這是我第一次確鑿地得到淳於望的消息,想不到竟會來自司徒凌。

    他看著對南梁發生的事並不太經心,暗中卻不曉得費了怎樣的心思在探查,才能在我和司徒永得到消息前,便將淳於望的情況打聽得一清二楚。懶

    「他是南梁人,並且是南梁的軫王。和親不成,兩國很可能從此是敵非友。何況,他對你無禮。」

    他在追問:「你還要留著他的女兒嗎?」

    我嗓間乾涸,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下意識地搖頭。

    「那麼,把她送走吧!」

    司徒凌從容說道,「轉交他暗中遣來的人帶回便是。她父王尚在,她的身份尊貴,一路自會妥加照料。」

    我許久才能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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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時的一路,心神恍恍惚惚。忽然馬車一頓,竟停住了。

    我探頭去看時,車伕回頭稟道:「將軍,有個小孩兒的紙鳶掛到咱們車上了,正趕著咱們的馬車哭呢!」

    我掀簾出去看時,果看到一個和相思差不多大的紅衣小女孩,正一路哭著一路往這邊攆。

    她的身旁跟著兩個小夥伴,是比她略大些的小男孩。

    見我出來,那小女孩便站住了身,怯懼地望向我,又望向我們車廂的頂部。

    那兩個小男孩便都上前了一步,一左一右拉著小女孩的手,猶豫著不知該上前和我討要,還是該識趣地棄了紙鳶離去。

    我明白這些小孩子都怕我,扶著轅木往上看時,卻見一隻紅眼睛小白兔的紙鳶正掛在車頂,和朱絡翠纓纏作了一處。

    抬手將它取下,我向那小女孩微笑著招招手,「過來,還你。」

    那小女孩卻不敢,咬著手指眼淚汪汪地看我。

    我正待喚從人送過去時,其中一個小男孩已大著膽子奔過來,接過紙鳶,急急抓在手邊,返身就拉住那小女孩,呼喊一聲,三個小孩便飛一般地跑遠了,很快轉過街角,不見了蹤影。

    馬車再度向前行去時,我問車伕:「現在是不是孩子們喜歡放紙鳶的時節?」

    車伕見我問這話,顯然很是驚訝,舌頭打結般說道:「紙鳶……是,是吧?小孩子都貪玩,這時候不冷不熱的,的確……的確有許多在空曠處放紙鳶的。可大街上放紙鳶,實在是不妥,不妥……」

    我低聲道:「咱們從鬧市那邊走吧,買只紙鳶帶回去。」

    車伕結巴道:「什……什麼?」

    我怒道:「你沒聽到我說話麼?去買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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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中,意外地沒看到相思在院中打鬧,卻聽得她一聲聲的歡呼自屋中發出。

    我拿了紙鳶走進去時,相思已撲到我腿上,雀躍地向我表功:「娘親,看我畫的泥人……」

    目光一瞥,已看到前兒捏的一家三口的泥人兒,已經用彩粉上了色,三人俱是玉面烏髮,黑眸粉唇,白衣的衣衫上緣著淺紫或淡藍的邊,繪了素色青花或三色團花,比原來黃乎乎的泥人更覺生動傳神,栩栩如生。

    泥人收拾得整潔漂亮,桌椅和地面卻滿是各色彩粉斑斑,連相思的衣衫上都滿蹭著各種顏色,待抱住我時,卻將我玄黑的衣袍也揉得斑斕一片了。

    沈小楓正擦著手,笑道:「相思小姐醒來不見將軍,在房中亂轉,不知怎麼看著這泥人兒,偏要說這是她和她的爹娘,跑書房裡拿了彩粉要塗上顏色……我怕她塗壞了,也便幫她繪了幾筆。」

    沈小楓並非尋常侍女,頗通些翰墨書畫,幫著相思繪幾個小泥人自是不在話下。

    相思因她自己動了筆,便得意地歸功於自己,拉著我一個個品評像不像淳於望,像不像她。

    我心不在焉,勉強看了一會,將紙鳶遞給她道:「等娘閒了,陪你放紙鳶吧!這個更好玩。」

    相思圓溜溜的眼睛驚喜地彎作了月牙的模樣,高舉著紙鳶道:「好啊好了,娘親,我們這就去放紙鳶吧!」

    那紙鳶顏色鮮艷亮麗,卻是一隻七彩大蝴蝶綴連著一隻小蝴蝶,長長的快趕上相思的身高了。

    我躊躇地看看天色,道:「已經不早了,明天吧!」

    相思搖頭道:「天還沒黑呢,娘親,咱們這就去玩吧!」

    「這府裡四處都是樹木,又有屋宇擋著風,哪裡能放紙鳶?明天我帶你去城郊找個寬闊地方放去。」

    「人家想現在就放嘛,娘親,娘親……」

    這小人兒家撒嬌撒癡起來真讓人沒轍。

    我正頭疼時,沈小楓笑道:「也不用去城外。我們東邊角門出去,便有一處挺開闊的地兒,本是那年圈下來預備給明相重建府第的,後來明相犯了事,可不就荒著了?此刻北風正好,那地兒又荒僻,應該能放。」

    相思聽了,更不依了,拉了我袖子便往外拽。

    我有心想不理她,又記起淳於望已遣了人過來找她,只怕分開已是朝夕間事,心腸早已柔軟下來,拒絕的話到了舌尖,又改了主意:「那……好吧,我們便過去試試,如果放不上去,我們即刻便回來。

    相思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在屋中窩了半日,更是精力旺盛,抓著紙鳶跑得飛快,紙鳶下方的小蝴蝶便在她的奔跑中和她烏油油的黑髮一起飄了起來,被落日明紅的餘輝照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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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寫好的這段給一位寫手朋友看,她不以為然,認為寫那紙鳶幹嘛幹嘛幹嘛~~直接寫主題寫情節就是,繞了個圈子寫感情,吃力不討好,誰耐心去品味?我默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毛寫。就和《風月》裡的狗尾巴草,《倦尋芳》裡的玉珮,《風暖碧落》裡編了拆拆了編的劍穗……一樣。

    嗯,寫給寬容大度能容得我不時嘰嘰歪歪幾句的讀者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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