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帝炎溪這一鬧,各國的勢力都蠢蠢欲動。
暖國的風無情也當晚告辭南國快馬加鞭的往暖國趕回。
帝梵島的「帝炎溪」也稱島中有事,要立馬趕回。
這明顯的都是趕去查那個傳說中「女神」而忙著離開的,而南宮軒只能留在皇宮吹鬍子瞪眼,什麼話也不能說。
另一方的帝炎溪直接被蠱神給帶到了?城的梵傾手下的殺手閣,即使是聰明一世的帝炎溪,此刻還是驚訝不誒。
只是屋裡的氣氛卻奇怪不誒,梵傾一知道帝炎溪用女的身份出現他管轄的殺手閣裡,就立馬高興的趕來了。
帝炎溪疲憊的靠在軟榻上,用右手微枕著腦袋,微瞇著眼,全身都散發著慵懶氣息,高貴而不容侵犯。
另一旁的蠱神,瞪著眼坐在那裡,氣鼓鼓的腮幫很是可愛,只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透著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帝炎溪吃了一般,只是某人靠在那裡理也沒有理他。
梵傾無奈的白了白眼,小心的瞧了一眼蠱神,拍拍胸口,呼了口氣,還好瞪得不是他,只是他的小祖宗誒,這都什麼時候了?她怎麼還能這麼悠閒?一點也不緊張!
「沒什麼要說的就出去!」帝炎溪不耐煩的開口。
「有···有,主子,就是聽佐月閣下說消失了一天的時間裡,發生了一件大事,他一直有讓我查。」梵傾硬著頭皮道。
帝炎溪不滿的睜開眼,冷眉一挑,銳利的眼神直接射向梵傾:「什麼?本島主只是離開了一天,能發生什麼大事?說」
梵傾暗自流淚,一張精緻的娃娃臉直接皺在一起,真是讓人有抱住他來呵護的衝動,可是他面對的人是誰?是帝炎溪!苦著臉道:「島主,你讓佐月閣下找年青男子的時候,被別人給知道了,而且還被有心人利用,讓南國的人都認為島主你有斷袖的癖好!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不過,最後好在被佐月閣下給處理好了,可是···」
蠱神微怒的臉色終於好了點,看好戲的看著帝炎溪,輕哼一聲。
「可是什麼?梵傾,說話在支支吾吾的,這次回島,你就不用回去了!」帝炎溪陰沉著臉,苦逼著梵傾。笑話,她雖然不在乎那些名聲,被別人說有斷袖的癖好,有就有吧,可是她最討厭被人給陰了!
梵傾嚇得直接喊道:「這件事被南皇知道後,佐月閣下實在沒有辦法,就說是為帝梵島的二小姐招未婚夫做的!所有才找了很多俊美的青年男子,南皇那邊雖然忽悠過去了,最後沒說什麼,只是說南國的有志男子多的是,隨二小姐挑選!雖然這樣,但還是壓不住其他人的嘴巴,現在全天下的人都認定了主子你有斷袖的癖好!秘密消息說,南皇有意讓二小姐嫁給南國的皇子!」
「哈哈,哼,我看你怎麼辦!」蠱神冷哼一聲,滿臉諷刺。
帝炎溪睥睨的看了眼他,隨即道:「這個老狐狸,想要本島主嫁給他的皇子?當我帝炎溪是什麼!」
「還有主子你消失的那晚,南國的很多大臣裡都出現了盜花賊。」
「是不是又有人說,是我帝炎溪干的?」帝炎溪冷哼一聲,諷刺道。
「不···不是,雖然沒人明著說,可是那些大臣的意思是,主子你去南國之後才發生的這些怪事,所以這都和主子有關」梵傾偷偷的瞧了帝炎溪的臉色,只見帝炎溪陰著一張臉,抿著唇,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怒火。
「查清楚什麼人做的嗎?」帝炎溪幽幽道。
每次一聽到帝炎溪淡定的聲音,梵傾就知道完蛋了,因為他們的主子遇事越亂,她就越淡定!「青年男子的事情是鐵山門做的,那些大臣家的事情就不知道是誰做的了···」
帝炎溪瞇著眼,危險的看著梵傾:「你居然說不知道?」
「主子,我我查了很久,都沒···沒查到,而且還有大臣的家丁說看到是主子你做的····」梵傾弱弱的看著帝炎溪道。
「很好,很好···是不是本島主最近人太好了?所以有人不太安分了!」帝炎溪瞇著眼,嗜血道。
坐在一旁的蠱神都忍不住的打一個寒顫,眼底全是痛意···她怎麼變成這樣了?難道詛咒真的都實現了嗎?
「那島主,現在怎麼辦?」
「現在月在回來的路上,肯定有南國的人監視著,所以現在本島主不方便恢復自己的身份,現在就將計就計,立刻放出風聲,說地帝梵島的二小姐來?城了!至於鐵山莊,本島主好像很久都沒有見血了!!!」帝炎溪冷冷道。
「是是···屬下馬上就去辦」梵傾連忙點點頭,心驚膽怕道,深怕自家主子把怒火燒到自己身上,只是可憐了鐵山莊啊···「
「給本島主拿套紅衣和批風來,出去吧」
「是」梵傾應了聲,退了出去。
帝炎溪笑瞇瞇的看著蠱神:「你是不是也該說點什麼?」
蠱神終於能體會到,帝炎溪的手下為什麼那麼怕她了,被她盯著,有無比的壓力啊:「你要記住,千萬別讓人知道那紫光是以你帝炎溪身份發出的,不然到時候四國都會追捕你,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維持好你女神的形象!千萬別用你女神的身份殺人!不然你會被全天下的人認為你是魔女!」
魔女?帝炎溪心中冷笑,她本就是惡魔不是麼?「為什麼?」
「至於為什麼,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就會出現!」
嗖的一聲拂過,蠱神已不見了人影。
只留下鐵青著臉的帝炎溪:「蠱神,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
經過蠱神說的話,和最近發生的事情,帝炎溪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有人針對著她!那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