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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習武? 文 / 只是艾安

    這一日,休月苑裡,天朗雲稀,幼獅二呆玩球玩累了,趴在牆邊的樹下憨憨的睡著。屋裡,吉祥接過藥,拿絲帕包了,放在衫裡,然後面帶嬌羞的低著頭,一語不發的立在邊上。這阿四在一旁耍著貧嘴,似未察覺吉祥的表情。

    如意走上前去,將藥倒入碗裡。

    然後端著藥說:「公主,快些吃藥吧,呆會兒怕是要涼了。」

    吉祥在一旁聽見這話,適才想起伯父交與她那要命的差事,緊張的看著。

    這邊,齊陽故作堅強,想坐起來自己喝藥。誰知一用力,腰又疼了,眉頭緊皺。

    如意見狀,趕緊說:「讓如意伺候您喝藥吧。」

    齊陽只好點點頭。

    如意一勺一勺的餵著,過半,齊陽已經苦的不行,這一大碗湯藥,苦自不用說,還如受刑般,不來個痛快。

    於是齊陽說:「不如你舉高些,我一下喝掉。」

    如意點點頭,拿出勺羹,剛要抬碗。

    齊陽忽然想起件事兒,趕緊對著啞女說道:「那個!酥餅呢?我也得就著酥餅。」

    啞女點頭笑笑。進了別間。

    這時候。阿四在一旁看著齊陽。說道:「公主這半碗藥都喝了。才想起酥餅來。明明忍得苦。卻還要找霏霏姐姐要些吃。剛才不是吃了不少了。」

    「你這阿四。為什麼你吃藥地時候就吃酥餅。本宮吃些你倒說起來了。」

    「若是公主把酥餅都吃了。阿四就沒有點心了。這麼好吃地東西。公主自是常吃。阿四這難得才能吃到。公主還要與阿四爭。」

    「我若是與你爭。剛剛為何還叫了你一同吃?真是小孩子。小心本宮讓你搬回攬翠櫥去。再沒得吃。」

    「公主饒了阿四吧……」

    「行了,行了,別在那兒裝可憐,今日你是惹了本宮了,罰你……罰你一日不可吃酥餅。」

    「唉,今日霏霏姐姐做的那些,怕是已然要讓公主吃光了,不吃就不吃吧。」阿四假裝歎氣,一副十分惋惜的小模樣。

    齊陽見他這樣,不住掩著嘴笑,此時啞女拿了酥餅過來。

    齊陽先拿了一塊酥餅來吃,然後示意如意餵藥。

    咕咚咕咚……藥一股腦兒的都喝進了肚子。苦味一瞬間泛到極致,齊陽趕緊抓了酥餅放到嘴裡,讓這香甜之味生壓苦味下去。

    齊陽滿足的嚥下酥餅,回味著味道,忽然覺得周圍很安靜,眾人都不說話。

    齊陽:「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安靜了?阿四?」

    阿四:「大家都見公主吃著酥餅,好不享受,都各自嚥著口水呢。」

    齊陽笑了笑,說:「行了你,別拿別人說事兒,知道你想吃。拿去給大家分了吧,本宮今日也吃夠了,明日再吃。」

    阿四聽了齊陽的話,立馬有了精神,拿了案上裝了酥餅的碟子,然後逐一派發。先給了啞女,然後吉祥,偏到如意那裡停下,說道:「如意啊,阿四我生病的這段日子,你怎麼沒來看望我呢?」

    如意抬眼瞧了瞧阿四,說:「這齊陽宮上下,那麼多姐姐妹妹的過來瞧你,如意想著,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怕是也不妨事。來了怕是派不上日程,耽誤了阿四你養傷。」

    阿四假裝生氣地說:「那怎麼同呢?咱們好歹曾經同住在一個屋簷之下。你若是來,我必然先安排你的時間。可你偏偏就是不來,你看你,一點也不念及舊情,吉祥就不同,她就總來看我。你可真沒良心。」

    如意:「誰沒良心了?」

    阿四:「你,如意!」

    如意:「隨你怎麼說。公主,如意先退下了。」

    見齊陽點了頭,如意轉身就快步走出了休月苑。

    看著如意的背影,阿四又跟齊陽說:「公主,您看這小丫頭,十分需要管教,動不動還耍起小姐脾氣了,不過就說了這兩句。」

    齊陽笑了笑說:「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明知人家如意不願意說笑,還總是拿人來說,你啊你,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皮比肉厚。」

    阿四:「公主就會欺負阿四,別的人都護著,只有阿四……唉。可憐見的。」

    齊陽:「誰讓這裡面,單單你是男的呢?」

    阿四:「做男人可真名苦。」

    齊陽聽見阿四這話,想了一下,那自己現在是幸福呢?還是更苦了?

    齊陽見阿四,邊說邊把酥餅往嘴裡送,就趕緊說到:「你哪裡命苦了?如意的酥餅不是也叫你吃了?」

    阿四:「那倒是。」

    齊陽:「吉祥啊,你回去歇著吧,我這不用伺候了。」

    吉祥:「是,公主。」

    說完,吉祥也就走了。阿四拉了榻邊的椅子來坐。在齊陽跟啞女面前,規矩已然免了。

    當一個新世紀的話癆遇到了古代話癆,自是要貧嘴到天黑的。

    太陽眼見就要下山了,其間綠柳二人過來說要伺候,也被齊陽打發走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動,這榻也還算舒服,於是打算今夜就睡在此了。啞女給這兩個只會耍貧嘴的傢伙,做了幾樣小食,都是這齊陽宮的廚子不曾做過的。齊陽吃了雖然滿意,但卻未曾過癮,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正在此時,羊腿大小姐來了。

    阿四見了,忙叫了聲師傅,快步上前,接過羅雅彩手裡的籃子。

    雖蓋著蓋子,隔著老遠。但齊陽仍然聞出這是那羅府羊腿的味道,於是欣喜溢於言表。

    齊陽側躺著,說:「還是你瞭解我,知道我無肉不歡。對了,你幾時回來的?」

    羅雅彩走到近前,答道:「早上回的,睡了一日,偏趕上晚飯廚子烤了羊腿,爹又不在,所以我乾脆拿來和公主吃,空跑了趟落霞扉,說你在這兒呢,我就過來了。」

    齊陽又說:「這兩日,都在此住著,你若來找我,就直接過來就好。」

    羅雅彩看著齊陽,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回來被他們打了?」

    齊陽趕緊擺擺手,說:「沒有,他們待我很好,安安穩穩的送到城門,我這是早上跟二呆踢籐球弄傷的。」

    羅雅彩聽了,很是納悶:「公主不是自幼習武,怎麼踢個籐球還能傷了腰?」

    「這個……」齊陽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叫了羅雅彩近前來,小聲告訴她:「之前的一切,包括學的武功,本宮都不記得了。」

    羅雅彩聽了,先是一驚,然後想到與公主相處這些日的種種,這公主確實是有點稀奇古怪。若是不記得了,那倒可以解釋了。於是也小聲問道:「公主怎麼會忘了?」

    「唉,此事說來話長。」

    見兩個主子耳語,阿四跟啞女都識趣的退了出去。

    齊陽於是叫羅雅彩坐下,慢慢跟她說這件事兒。

    待齊陽全數講完,羅雅彩說了句,讓齊陽噴飯的話:「不如雅彩教公主武功吧?」

    「啊……」齊陽哪裡有這個準備,會飛已經很滿足了,他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怎麼能學這打打殺殺的功夫呢?何況這羅雅彩是這阿四的師傅,這算起來,不是還得叫阿四那小毛孩師兄?這絕對不行。於是推說:「這個,本宮又用不到,平日裡出門都有侍衛跟著,不必再學了吧?」

    「那怎麼一樣呢?侍衛總不能日夜跟著公主,就算日夜跟著,又怎麼有咱們自己時刻保護自己來得好,像上次有刺客,若不是銅鏡,公主哪裡還有命?習了武功就不同了,自己就能避開那箭。而且不是每次被人綁都會這麼好運,遇到知恩圖報的山賊。再說,公主從小積了底子,雅彩只要稍微教公主一些武功路數,必當大用。」

    每次被綁?難不成我這當了公主,隔三差五的還得被綁架一次?齊陽想想確實有點後怕,看來在這古代想要壽終正寢,還是得學得一招半式。於是也不再推辭,一口應承下來:「那好吧,待本宮傷好了,再跟你學。」

    「等傷好?這傷不過就是扭了腰,雅彩幫你治治,不消一刻鐘,就好了。」

    「真的?」聽見羅雅彩如此說,齊陽彷彿看到了光環。這不用吃藥就能好,那自然要試試。

    「嗯。」羅雅彩應著,便起身上前,找準了位置,用掌一推。

    齊陽「啊」了一聲,接著扭了扭纖腰,驚喜地說道:「嘿!真好多了。早知道請什麼太醫,直接請你多好,白白吃了那苦藥。」

    羅雅彩又說:「這腰扭了,也分很多種,公主這個不小心踢球扭了一下,只需調整筋骨即可,喝藥哪裡比得過掌力快。稍候血脈暢通,公主就一點都不會疼了。」

    齊陽兩眼放光的看著羅雅彩,這簡直就是古代版的南丁格爾。於是感歎道:「唉,你可真厲害,我要是駙馬定娶了你。」

    羅雅彩聽公主如此說,不由得臉紅起來,然後又想起了駙馬此時還在那山賊手裡。於是說道:「對了,公主,駙馬現時還在那山寨之中,不如咱們派兵去剿滅了那寨子,救了駙馬出來。」

    齊陽想了想,說:「這剿滅山寨可是大事,論武功,你算是咱們米國的高手了,卻還不能敵人家的一招半式,可見這幫山賊來頭不小,若是貿貿然前去,恐怕白送了兵士們的性命。此事還是待明日本宮進宮稟明王上,再作定奪為好。」

    羅雅彩連說:「還是公主想的周全。」

    齊陽心想,這哪裡周全,無非編個緩兵之計,既然這山賊都說了,不會傷害包紫驤,還著什麼急,這山上空氣清幽,景色宜人的,說不定包紫驤天天在那兒過著vip級別的待遇,樂而忘返呢。

    見齊陽不說話,羅雅彩又說:「這月明星稀,天氣好得很,公主不如現在與我出去練功吧?」

    「啊?這大半夜的?」

    「哪裡?這才上了燈,正是練武的好時候。」

    齊陽拿那雙此時十分鬱悶的大雙眼皮眼睛,看了看羅雅彩,心裡想著,你這是睡了一天剛起來,精神飽滿,我這腰疼剛好,大病初癒的。

    「公主,不如咱們先吃了羊腿,也好有力氣去練武。」

    見羅雅彩要去練武那興奮勁兒,齊陽也想不出什麼特別好的理由推辭。於是只好化悲憤為食慾,撕了一大塊羊腿,吃了起來。

    這剛吃完,兩人打著飽嗝,啞女就奉了茶來。

    端起茶杯,剛喝了一口,齊陽正閉著眼回味剛剛的羊腿的時候,忽然聞見中午那個該死的藥味,即刻睜開了眼睛。

    果然,這吉祥端了藥進來。

    走到近前,吉祥說道:「公主,吉祥過來伺候公主吃藥。」

    「還吃藥?本宮都好了,不吃了。對了,你怎麼來了,手不是傷了?」

    「勞公主掛心,吉祥的本是小傷,抹了藥就不那麼疼了。公主的腰?」吉祥說著,看齊陽坐得十分自在,有些納悶。

    「哦,我這有神醫給本宮醫治,而且還不用吃藥,這藥拿去倒了吧。」

    「是,公主。」

    「你還是回去歇著吧,不然怕是要落疤的。明日也不用過來伺候了,在素星居養好了手再來。」

    「是。」吉祥答了,也只好端了藥出去。

    齊陽此時心情大好,這吃飽喝足腰也好了,不用吃苦藥。

    羅雅彩見齊陽笑著,就說:「咱們稍坐片刻,就出去練武吧。」

    「啊?啊。好吧。」屬於齊陽的小幸福,總是那麼短暫。雖說這心裡覺得這練武確實有益,但我一向不熱愛運動。這練武也不知道累不累?

    接下來,羅雅彩將自己所習要訣,給齊陽做了個簡要的介紹。

    這羅雅彩師傅眾多,習眾家武藝,雜合而一,經多年與府上的小童切磋而成。隨已經練到能將參天大樹一腳踹歪的境界,但這些年卻苦於沒有對手,因此十分煩悶。這如今教會了公主,說不定以後有個練武的好搭檔。於是羅雅彩傾囊而授,將多年來總結的練武心得,全數給齊陽說了一遍。

    這齊陽,莫說這練武,只這些心得,就已經聽得雲裡霧裡,漫天星星了。各種練武名詞在腦海裡狂飛亂竄,但就是找不到該去的位置。

    羅雅彩將心得要訣說完,已入了人定。齊陽在一旁已聽得打起了哈欠。

    窗外,夜色正當頭,月盈漸滿。齊陽被羅雅彩生拉硬拽出得門來。

    齊陽看看天空,不禁感歎起來:「好想吃月餅!」

    呃,雖然很沒出息,但是真的是有感而發。

    脫口而出的話,讓齊陽覺得多少有點難堪,但好在羅雅彩的神經足夠粗。

    正準備迎接嘲諷的齊陽,聽見羅雅彩淡淡然地說道:「對哦,過兩日就是中秋了。」

    「啊?是麼?」齊陽驚異之餘,開始傷感起來。

    中秋節,本是人月亮團圓的日子,偏這齊陽在這連坐標都不知道是多少的唐代某處,想家自是當然的。

    齊陽吟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羅雅彩誇獎他說:「公主果真好文采!」

    看著羅雅彩那激動勁兒,齊陽真不忍心告訴她這是李白寫的,只好敷衍地說了句「謝謝」。

    原來唐朝就有月餅了,真好,唐朝的月餅什麼味道呢?

    接下來,齊陽陷入了對月餅的無限嚮往之中,對羅雅彩所說的話,自然聽不入耳了。

    直至羅雅彩分掌劈過頭頂,齊陽方才回到了現實中來。

    羅雅彩問道:「公主沒事兒吧?」

    這齊陽又怎麼能承認是想月餅想入了神,於是只好拿了包紫驤出來當借口:「唉,本宮一想到這中秋月圓之夜,不能與駙馬一團圓,心裡就難受。唉……」

    「公主……雅彩知道。所以公主要加緊習武,雅彩相信,集你我二人之力,必能救出駙馬。」

    聽見羅雅彩這麼說,齊陽除了苦笑,還能幹嘛呢?

    「咱們加緊練功吧,公主。」

    齊陽無奈的擠出了個「好」字。

    一個鬱悶至極,一個興奮異常。這一徒一師,在這月掛於天幕的人定十分,在這休月苑的院落之中,開始鬧騰。

    羅雅彩起落自如,齊陽卻仍力道難分。在一個又一個跟頭之後,齊陽選擇了放棄。他覺得自己著實不是一塊練武的材料。看羅雅彩身輕如燕的跳上跳下,自己卻像個投蜂蜜的大笨熊,一起一落間,不光大地在顫抖,他的腳也受不住了。一雙腳掌,現已比上午扭了腰還疼。

    「停!」

    「怎麼了,公主?」

    「那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練吧?本宮有點疲累。」

    「那好,雅彩明日一早再過來教公主。雅彩告辭。」

    「嗯,晚安。」

    羅雅彩這渾身力氣還沒散去,於是一個縱身,直接跳到牆上,從房上走了。

    齊陽心想,好在這齊陽宮沒有弓箭手,不然你就成刺蝟了。

    打了個哈欠,齊陽決定還是回落霞扉睡,既然自己已經好了,又何苦委屈自己睡在這榻上。

    主意拿定,回宮睡覺。

    再說這早上,這羅雅彩怎麼就那麼輕而易舉地從山寨之內逃了出來呢?其實這也是有原因的。

    昨夜,這鄔鎮海剛派人送走了公主,那委託之人便又來了。此人頭戴斗笠,以紗遮面,但聲音身形確實男人。

    「所交之事,已經辦妥。」

    「公主現在何處?」

    「就在山寨之內。」

    「帶老夫前去看看。」

    「莫非還不信我鄔鎮海之言?」

    此人冷笑道:「看看又有何妨?」

    「來人,帶這位先生去看。」

    沙樂李應聲過來,領了這頭戴斗笠之人走到羅雅彩所押之處。

    來人由門外看了一眼,便轉身回到了鄔鎮海的屋子。

    「大當家所拿之人並非公主。」

    「什麼?」鄔鎮海聽了心中一驚,這不是公主?怎麼可能?

    「這人是羅大人府上千金,羅雅彩。」

    此時鄔鎮海才想明白,他居然中了兩個小女子的調包計。若是這樣,他剛剛放走的豈不就是公主?

    見鄔鎮海眉頭緊皺,來人倒也不刁難,又說道:「大當家不必犯難,放了她便是。」

    「先生不是要綁架公主麼?」

    來人笑道:「我要的是齊陽公主,既然大當家沒把她拿來,也就罷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哦,既然如此……」鄔鎮海話說到半,向門外喊道:「拿上次封的定金過來。」

    只消片刻,沙樂李就拿了一個黑匣過來,交予鄔鎮海。

    鄔鎮海打開驗看之後,便將黑匣遞給來人。

    來人看過,笑了笑,說:「大當家客氣,這定金怎麼多了?」

    鄔鎮海一個拱手,說道:「這次沒能完成先生囑托,實在心中有愧,加之……」

    「加之那包紫驤也並未死。」來人接了鄔鎮海的話。

    「這……先生怎知?」鄔鎮海問道。

    「呵呵,老夫敢將如此大事托付與你,定然有自己的安排,此事若出了紕漏,你我誰都脫不了干係。」

    「先生,這包紫驤……」

    鄔鎮海正要解釋,被來人攔下:「大當家不必多言,這包紫驤必須要死,否則必然壞了大事。」

    「可是……」

    「若是大當家連個人都殺不了,恐怕日後在這江湖之上更無法立信。老夫知道,這山寨是當家大半生的心血。」

    此時鄔鎮海的心裡,十分複雜,這包紫驤好歹是竇將軍家的親戚,自己又怎麼忘恩負義呢?

    鄔鎮海未說話,來人又說:「此事當家自己定奪。老夫此議也無非是為了當家好。這人死了,才能封住口,這一山一寨的兄弟才有命享福。老夫話說到此,告辭。」

    來人放下黑匣,回身要走。

    鄔鎮海連忙說:「這黑匣……」

    「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

    來人說完,揮衣而去。

    鄔鎮海在這房中,開始左思右想。

    若是放了這羅雅彩,她必然知道我這山寨的處所,不如天明也派馬車送她回去。至於包紫驤,一個病殃殃的病人,何況他本就不知,我這山寨在哪兒,放了又回如何?不過只恐三娘捨不得他。

    鄔鎮海拿定主意,便吩咐沙樂李,待雞鳴時按交待執行,自己則回了小木屋。

    可誰能想到,這雞還沒叫,羅大小姐自己跑了!沙樂李唯恐鄔鎮海責自己辦事不力,於是因差就錯,裝不知道,只當她是放在馬車裡被送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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