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明媚。
帝炎溪坐在桌旁,端著茶杯,輕輕的品嚐著。
梵雲恭敬的站在一旁,面帶笑容:「主子,昨晚休息的可好?」
帝炎溪點點頭,昨晚離開了安府就來了這摘星樓舒適的睡了一覺:「我讓你注意的皇宮情況如何?」
「主子,你有所不知,現在皇宮暗潮洶湧,甚至已經在明著斗了,都是為了太子之位」
「嗯,你盯著就行,不用插手。」她微微勾唇。
「是,主子」梵雲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表情,有些預言不止:「主子,還有一個壞消息」
帝炎溪心頭一緊,壞消息?難道乾娘出事了?修長的手指端著的茶杯也不自覺的緊了緊,沉聲道:「說!!」
「聽說皇后娘娘每晚就會性情大發,開始還刺傷了皇上,讓皇上根本不能碰觸,皇上已經一個月沒去皇后娘娘那裡就寢了」梵雲小心翼翼道,唯恐說錯什麼,要知道女人在空中一旦失寵那日子可就不好過了,皇后自然也不例外。
她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眸猶如一潭寒冰,冷冷道:「只是晚上?那白天呢?」
看著主子渾身散發著的寒氣,梵心暗暗叫苦:「是的,只是晚上,白天好像完全沒事似地,而且還會忘掉晚上發生的事情,白天異常虛弱,非常嗜睡。」
「那皇上怎麼說的?」如果南宮軒就此冷落了她乾娘,她非宰了他不可!哪怕是一國之皇。
「皇上請了很多名醫在給皇后治療,可醫治的結果都是沒有任何病,現在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都要求廢了皇后娘娘,說她不賢惠,不配做皇后」說到最後聲音也越來越小,生怕遷怒到自己。()
帝炎溪沉著臉,一言不發,眼底一片陰霾。
梵雲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喘一聲,靜靜的站著。
直到門被打開,梵豹走了進來,才鬆了口氣,笑笑:「豹,你來啦」
梵豹點點,表示打了招呼,走到帝炎溪面前恭敬道:「主子,辦好了」
帝炎溪抬頭瞧了他一眼,見他眼底有著黑黑的淺影:「昨晚怎麼那麼久?」恐怕他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吧?
梵豹一聽,臉瞬間黑了下來,悶聲悶氣道:「主子,那個男人搞了一個晚上,我耳朵都要長刺了」
帝炎溪嘴角抽搐,讓梵豹這冷漠的人看別人做那種事看一晚,難怪臉黑的夠臭:「梵雲,你先出去吧」
「是,主子」梵雲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順帶細心的把門關上。
「二皇子怎麼弄的?」
「主子,我在妓.院裡找到了二皇子,直接把他打暈了」梵豹淡淡答道:「而且宋仁明找的人,並沒有按照宋仁明說的在做,那男的給公主吃了強行媚.藥,昨晚要了公主一晚上」
「什麼?那男的真做了?宋仁明不是叫他只做做樣子麼?」她不相信皺眉。
「是的,我今早檢查了她體內殘留的藥性,那公主藥性發作時,手腳會不受大腦,大腦會很迷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醒來後根本就不會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
「所以你把二皇子打暈了,直接扔在公主的身邊,等她醒來後自然認為是二皇子干的?」帝炎溪揉揉太陽穴。
「是的,屬下正是這樣做的」
「那宋仁明找的那個男子是誰知道嗎?」
「那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年紀不是很大,渾身自帶一股分流味,屬下沒有見過他」
她摸著肖尖的下巴:「沒見過,那公主豈不是吃了個啞巴虧?」
「怎麼會?不是有二皇子負責麼?」梵豹正經的答道。
她眼角抽搐,淡淡道:「如果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嚴重點還好,不嚴重的話大不了把公主嫁給南宮澈就是,南宮澈到時候吃了這個啞巴虧還高興的不得了呢」
「把二皇子嫁給公主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這樣豈不是沒有幫到南宮墨煌?」她拂額,看來還需要一根導火線才行,從容的站了起來:「走吧,隨我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