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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風花史記 原來殘月和佐月是同一個人。 文 / 帝塔塔

    「唉,好不容易排上隊,這天女怎麼突然說今天不看了呢?」旁邊一個老頭子唉聲歎氣道。

    「就是啊,我今天都等了一天了,怎麼說不看就不看了?」

    「誰知道啊,聽說是天女身體不好。」

    帝炎溪聽著旁人陸陸續續的話,有些不解,她運氣怎麼這麼好?一來這所謂的冒牌天女就生病了,無奈的勾唇:「看來今天是見不到這所謂的天女了。」

    待回到第二夢,剛進後院,便發覺氣息不對,似乎有濃烈的火藥味,果然,一聲爆吼聲音傳來:「帝炎溪!」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帝炎溪皺眉看著來人:「香爐的事情你處理好了?」

    南宮墨煌怒瞪著她:「那點事情能處理多久?你為什麼不等我?」

    「我為什麼要等你?」她反問,見南宮墨煌已經沒有戴面具,露出俊美的容顏,身著一襲紫袍,秀袍飛舞,他現在應該用的是夜煌宮宮主的身份了吧?

    南宮墨煌一聽,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你閉關半年,一出關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撩城來,你趕著投胎不成?」

    聽著他那諷刺的話語,帝炎溪波光瀲灩的眼眸,猶如幽暗的美瞳一般深邃無盡:「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質問我?」

    南宮墨煌冷哼一聲,臭著一張臉:「你屋子裡怎麼藏有男人?」

    「男人?」她低沉冷笑:「我屋子裡的男子一向不少。」

    「你!帝炎溪,半年前江湖傳聞說你有夫君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半年前本就想問個清楚,可是找她的時候,早就閉關去了,聽說那緋羽離開了,高興的不得了,誰知又冒出了一個夫君。

    聽到他的質問,帝炎溪也不如開始那麼排斥,自顧的走回房間坐下,岔開話題:「你把那些香爐怎麼處理的?」她真的好奇這些古人是怎麼處理那些毒.品的。

    南宮墨煌有些詫異帝炎溪似關心的口氣,臉色暖和的許多:「還不是禁賣,後來打算用火焚的,可是結果那東西一遇到火酒燃燒,最後只好找了一塊地埋了。」

    這些人找火處理香爐一點也不奇怪,畢竟每個人處理東西的時候第一想到就是用火化為灰燼,於是,好心的提議道:「我建議你把那些東西埋在海裡,久了就會失去藥效。」

    「埋在海裡?」他反問:「有效麼?」

    「如果你質疑我的話,當我沒說。」帝炎溪冷冷回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南宮墨煌見此臉色有些懊惱,他怎麼就忘了這女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而自己剛剛還質疑她。「那我把上送信回去。」

    帝炎溪沒有接話,這時隔壁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兩人相視而對,連忙起身出去破門而入。

    房內的殘月痛苦的支撐著桌子,看到來人是帝炎溪,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臉,可是速度還是慢了,帝炎溪早已經看見那張熟悉的俊美的臉龐:「佐月,我知道是你。」

    殘月聽著她如此肯定的話,訕訕的放下手,有些不自在的問道:「你不是去寺廟了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帝炎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這麼早回來,又怎麼能看見你的真面目呢?」

    佐月臉色一白,殘渲染見大哥臉色不好,心裡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即替他解釋道:「炎島主,其實大哥遇到你真的只是一個偶然,大哥一心想要雲遊四海,可誰知竟然碰到山賊,被你所救,從此對你一見鍾情誓死要跟隨你的身邊,母親知道不管如何勸說他,大哥一直都不聽,一意孤行的待在你的身邊,其實大哥心裡也不好過。」

    旁邊的南宮墨煌一聽,臉色一怔:「沒想到天下無所不知曉的第一諸葛竟然是魔教的大公子。」為什麼帝炎溪身邊的男人個個都這麼出色?心頭有些惆悵。

    殘月忍不住低吟一聲,帝炎溪這才發覺他的不對,連忙走了過去,見他渾身冰冷如霜,眸色漸冷:「你怎麼了?」

    殘月牽強的點點頭,嘴角劃過一絲苦笑:「我中了常右使的寒冰掌,我找了很多方法驅寒都沒有作用。」

    帝炎溪眉間閃過一絲憂愁,修長的手指搭上他的脈搏,眸色聚冷:「你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亂竄,必須及時壓制。」

    南宮墨煌見帝炎溪如此擔心殘月,心裡有些吃味,悄然的退了出去。

    「梵豹,你去把我醫療的銀針拿來,我要給他針灸。」帝炎溪眸色一轉,對著立在一旁的梵豹吩咐道。

    梵豹立刻會意的走了出去。

    殘煊然見帝炎溪願意出手幫忙,並且沒有怪罪大哥,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炎島主,那我能幫什麼忙?」

    「你出去去門外守候著,別讓人進來打擾我。」

    「好的」殘煊然樂滋滋的走了出去。

    房內一時間只剩下兩人,殘月有些不自在的努努嘴:「對不起,我我不該期滿你我的身份」

    帝炎溪見他冷成這樣還給自己解釋,心頭暖流劃過:「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是不怪我嗎?」黑眸瞬間一亮,閃耀天際。

    「嗯,我從來都沒怪過你什麼。」帝炎溪點點頭,眉眼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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