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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僚城之亂 拍賣會(二) 文 / 帝塔塔

    佐月在人群中到處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可就是未找到,不滿的嘀咕著:「這個溪兒到底跑哪去了,真是的。()」

    「你是在說我嗎?」冷不丁的一聲從身後傳來,佐月轉過身看到帝炎溪正盯著自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你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找了你好久。」

    「我早就看見你了」帝炎溪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叫我。」

    「你沒說你在找我啊」帝炎溪無辜的看向佐月。

    「你算了,懶得和你扯,梵心她們來了,該去卿莊了」佐月一口無奈的說道。

    「駕」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帝炎溪身旁,馬車上坐的正是梵豹和梵傾。

    梵傾看向帝炎溪說道:「主子,上車吧,該去卿莊了」

    「恩」帝炎溪自顧的走上馬上,佐月緊跟隨後。

    馬車是用難得的暗血蠶絲製成的布料,在太陽光下十分耀眼,上面用金絲勾勒著的黑玫瑰,妖燒的綻放的,栩栩如生,四角用四顆血玲瓏珠子鑲嵌著,頂部邊上還有一些晶瑩剔透的小珠子,小珠子都用金絲纏繞著,整個馬車都是用紅色和黑色做主調,看起來華麗而不失霸氣,更多的是詭異的冰冷氣息,使人不敢靠近如此誇張的做法,除了來自帝炎溪之手,別無他人,當時梵傾等人還不相信這樣的搭配方法,可是看到周圍的人眼裡的尊敬和懼怕,心裡就一陣驕傲。

    馬車裡比平常的馬上要打上兩倍,地上鋪著艷麗的紅色,如此大的馬車當然也用了四匹好馬拉動,帝炎溪走進坐在最中間的位置,緩緩閉上眼,不再說話。

    後進來的佐月,走到帝炎溪身邊坐下,旁邊還有玉兒和梵心,安靜的可怕,可是誰也不敢說話。

    一輛馬車要用四匹好馬如此大的排場,惹的外面的人眼紅,要知道這馬車外面不管哪樣都是值錢的寶貝,要是劫了這輛馬車那就發財了,可是能用暗血蠶絲來做布料如此的大手筆也不是一般人所為,這讓外面那些路過的人心裡一陣癢癢。

    「呵呵,溪兒你這馬車,應該是要被人盯上了吧」佐月看著外面那些人的眼神,淡定的對帝炎溪說道,這難得的暗血蠶絲被帝炎溪用在馬車上,不得不說暴殘天物。

    帝炎溪閉著眼慵懶的說:「是嗎?我拭目以待」一往的囂張,一往的張狂,一往的目中無人,可該死的就是不令人討厭,反而更喜歡。

    玉兒早就癡迷的看著帝炎溪了,什麼話也不說。

    梵心無語的看著玉兒,這個丫頭自從主子一上馬車就盯著主子看,眼睛也不眨一下,真不知道是主子的魅力太大,還是她太花癡,無奈的搖了搖,轉過頭去。

    這條路平時人本不是很多,可是猶豫今日卿莊的拍賣會,許多武林人士都向那趕去。

    除了帝炎溪這輛馬車,其他人都是騎著快馬從帝炎溪的馬車旁邊跑過,可是總有些人有眼不識相。

    一夥人馬浩浩蕩蕩的攔在了帝炎溪的面前,為首的是個紅衣女子,後面跟著三十人左右,紅衣女子二話不說指著鞭子道:「喂,車裡的人,你的馬車本公主看上了,快點下來。」好張狂的語氣,可是這停在梵傾等人耳中就像跳樑小丑一般。

    一直低著頭的梵傾抬頭看向那紅衣女子冷冷一笑:「你是什麼東西?我家主子的東西你也配要?」

    看到那穿著藍衣服的的梵傾,眼裡閃過一抹驚艷,也不惱,朝梵傾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本公主是魔教公主殘鳳,做本公主的男寵,怎麼樣?」

    梵傾雖沒有帝炎溪的妖燒美,也沒有佐月的出塵的感覺,可是那張精緻的臉也是一個美男,那輕輕一笑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做帝炎溪的手下不只要有本事,那外貌也是不可缺的,所以帝梵島高等人士都是美男靚女,梵傾聽殘鳳要自己做她的男妾,有些把持不住的差點暴走,可是旁邊梵豹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對梵傾更是火上加油:「該死的,閉嘴」

    車裡傳出一絲魅惑的聲音:「魔教公主看上了本島主的馬車,本島主送給公主便是,只是公主承受的起嗎?」不用懷疑,這蠱惑人心的聲音除了帝炎溪,馬車裡絕無第二人。

    原本看好戲的人,一聽本島主三個字倒吸一口氣,誰都知道,本島主不用說也是帝梵島,百年來從沒有人用島起家,帝梵島還是第一個,眼下心裡都在琢磨著這兩大幫派要是打起來會怎麼樣?

    殘鳳一聽,完全沒有剛才那一副得意的模樣,畢竟魔教公主殘鳳也不笨,立即換上一張笑臉道:「瞧,炎島主你說的,雖然這馬車好看,可既然是島主你的馬車,殘鳳失禮了,回頭找自己爹爹送我一個就是了。」

    帝炎溪聞言輕笑,不愧是魔教教主的女兒,知道現在一個人不是她的對手,便委婉的拒絕,還讓自己的爹爹送一個,呵呵,這樣既不會傷了帝梵島的和魔教的和氣,也在提醒她,她的爹爹很疼愛她,要是她出事了,殘痕勢必不會擺休:「既然公主如此喜歡,那本島主割愛就是,公主不必委屈自己」

    殘鳳一怔,沒想到帝炎溪如此不識趣,心頭暗罵好你個帝炎溪,本公主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盡然如此過分,心裡雖不滿,但臉上還是一副笑臉:「呵呵,島主哪裡的話,不委屈,不委屈,我還趕時間,那我先走了,我們走」說完便帶著一眾人馬離去。

    隨著殘鳳離開,周圍的人也覺得沒戲可看,便散開了。

    「走吧,梵傾」

    「是,主子,可是那殘鳳那過分了,主子你怎麼放了她啊」梵傾不滿的道。

    「現在還不是和魔教作對的時候」帝炎溪淡淡道。

    「哦。」梵傾雖然不滿,可主子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自己也敢說什麼。

    卿莊坐落在?城邊緣,一個時辰便可到,卿莊大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中年男子,正一個一個的和客人們打著招呼。

    「哈哈,歡迎各位啊歡迎啊」

    「哎喲,夜宮主你也來了」那個人一看來人立馬笑著貼上去,這狗腿的模樣很是討厭。

    這夜宮主除了夜陌還有誰,夜陌冷冷道:「卿莊主客氣了,你知道我是為什麼而來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快快裡面請。」

    「夜陌,你給我站住。」隨著這一聲吼,不只夜陌停下,還有許多江湖人士也停下,都紛紛圍了過來。

    夜陌有些頭疼的看向來人,:「御劍莊主,本宮說了沒有殺你的兒子和女兒」

    「哼,休要狡辯,那龍陵山是禁地,平時無人上去,那日除了你上去就只有我家風兒和蕾兒,不是你殺的你說誰殺的」御劍熊紅著眼對夜陌吼道。

    「呵,那龍陵山,本宮既然能上去,其他人自然也能上去,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

    「哼,本莊主憑什麼相信你?還有你偷走本莊露寒丹藥,本莊主可還沒有找你算賬」

    聽到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許多人一下子就清楚了,原來這二人就是為了江湖上最近鬧得最火的事啊,夜煌宮宮主偷了御劍山莊露寒丹和刺殺了御劍熊的兒子和女兒。

    「至於露寒丹,是你女兒自己給本宮主何來偷的說法?而且在我練功的時候你的兒子御劍風趁機把我打傷,對我趕盡殺絕這筆賬我還沒給你算呢,哼」說到此處,夜陌沒有半點笑意,全身殺氣看向御劍熊。

    被夜陌這一說,御劍熊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那又如何,那你也不應該殺了風兒和蕾兒」

    「哼,本宮說了人不是本宮殺的,如果你執意怪在我的頭上,本宮也無話可說」夜陌冷冷說完,便轉身走去。

    御劍熊一看夜陌要離開,立刻準備追上去,眼尖的卿豹上前攔住,笑聲安慰道:「御劍莊主不要動怒,這夜皇宮雖然屬邪道,但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如果他真的殺了你兒子和女兒,他不會不承認」經過卿豹這樣一說,周圍的人都議論的起來。

    「哼,這樣事本莊主自會查清楚,今天就算了。」卿莊莊主都這樣說了,御劍熊再鬧下去也討不到好果子,便憤憤的向裡面走去。

    「呵呵,這卿豹看來嘴巴功夫還有兩下子」剛到的帝梵溪看到此情景也明瞭一二,似非似笑的道。

    「嗯,我覺得卿炎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佐月在一旁附和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說話間以來到了卿豹的面前。

    那強悍的氣勢不得不讓卿豹轉過頭來,看到來人一襲黑色披肩包裹住裡面的紅色勁裝,金色的面具看不見容貌,可那股氣息讓人無法忽視,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沒有在江湖上聽說過,不過還是小心的問道:「閣下是?」

    「這是我們帝梵島島主」一旁的梵心快速的回答道。

    「原來是帝梵島島主啊,卿謀有失遠迎,請恕罪」原來這人就是帝梵島島主,果然不容人小看。

    對於這種人帝炎溪一向沒什麼好感,只是站在那裡沒說什麼話,讓卿豹一陣尷尬可又不好發火,這帝梵島的島主的功夫誰都不知道,只聽說來去如風。

    梵心當然明白帝炎溪的意思,便緩緩道:「帶路吧。」

    「嗯,好的好的,請幾位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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