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溪帶著人走出鐵山門的管轄範圍之後,還是緊繃著臉一言不發,冰冷的臉蛋和妖治的衣服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卻一點也不降低她的美感!
梵心喉嚨動了動,想要開口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梵心身後的一個個子高大的男子看到梵心糾結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猛的竄到帝炎溪的面前,用手攔住帝炎溪。
梵心和梵傾驚呼的張著嘴,梵心一臉想死的衝動,這個黑猛也太不像話了?這不是火燒加油麼?回去肯定死定了!梵心狠狠的瞪著黑猛,想要叫他回來,可是黑猛完全忽視。
看著帝炎溪瞪著眼,不滿道:「二小姐,剛剛明明知道二當家的受了嚴重的傷,還當著鐵山門的人下如此重的手,這不是存心要我們二當家難堪麼?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至於其他人剛開始也見識到這個二小姐一巴掌把他們的二當家的拍飛了,自然低著頭,不敢說什麼。
帝炎溪冷笑,眼裡閃過一絲戾氣,這個黑猛看來不給他顏色瞧瞧還真當她是病貓?在鐵山門起哄的也是他吧!深邃的黑眸盯著黑猛,側過身眼神凌厲的射向梵心,臉上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梵心清冷道:「二當家的,以後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不要總是這麼的目中無人!我就算是個小姐,怎麼著也是主子!今天就不去情報閣坐坐了,等二當家的什麼時候把垃.圾清掃乾淨了,本小姐再來!」說完,陰冷的掃視了黑猛一眼,便繞道走了。
梵傾無比同情的看了眼梵心,歎息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和黑猛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眼黑猛:「蠢貨,你死定了!」說完,便追帝炎溪去了。
緋羽也無奈的搖搖頭,這個黑猛也太愚蠢莽撞了,瞎子都看的出來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都對這個二小姐恭敬不誒,就說明這個二小姐不簡單了!居然還對二小姐討說法,唉。
梵心看弱不禁風的緋羽站在那裡還不走,不解道:「你怎麼不走?」
緋羽聽聞梵心的問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看來這位二當家的早就把他忘了!微微的彎了彎身:「二當家的,我之前是你管轄範圍內的人,今天二小姐叫我去伺候她,所以以後」
梵心疲憊的靠在一個人身上,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以後你好好的伺候二小姐,快去吧,二小姐已經走遠了,等會兒你要挨罵了!」
緋羽複雜的看了眼,嘴角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梵傾見帝炎溪的臉色不好,以為她還在為剛剛那個人生氣,疑惑的問道:「小姐,那個叫黑猛如此放肆,你怎麼不收拾收拾他?」
帝炎溪睥睨的看了眼梵傾,冷笑道:「收拾他?他配嗎?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本小姐哪裡有時間去收拾一個奴才!」
「是是,小姐說的對,那個男人不配小姐動手。」梵傾討好的笑道。
帝炎溪轉過頭看後面的緋羽還沒跟上來,對著梵傾道:「月這段時間有讓人稍消息來嗎?」
一提到昨夜,梵傾有些為難的看著帝炎溪:「一直都沒有」
還沒有?帝炎溪手不禁握緊,這個佐月,不可能是還在生氣她在南國消失的那晚沒有告訴他吧?真是的!也太糊塗了!他冒充著我卻不會一點武功,暗中的人趁機動手怎麼辦?心裡不免有些著急起來:「梵傾,你命人在暗中保護月的安全,還有通知月換回自己的身份,另外找個其他人穿上我的衣服代替我!」反正她平時帶著面具,也沒幾個人見過她!
梵傾見帝炎溪臉色有些著急,緊張的問道:「小姐,佐月大使會有危險嗎?」
「嗯,他不會武功冒充著我,太危險了,還有你命人查查這個緋羽的家世,我覺得他很可疑!以後派人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帝炎溪看後面的緋羽越來越近,壓低聲音對梵傾快速道。
梵傾會意的點點頭,兩人不再說話。
緋羽上前微低著頭對著帝炎溪道:「小姐,屬下來遲了,剛剛在後面跟二當家的說了,我以後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
聽緋羽自稱屬下,帝炎溪也沒說什麼,按理說緋羽應該自稱奴才的,不過看樣子他也有些心高氣傲,自稱奴才,定然不肯的:「嗯,說清楚就好,梵傾,你知道夜煌宮的紫離平時都在哪裡麼?」
梵傾有些不解主子突然問那個變態做什麼,但還是如實答道:「應該在醉春樓應該能找到。」
「醉春樓?那是什麼地方?」紫離那個小受,肯定去的都沒什麼好地方!
梵傾滿臉赤紅為難道:「是···是和妓院差不多的地方,那裡不禁供男人消遣,也供女人歡樂!在第二夢的對面。」
旁邊的緋羽聞言,臉色也有些微紅起來。
帝炎溪完全忽略了第二夢三個字,只見兩個大男人彆扭的樣子,心裡好笑:「那我們去醉春樓去逛逛,走!」
啊?去醉春樓逛逛?兩個萌男傻眼了,醉春樓那地方是他們這些純情男該去的地方麼?特別是那個死變態還在那裡!
緋羽縱使不願意,當然也不敢說什麼,倒是梵傾哭喪著臉,跑到帝炎溪的面前:「嗚嗚,主子,你去醉春樓幹什麼啊?那裡可是有紫離那個變態男啊!而且還有好多比洪水猛獸啊。」
變態男?這個梵傾不會是受紫離欺負了吧?帝炎溪玩味的看著梵傾:「紫離雖然有斷袖的癖好,可那也算很正常啊,現在不是有很多人養著男寵麼?而且那裡美女肯定多多,只會讓你欲仙欲死,怎麼會有洪水猛獸呢?是吧,緋羽?」帝炎溪詢問的看向緋羽。
只見緋羽赤紅著臉,低著頭跟在後面,看見小姐突然問他,急忙點頭:「是是,小姐說的對!」
梵傾狠狠的瞪了眼緋羽,繼續哭喪著臉,對著帝炎溪哭道:「嗚嗚,我不要去,我還有很多事情做,主二小姐,我先回去了」說完,就準備開溜。
帝炎溪一把拉住梵傾的衣襟,突然緊繃著臉,無比嚴肅道:「梵傾,你好像對紫離很反感?他是不是輕薄你了?」
「啊?」梵傾被帝炎溪突來的一句話給雷住了,輕薄?想到那天的情景,臉蹭的赤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個變態!那樣子對他,簡直就是恥辱!這叫他怎麼好開口說?
帝炎溪見梵傾害羞的不好意思開口,無比正義的拍拍梵傾的肩膀道:「放心吧,本小姐會為你做主的!我這就去把紫離抓來,讓他娶你!對你負責!」說完,氣憤衝著醉春樓衝去。
「啊,負責?」梵傾回過神,有些不明白了,向緋羽問道:「小姐,剛剛說負什麼責?」
緋羽無比同情的看著梵傾,正色道:「小姐說,要把紫離大使抓來娶你,好對你負責!」
「啊?」梵傾這下徹底傻眼了,蹭的跳起來,向帝炎溪追去:「小姐,你誤會了,我不要那個變態負責!」
「那怎麼可以不負責?紫離必須對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遠處傳來幽幽的聲音。
梵傾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