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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歸位 文 / 只是艾安

    正跟齊陽僵著。

    碗兒在一旁叫道:「秋兒,你這是跟我們公主說話呢麼?」

    秋兒快走到碗兒身邊:「小姐,如今人家都不信你了,秋兒看你也別對她們好了。」

    小姐?!

    所有人一口同聲,包括安德!

    安德過去拽了兒衣角,使了眼色,又說:「怎麼會事兒?」

    秋兒甩了他一眼徑直走齊陽面前。

    秋兒:「公主,這爾其實是我們家小姐。安莞爾。」

    聽了這話,別人倒沒什麼太大動,最多也就是詫異而已。可安德不一樣,差一點就癱在地上。

    他一個管家,連自己家的姐都沒人出來,這可是個大錯。

    安德是趕緊過去給安莞爾賠禮:「安德不知小姐來了。有眼無珠。沒認出小姐。實在該死。」

    安莞爾此時才說:「行了。了。秋兒。誰讓你說了!你這一說。你叫我怎麼辦。」

    秋兒此時倒有了底氣:「小姐。您罰秋兒也好。怎麼都好。但是秋兒就是不能看您被懷。這好吃好喝招待著不說。還當了丫環伺候她們。我們小姐自小嬌生慣養。哪兒受過這個累啊。這樣便罷了。還冤枉我們家小姐。懷起我們小姐來了。」

    齊陽聽著秋兒這番十分明顯地拍馬屁表述。笑了笑。說:「原是安小姐。怪不得當個丫頭都那麼有個性。齊陽這幾日失禮了。

    這麼看來除了這一早知道安莞爾身份地秋兒。齊陽得說是最鎮定地了。為什麼?他一個連神仙都見過地男變女人士。什麼沒見過。這可以說地通地小姐裝丫環地事兒。在齊陽眼裡壓根兒就算不上奇聞。根本不值得新鮮。

    安莞爾此時笑著說:「公主多禮,請勿怪莞爾胡鬧。」

    此時要說是最混亂的就是羅雅彩這後知後覺的主子了。天天傻傻的對人家呼來喚去,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不過幸虧她後知後覺。羅雅彩在心裡想著,這丫環和小姐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麼。

    末野門呢。也屬於見怪不怪了。任性的小姐他還沒少認識,只不過如今多了一個罷了。

    於是乎,安莞爾的身份,並沒有影響什麼,不過倒是真的排除了齊陽對她的懷疑。

    秋兒稍後又說:「小姐既然您這身份,大家都知道了,眼看這西院人多,您不如去東院住吧。」

    安莞爾看了看秋兒,然後說:「本小姐就喜歡這院子,我就還住這兒多怎麼了?人多熱鬧。」

    羅雅彩聽到這兒,大聲說道:「就是,人多熱鬧。這主僕雖然做不成了們還能做姐妹呢,是吧,婉兒。」

    安莞爾這些日子最投契的就是羅雅彩,這倆活寶像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除了長得不像,其他都太像了。

    至於某些動機不純原想著此時挺身而出,護主邀功的秋兒,安莞爾也並沒搭理她。稍後就把支開了。

    眾人重新回到了吉祥自己的事兒上來。

    如今有了真小姐坐鎮,這西院的人說話倒是更有底氣了。這安德緩過神之後起身趕緊去置辦棺木。

    看看現場,也沒什麼值得參考的證據。而且在這個連毒藥只拿銀針來測的時代別指望這混飯吃的仵作能像香港電視劇演的那麼細微至極。齊陽於是吩咐眾人,將吉祥先暫時抬到床上幹嘛幹嘛。

    至於這吉祥的後事,那邊有個上趕著彌補過錯的人倒是張羅的還有板有眼的。

    吉祥這麼死了。

    留給齊陽的教訓就是,以後這丫頭,確實不能隨便用了。不靠譜,還是親歷親為的好些。想罷,齊陽忽然頭疼,躺在床上歇了。這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安德已經安排好人,將吉祥入棺了。

    齊陽想了想,這吉祥怕也跟火柴一樣被人利用了。死在這異鄉倒也可憐的。可這若是回去帶個棺木也太大了。於是吩咐按他說的方法,將吉祥的遺體火化了,放進罐子裡。等回西域的時候,好一併帶了回去,交給如意。

    這事兒也算完了。

    再說安莞爾又重新當起了小姐,這秋兒非要纏著她,賴在西院不走。安莞爾看如今反正這西院人手也夠,就乾脆留了她在這伺候。除了吉祥的屋子,這院裡又沒有空地方,於是這秋兒只好住進了這間才死了人的屋子。

    一切又重新開始了。這吉祥死了,即便想查,也沒了頭緒。好像這個販人的事兒,以及火柴就這麼離齊陽遠去了。

    西院又開始了平靜的日子。

    但是那天晚上,末野門再一次悄悄進了齊陽的屋子。

    進門,閂好。

    門便說:「公主有何事吩咐?」

    齊陽:「此事無論何不能就此罷了。」

    想了一日,齊陽忽然覺得這齊陽公主的死,或也是因為這販人的一夥兒?若是這樣,他就不能憑白放著不查。

    至少有多少都要查清,免得日後回了西域束手無策。

    於是齊陽暗自叫末野門晚上入房相談。

    這羅雅彩不是住,是嘴巴太鬆,什麼事兒告訴她,怕是不故意也能說出去。

    此時,唯一能幫齊陽的就只有末野門這個前度暗戀他的人了。

    末野門:「公主:_讓末野門查些什麼?」

    齊陽:「白天的時候,你要與我說什」

    末野門:「哦,對了,末野門今那臭豆腐的攤檔,那人說,他原本租住的屋子,屋主憑白得就這麼送給他了。而且也不是他一個,那屋主似乎把附近的房屋都送了出去。而且末野門還聽說,這個屋主年紀不大,是個女的,聽起來時間又和火柴去自首的時間差不多。末野門想著,這人會不會是?」

    齊陽:「柴!一定是她。」

    末野門:「公主怎麼這麼定。」

    齊陽:「有個事兒,我一直沒說,就是這個火柴其實就是東院那個小姐。」

    末野門:「啊?」

    齊陽點了點頭。

    末野門:「這事兒,也都太巧了。」

    齊陽:「現在想想,倒也能想明白了,這火柴當初為什麼也要起宅子。怕是她先前販人所得,都用來買了宅子。如今又忽然悔悟,所以就將這宅子送了人。」

    末野門:「這麼說,這個火柴真的是後悔了。」

    齊陽點了點頭,說:「都怪我,當初……」

    末野門:「公主怎麼了?」

    齊陽:「那日她老找我的時候,我似乎把話說得太重了。現在想想怕她真是被那些人給騙了。」

    末野門:「公主,那你說今日劫走她的又會是誰呢?難不成是她們一夥兒的?」

    齊陽:「本宮思來想去,都覺得此人怕是與此案無關,或是別的路上認識的朋友,見她可憐就把她救了。若真是販人的那伙兒,如今她赴刑場砍頭,斷沒道理去冒死相救。而且,她去自首的時候,把販人的那夥人差不多全都說出來了。該死的也都死了。」

    末野門:「依末野門看,此事若是想查清楚,還是要找到火柴才行。」

    齊陽:「嗯,首先要找到她。不過本宮怕是……」

    末野門:「怕什麼?」

    齊陽:「既然她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清楚了,那自然就沒什麼再可以從她那拿到的消息了,往後的事兒,更深的人,她怕是也不知道。」

    末野門:「嗯,那這人,公主,倒是找還是不找?」

    齊陽:「這大海撈針的事兒,還是別指望太多了。」

    末野門:「公主不必擔心,末野門在這長安城還有些朋友,末野門稍後就去拜望他們。」

    齊陽:「這都什麼時辰了?你現在去?」

    末野門:「公主不必擔心,晚上宵禁,街上無人,行事方便些。何況道上的這些朋友,白日往往都是在睡覺的。」

    齊陽一歪嘴,白天睡覺?這都是什麼朋友啊?不會是飛賊吧?算了,如今也只能這樣。

    齊陽:「嗯,那你萬事小心。」

    末野門:「公主早些歇息,末野門明日這個時候再來跟公主說,免得讓人知道。」

    齊陽點點頭,末野門出門就上房,踏簷而去。

    這綠兒、柳兒、雅兒三個誰黑誰白呢?

    齊陽在屋子裡琢磨了半天也沒個結果。

    再說這末野門,順著房頂來回奔走,總算來了一處大宅之內。

    這腳才一落地,邊上便有笑聲響起。

    末野門回身一看,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孫墟。

    這孫墟,原是西域人,多年前移居長安,收了幾個徒弟,現在在長安城裡開著武館。

    末野門笑著說:「師兄怎麼知道末野門來了。」

    孫墟:「原是不知,不過一想我那些不爭氣的徒弟輾瓦之聲也做不到如此稀微,便想著是不是這頑皮猴子又來了長安。」

    末野門:「師兄,如今末野門都這麼大了,就別這麼說了。」

    孫墟聽罷,笑了笑,又說:「你這深更半夜而來,定有什麼事兒又辦不了了吧。」

    末野門:「師兄果真料事如神。」

    孫墟:「什麼事兒?說吧」

    末野門:「師兄可知有個人販子叫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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