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偌大的房間裡,牆上到處都是掛著用刑的工具,讓人心生畏懼!房間一旁是一排排用鐵樁做的牢房,裡面關著一個衣衫破爛的人影。()
相比他們的,屋內的盡頭的方台上是一個偌大的池子,裡面是滾燙的血池,妖艷如血!散發著寒意。上面掉著兩個狼狽的男子,分別是簡旭和鐵波鴻。
簡旭瞪著大眼,望著站在面前的人:「帝炎溪,你不得好死!崆殷派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鐵波鴻半斂著眸子沒有說話,他此時真的不知道再說什麼的好,那天在黑獄城看到的一切,簡直就是噩夢,至今都讓人膽寒不已!他親眼看到自己的人被那些如猛獸般的人活活撕碎,血腥而冷血!那黑獄城簡直就是地獄,那裡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招惹帝炎溪這個冷血的男人!
帝炎溪抿了抿,冷漠的看著簡旭:「簡掌門,看來你還看不明白,崆殷派根本就不是我帝梵島的對手!」
「你!」簡旭被氣得兩眼冒火,卻無可奈何她說的全是事實。
「廢話少說,這幾日本島主命人好酒好肉的伺候著你們,把冰玄鐵鏈的鑰匙拿出來。」月回來後,身子一直虛弱無比,而那腳上的腳鏈更是弄的他腿久久不能站起來!
簡旭瘋狂的大學:「哈哈,帝炎溪,你想要冰玄鐵鏈的鑰匙?那你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簡旭的回答是她早就料到的:「看到你腳下的血池麼?這裡面有本島主研製的五毒粉,只要你一泡到池裡,你就會覺得全身如同萬千小蟲子再吞噬一般,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底閃過戾氣,泛著一片猩紅的凌光。
牢裡的幾個人肩膀忍不住的輕顫,暗暗歎息一聲,鐵波鴻更是認命般的閉上眼。
「你,你要幹什麼?」簡旭驚恐的尖叫。
帝炎溪目光撇你一眼旁邊的女子,女子理會的上前,暗了機關,簡旭的身子緩緩的向下,慢慢侵入血池中,耳畔伴隨著他的恐懼中夾雜著憤怒的尖叫:「帝炎溪,你這個魔頭,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雜種,老子我以後一定殺了你!」
帝炎溪輕蔑的一哼:「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麼?你在也沒機會見太陽了!」
「啊,好痛」簡旭難忍的在池中亂動,結果一動叫聲更大:「啊,該死的,這池底下面是什麼?」
「忘記告訴你,池底有荊棘,你最好別動,這可不是普通的荊棘,它可是會食人血的,知道這血池為什麼會這麼紅嗎?因為這池中養著這食血的荊棘!」冷幽幽的話在這陰森的地牢裡顯得更加恐懼。
果然,簡旭乖乖的不再動彈,臉色難堪的等著帝炎溪,眼裡透漏著燃燒的熊熊怒火和仇恨,死咬著唇角,似在極力的忍受,輕溢的聲音從他嘴裡吟出。
「這地牢裡一共有三十七種用刑的工具,有的能把人的皮完完整整的刮下來,有的能把人的五臟六腑全部掏干而死,啊,本島主記得一條母馬需要配種,不如拿你試試?生下來的崽子應該什麼模樣呢?」帝炎溪越說越起勁,完全沒注意到牢裡的幾個身影已經在狂嘔,簡旭和鐵波鴻一臉慘白。
簡旭顫顫道:「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把鑰匙給你就是了」
「放在哪裡?」帝炎溪眼含譏諷的看著他。
「我頭上的這個簪子就是」簡旭有氣無力道。
指尖輕彈,看著手中的銀色簪子,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眼底閃過懷疑。
「這真的是,我不騙你」簡旭憤憤瞪著眸子,眼裡滿是急色。
「就信你一次」睥睨的看了他眼,準備離開,記得簡旭大叫:「喂,你先把我弄起來啊」
帝炎溪冷冷一笑:「本島主有說要把你弄起來麼?你們好好的看著他,繼續泡著,等到本島主明天來為止!」說完,還不忘的瞥了眼其他幾人,看的幾人心頭一顫,目光閃爍的垂下眼。
「帝炎溪,你這個狗東西!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簡旭看著帝炎溪消失的聲音,絕望的閉上眼,激動的一陣扎,結果腳下一陣刺痛,痛的齜牙咧嘴。
鐵波鴻見人走遠,歎息一聲:「簡掌門,別叫了,還是省些力氣吧」
簡旭好不給面子的瞪回去:「閉嘴,要你多嘴?」
「你!不知好歹,你現在是階下囚,不是高高在上的簡掌門!」鐵波鴻不屑,噗嗤一笑。
笑絲絲也贊同的點點,譏諷道:「就是啊,簡旭,你這個老不死的,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掌門麼?」
「你!你居然敢罵我老不死的?你們這些邪教沒有一個好東西,都不得好死!」簡旭氣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
「那你以為你這個正派又好的了多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把佐月那小子泡在海裡,如今那帝炎溪會把怒火牽扯到我們身上麼?」笑絲絲滿眼惡毒的看著簡旭。
這時白衫,御劍雄都抬起頭,怨恨的盯著簡旭:「就是,簡掌門,你自己咎由自取不說,還連累大家!你現在還是閉上你的嘴吧,省得明天帝炎溪活埋了你!」
面對幾人的怨恨目光,簡旭氣勢弱了不少,還不是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等本掌門出去了,一定饒不了那小子」
白衫無奈的搖了搖,哀歎一聲:「真是屢教不改!你難道還不明白?帝炎溪已經沒打算讓我們活著出去了,你還是少說幾句吧,免得惹怒了帝炎溪,他可能真的活剝了你的皮不成!」現在他們全身內力都使不出,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要被帝炎溪活活折磨死也不是不可能。
「那他每天好酒好肉的伺候著我們幹什麼?雖然把我們關在這裡,可還不是把我們餓壞了麼?」簡旭扯著嗓子,不屑一顧著。
站在兩旁的女子,其中一位終於忍不住的噗嗤的笑出:「簡旭,你這個白癡,我們島主之所以好酒好肉的伺候著你們,那是怕你們餓死了,死的太輕鬆了!」
另一個女子也接聲道:「就是啊,島主把你們養著,就是為了折磨你們,讓你們每天生不如死!明天有得你們受咯」
「」這次無人再語,仔細聽卻聽得見,房中狹促的聲音,那是由緊張和恐懼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