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秋高氣爽。
「喂,我們比誰打的多好不好?」墨煌坐在馬上看著身邊的帝炎溪喊道。
「輸的肯定是你」她淡淡的扔下一句話,一馬鞭打在馬屁股上,馬猛的衝進樹林,瞬間消失不見。她今天穿著紅裝,比烈日還艷麗,衣袖隨著清風飄蕩,似殘陽欲血。
墨煌見她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了,連忙跟上。
林子中樹葉茂密,陽光從縫隙中投下金色線,地上顯得一處處斑斕。
帝炎溪眼神警惕的四周張望,她今天來主要是想打隻老虎,做件披風,畢竟已經入秋了,過冬也不過是轉眼間的時間。
左邊感覺到草叢中有動靜,懶得用劍,直接扔暗器,唧唧的一聲,草叢不在動,她跑下馬拋開草叢一看,是只小白兔。
「那傢伙不是說這裡猛獸多的很麼?」她低聲吶語,覺得有些無趣,對於她來說這些根本就是小孩子玩的,無聊死了。
騎著馬慢悠悠的逛著,路上一有風吹草動便丟暗器,手法熟練的不能在熟練,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虎嘯聲,渾身頓時感覺有勁,衝了過去一看,見南宮墨煌正在和一隻老虎爭鬥著。
老虎對著南宮墨煌齜牙咧嘴著,顯得凶神惡煞。
「喂,對付一隻畜生就不需要用武了吧?」她站在一旁,悠閒的靠在樹上,煞有其事的說。
南宮墨煌一聽,氣的差點吐血:「不用就不用!我就不相信我還對付不了一隻老虎。」
帝炎溪半瞇著星眸,如果在現代的話,用一支微型手槍對著老虎的眉心打一槍,就ok了,哪裡還會這麼麻煩?想到這,索性拿起弓箭瞄向老虎。
墨煌一看她拿著弓箭瞄向自己的方向,臉色大變:「喂,不准射,射到我身上了怎麼辦?」這老虎跳來跳去,怎麼可能射的上?他這一分神,便被老虎一個衝刺倒地,大聲虎嘯一聲。
南宮墨煌看著頭頂上的老虎的張著大嘴,頭皮有些發楚,想要用武功卻又怕她笑話自己,心裡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注意。
「別動」她冷冷的說了句,拉好的箭玄終於一丟,箭飛一般的射了出去,墨煌嚇得眼睛一閉,反正他現在被老虎按在地上任由宰割,哪裡還動的了?
等了半響,感覺到身上一重,疼的胸口倒抽一口睜開眼一看,差點暈死過去,這女人的箭發是不是太好了點?:「快幫幫我,我喘不過氣」
帝炎溪見他臉色漲的通紅,不是開玩笑,便走過去,一掌用內力推開老虎。
「咳咳」一獲得新鮮空氣,他猛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這老虎放在這吧,等會會有人來取的」她微微的掃了眼他的馬,見沒什麼獵物,打趣得看著他:「你不會這麼倒霉沒打到一隻獵物不說,剛進來就碰到老虎吧?」
被猜中了事實,彷彿被踩住了尾巴一般,他噌的站起來:「是又如何?說明老虎跟我有緣」
帝炎溪直接懶得理他:「瞧你把老虎弄的髒死了,我一箭就解決了,多簡單省事」
墨煌一聽她這麼說,這才看到老虎額頭眉心插著一枚箭,入了三分,可想而之勁道,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再一次收了傷害。
好不巧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打在樹葉上,劈啪辟啪直作響。
「剛剛天氣都好好的,怎麼會下雨?」
「這個好像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她看了眼白癡的他:「找個地方避雨吧」
這次墨煌倒是沒說什麼,反正他也有些習慣了和這個女人的相處方式。
兩人騎上馬,轉悠了半天都沒出去,只發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連忙跑進去躲雨。
天色也瞬間烏雲密佈,打著轟隆隆的雷聲,顯得格外的恐怕,天,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