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丫頭,好大的口氣啊!」一道莊嚴的聲音傳來,太后帶著一行人坐著布攆,不疾不徐的走來。
帝炎溪眼睛抽了抽,無奈的看向梵豹,看來這些人都安排好了的。
「臣妾參加太后」兩位妃子恭敬的俯身行禮。
「起來吧」太后揮揮手,舉手投足之間形成天然的莊嚴之氣,散著淡淡的壓迫感。
太后瞇著狹長的鳳眸,看著傲然而立的白衣女子:「帝梵島勢力再如何,也不過是一個江湖門派,在我們南國皇宮說出如此話,小丫頭還真是有膽量,現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有可能葬身在這裡。」
眾人得意的看著帝炎溪,滿眼都是笑意挑釁。
梵豹渾身殺氣的站在帝炎溪面前,冷冷的看著眾人:「要殺主子,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眾人都被梵豹給震住了,梅妃笑呵呵道:「帝梵島的狗怎麼總是這麼忠心呢?」她記得上次帝梵島的島主帶來的人,也是這麼的維護自己的主子,真是讓人可氣可恨。
「梵豹,你主子我還沒有這麼嬌弱,退下。」帝炎溪淡淡的看著梵豹,梵豹恭敬的走到帝炎溪身後,警惕的看著眾人。
帝炎溪嘲諷的勾勾唇,對著梅妃道:「有些人養的奴才還不如養條狗呢,哪像我們帝梵島的屬下對主子這麼忠心?」
梅妃氣的渾身發抖,撒嬌的走到太后身邊,嬌氣道:「太后,你看這丫頭多討人厭啦,把我們南國皇宮如此不放在眼裡,應該叫人把她們打入死牢!」
太后沒有理會梅妃,凌厲的看著帝炎溪:「好個口齒伶俐的丫頭,把你的斗笠取下來,讓哀家瞧瞧」這個丫頭氣質不凡,又是帝梵島的人,先看看容貌再說。
帝炎溪一口回絕:「不好意思,太后,我的容顏我只給我未來的夫君看。」
身後的梵豹忍不住的翻白眼,未來的夫君?怎麼聽起來這麼怪異呢?
「放肆,我們太后要看你的容貌,那是抬舉你,你還不快快拿掉你的斗笠!」太后的貼身丫鬟喜鵲,站著帝炎溪面前呵斥道。
「我說了我的容貌只給我未來的夫君看」帝炎溪凌厲的看向喜鵲。她當然不會取掉面紗,上次聽說皇上有意讓南宮墨煌和帝梵島聯姻,到時候他們看到自己的容貌那不是聯姻聯定了?
即使隔著一層面紗,喜鵲還是感受到面紗下面那雙銳利的眼神,咬咬牙,伸出手準備拿掉斗笠。
帝炎溪身形一側,輕輕閃過:「我不想再說第二變!!」冰冷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喜鵲尷尬的站在那裡,向太后投向詢問的目光。
太后眉頭緊鎖,這丫頭性格倒是烈,說什麼容貌只給自己的未來夫君看,這什麼怪規矩?看著妃嬪投來疑問的目光,心想著要不要找人硬來。
帝炎溪的聲音就淡淡的傳來:「太后不必強人所難,他們打不過我的」淡淡的口氣無比的自信,卻沒有一點討厭,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太后瞪了眼帝炎溪,這個女子還好厲害的洞察力,自己在後.宮打滾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容易的察覺自己的心思!
眾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開口說話,氣氛中有點尷尬。
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打破寂靜:「這裡真是熱鬧啊,大家都在這裡幹什麼呢?」來人負手而立,一聲黃色龍袍,劍眉入鬢,鳳眼生威。
眾人齊齊下跪行禮:「參加皇上」
「哈哈,都起來吧」南宮軒笑笑,走到太后身旁:「母后,你也在這裡啊」
「哀家在宮裡悶著,出來散散步,就碰到一位自稱是帝梵島的女子」太后淡淡的笑道,眼神瞟向立在那裡不說話的帝炎溪。
南宮軒走過去:「你是帝梵島的人?」
「恩」帝炎溪一貫的淡淡回答,不願多說一個字,語氣帶著一股疏離之意。
南宮軒看著傲然而立的白衣女子,和她身後一臉冰冷的黑衣男子,笑聲問道:「你們帝梵島的人都這麼冷嗎?」他記得上次帝梵島的人也是這麼冷冰冰的,真是有趣。
「」帝炎溪瞥了眼南宮軒,淡淡道:「習慣而已」
「呵呵,好個習慣,你們是怎麼進皇宮的?」他記得他並沒有給帝梵島的人什麼請帖,她們是什麼進來的呢?
「自然是走進來的」她挑挑眉,這南宮軒不愧是一國之皇,一見面就想到一個最重要的問題。「皇上放心,我們是從大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
「哦?」南宮軒狐疑的拉長了聲音,忍不住問道:「朕記得並沒有邀請帝梵島的人來做客。」
「我們是皇后娘娘請來的」她看著身邊的嬌艷牡丹花。
聽到皇后娘娘幾個字,南宮軒臉色一變,急切的問道:「你是來給婉兒看病的?」
她冷冷的一笑,令人毛骨悚然:「皇上還是快快帶我去看皇后娘娘吧,如果真的在南國皇宮喪命了的話,那後果可就大了,畢竟皇后娘娘是北國唯一的公主不說,也是我們島主的唯一的親人!」
眾人心頭一顫,南宮軒目光一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神情焦急的帶著帝炎溪離去。
太后勾勾唇,這丫頭還真是狂妄,真是令人討厭的小丫頭,可怎麼就是討厭不起來呢?眼神凌厲的掃了眼梅妃和華妃,沉聲喊道:「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