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九寒天,冰封千里。在忘川夏天這個季節,某個山峰成了坐冰山,山冷得在顫抖,河凍得僵硬了,空氣也似乎要凝固起來。
在這高聳的山巔上,坐落著一座雪白的宮殿,沒有給人一種華麗的感覺,反而透著森寒的氣息,上面刻著月聖宮三個大字,這就是傳說中的月聖宮!
大殿內,下面中央恭敬的站著三個人,上座的男子穿著一襲紫袍,慵懶的躺在那裡,臉上帶著用白玉做的鬼臉面具,微閉的眼睛突然睜開,銳利的眼神直射殿下的三個人。
下面的三人頭低著越發的低。
「金瑜使者,在南國過的好嗎?」男子緩緩看口,關切的朝金瑜問道。
金瑜的心咯登一聲,冷汗在額頭漸漸慘出,吃力的回道:「宮主,屬下在南國的狀況一切安好,沒有任何人發現問題。」
「本宮當然知道金瑜使者在南國過的很好了,以至於每次任務都失敗,是不是本宮對你太好了?」男子慵懶的看著金瑜,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帶著男性獨有的磁性。
金瑜噗咚一身跪在地上:「宮主恕罪啊,夕幻國二公主的事情,主要是二皇子南宮墨煌插手了,屬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那狼狽的樣子,哪裡是在南宮澈的面前神氣的模樣?
「哼,南宮墨煌?金瑜,你連本宮都敢欺騙?你假扮帝炎溪去刺殺夕幻國的二公主那晚,鳶痕一直在暗中觀察,如果你一開始就下手,哪裡會給南宮墨煌英雄救美的機會?」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冰冷道。
金瑜見被揭穿,慌亂不誒:「宮主,請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願意將功贖罪」
紫袍男子冷哼一聲:「機會?你的意思是本宮沒有給你機會嗎?本宮讓你弄些事端出來,嫁禍給帝炎溪,可是這過去多久了?一點行動都沒有,你知道的,本宮從不養廢物!」說完,手指尖直接彈出一顆藥丸射向金瑜的嘴裡。
另外兩位使者大驚,都知道宮主真的生氣了,同情的看了眼金瑜。
金瑜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喉嚨一股暖流劃過,驚恐的看著紫袍男子:「宮主,你給我吃的····啊···好痛··」話還未說話,金瑜就蜷縮在地上抽痛著,額頭全冒著冷汗,他真的沒有想到宮主會對他下這麼重的手,他只覺的全身發冷,骨頭裡好像有萬千小蟲啃噬著,真的好痛。
紫袍男子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冷血:「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下次不會就這麼簡單了!」
金瑜艱難的爬起來,連忙磕頭感謝:「謝宮主,屬下一定會將功補過的。」
「給你吃的是「噬骨」藥丸,每個月都痛一次,每次一個時辰,等本宮覺得你做事滿意為止,在給你解藥,下去吧。」紫袍男子不耐煩的揮揮手。
金瑜提著的心終於放心了下來,吐了口氣:「是,宮主」
待金瑜走後,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玄色長袍,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子上前道:「宮主,你之前讓我找得那個人在南國禁地出現了,可是後來被一個小孩帶走,後來不知所蹤。」
紫袍男子身體明顯的激動一顫,眼裡滿是欣喜:「那女子是不是長的美若天仙?還是說用天仙來形容她亦不過如此!」
冰瞳和鳶痕都疑惑看著紫袍男子,宮主冷血冷情的,到底是什麼女子讓他這麼上心?難道是他的心上人?:「宮主,當時那女子帶著面紗,沒看到她長的什麼樣···」
「帶著面紗?」呵呵,應該是長的太美了,所以帶著面紗吧,我等你這麼久了,你終於來了。
看著紫袍男子的表情,冰瞳的心也七上八下的,每次不是完不成任務,宮主都會大發雷霆的嗎?這次怎麼···忐忑的問道:「宮主,當時那個帶走女子的那個小孩,武功很奇怪,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紫袍男子的思緒被拉回,這才聽到小男孩三個字,瞇著眼道:「很奇怪的武功?是不是這樣?」話還未說話,紫袍男子已經站這冰瞳和鳶痕的面前,只是那修長的身子,卻有些飄渺,好似不真實,風一吹就要消失一般。
兩人神色大驚,冰瞳驚嚇的小瞧了眼紫袍男子,難道宮主真的不是人類?:「是的,宮主,那個小孩也是這樣,一眨眼的瞬間就不見了。」
紫袍男子諷刺的一笑:「是他,蒼穹莫離!看來是她把他放出來了,唔,這樣也不錯,既然大家都到了,那現在遊戲正式開始了!本宮這次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鳶痕有些疑惑的問道:「宮主,什麼意思?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冰瞳使者,你立刻去找現在各國都在找的被稱之為「女神殿下」的女子!鳶痕使者,你繼續暗中潛伏,繼續給帝炎溪製造麻煩!還有,你以鐵山莊的名義嫁禍給帝炎溪的這個辦法不錯,有腦子多了。」嗖的一聲,紫袍男子又坐在了上座上。
「屬下只是想讓他們互相殘殺而已,宮主好坐收漁翁之利」鳶痕無比恭敬道。
紫袍男子滿意的點點頭:「下去吧,再過陣子,寒鏡使者就出關了,到時候就可以和你們一起做事了。」
「是」兩人領命,只是一提到寒鏡,氣氛明顯就變化了,各懷各的心思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