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暗影閣滅了魅閣早以傳遍了整個僚城,不得不說這古代人也很八卦。
客棧裡討論的全是帝梵島島主如何如何的。
「你們聽說沒,昨天帝梵島的島主來到?城了,還滅了魅閣」一個中年男子和幾個人揍在一堆議論著。
「就是啊,那魅閣閣主今天早上還被人拖著圍著城裡跑了一圈」
「唉,可不是嗎,那手筋腳筋全被挑斷,模樣慘急了。」一個人歎氣搖了搖頭。
「沒想到帝梵島島主真如傳聞那般心狠手辣。」
坐在一幫吃飯的夜陌聽著那些人的談論聲,並不多說什麼。
可是一旁的紫離就不一樣了,立刻討論了起來:「沒想到這帝炎溪做事行風如此果斷,還真像你啊,陌。」
夜陌挑挑眉不說話,表示默認。
「我看今天下午卿莊的拍賣會帝炎溪也會去,御劍熊也會去」紫離一副有你好受的模樣惹得夜陌一陣惱火。
「離,御劍熊武功不弱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忘川大陸江湖上正派以御劍山莊和卿莊兩大山莊為首,然後是,峨眉派,空印派,武當派,崑崙派,其餘的都是一些小門派,邪教就是夜皇宮,魔教為首,然後是毒蠍宮,鐵山門,紫靈堂。而最近新崛起的強悍勢力帝梵島,屬於不正不邪的門派。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隱居的家族,那些家族都有上百年的存在歷史,在江湖的地位無人能撼動,他們的實力沒人知道,只知道那是他們惹不起的,可是那些隱居的家族也從來不插足江湖之事。
一共分為五大家族,月聖宮,冥族,宇文族,埋族,血族這五大家族中最厲害的就屬月聖宮。
「我當然知道,可是比起你來還是差了,呵呵」
「你好像比我還自信」夜陌無奈的看向紫離
「不是我自信,而是事實」紫離對著夜陌眨眨眼,如果是女子的話可能早就被勾去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吃完了等會兒就去街上逛逛吧,別忘了正事」
「那是自然。」
相對於外面的吵鬧,暗影閣裡顯得安靜多了,吃飯的大堂裡除了吃飯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帝炎溪坐坐在桌子的最上方,此刻正夾著菜,慢慢的吃著,那優雅的動作使人噴血~~~
還是以前那樣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可是今天這頓飯吃的實在是難受,如果你吃飯旁邊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你,你會吃的下嗎?不用說也知道這雙大眼是誰的,除了玉兒還能有?。
「我怎麼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這麼能吃了?」梵心用疑問的眼神向佐月看去。
佐月看著梵心像自己投來的目光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了笑看向玉兒,唉,這頓飯都吃了塊一個時辰了,真不知道這要吃到什麼時候去。
梵豹倒是沒什麼事的坐在那裡繼續的吃著。
梵傾早就不耐煩的皺著眉~~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吃的飽的不能再飽了,可是主子都在吃,自己又不能走,唉,早知道就不吃這頓早飯了。
「等會我讓人給你一些銀兩你走吧」帝炎溪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一開口就是趕人,有人喜有人悲,喜的自然是梵心了每次這個麻煩精都給自己惹禍,悲的自然是玉兒了。
玉兒一聽要趕自己走,連忙撲通的一聲跪下,看的一旁梵心於心不忍可還是沒有開口求情,:「公子,玉兒知道錯了,再也不會犯錯了,曾經我姐姐告訴過我要想綁住一個男子就用身體去綁住他,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那模樣真是猶見我憐。
「」聽完玉兒那句強悍的話,集體抽搐著,特別是帝炎溪臉黑的不能再黑:「我不養廢人,你走吧」
「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可是娘親說了到了外面不准說自己的姓氏和身份,想到此處玉兒盡然安靜的什麼也沒說,「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知道今天下午卿莊有拍賣會,我想到時候和我走散的哥哥肯定也會去,我想你能把我帶上,到時候我就離開」
這丫頭怎麼對江湖的事這麼瞭解?「嗯,不管結果如何都必須走」說完便向門外走去,佐月也起身無奈的搖了搖跟了上去。
看著前方的人,佐月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她不是被你救下的麼?你怎麼又要趕人家走?」
「你不是天下第一諸葛麼?自己猜」
「你」佐月被她這話一睹也說不出什麼,只是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可是你的內心世界我永遠都看不清,也猜不透你的想法。
「玉兒很像我的親妹妹」
「那她人呢?」佐月從來都沒有聽起帝炎溪說起過自己還有故人,一下子就來的興趣。
「死了,被我殺死了」說道這,帝炎溪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那一顫佐月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難怪她那麼冷漠,難怪她那麼絕情狠心,難怪她那麼孤寂,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了手,:「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
「曾經我叱吒風雲,在那世界中呼風喚雨,受所有人膜拜仰望,可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那個親妹妹,我很疼愛她,把她當寶貝一樣的捧在手心裡,盡力的滿足她所有的要求,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她開口要,我也一樣會給,可是最後她卻為了偷窺我的權勢,盡然背叛我,和敵人狼狽為奸,讓我在那孤島上不吃不喝不停的拚殺了三天三夜,最後我的人都倒下了,只有我還站著,是的我不服,我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背叛我!如果她要我的權力和地位只要她開口我一定給,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把我推向死亡,呵,不過最後死前我也殺了她,哈哈」說完的帝炎溪此刻猙獰的笑著向外跑去。
身後的佐月被帝炎溪說的一愣一愣的,死了?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樣子溪兒也不像是在騙他,難道溪兒的身世還有什麼隱情?看來還要問問溪兒的乾娘,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帝炎溪被自己的親妹妹以深深的成為了自己心中的陰影帝炎溪在街上狂跑著,讓街上的人以為是個瘋子。
「唉,這麼年輕就瘋了,真是可憐的」
「就是啊,看那衣服應該還是有錢人的兒子,唉」
「架,滾開,都給我滾開」一輛豪華的馬車從帝炎溪的身後跑來,可是帝炎溪毫無反應的向前走著,絲毫不理會。
「吁」那車伕看著前面有人,及時的剎住馬車,「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敢擋我家小姐的馬車,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那車伕仰著頭波為得意的叫囂道。
可是帝炎溪看著那人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站著。
「媽的,臭小子,居然不說話。」說完手中的鞭子便向帝炎溪落下。
眼看就要落在帝炎溪的身上,帝炎溪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好像打的不是自己,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落下一隻手穩穩的握住了鞭子,來人喝道:「住手,你們毒蠍宮是不是太可惡了?」來人是一個年輕男子,那一身正氣,一看就是正人君子,至少帝炎溪是這麼認為。
「喂,你又哪兒冒出來的?」
「本人是武當派的掌門真人坐下的大弟子,景陽。」
聽到這人的身份,旁邊看熱鬧的人倒吸一口,車裡走出一個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女子,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看向景陽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景陽公子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這?城的規矩你還不懂?」看著此等美人,旁邊沒有垂憐之色,反而臉上多的更是害怕。
「原來是蛇蠍宮宮主的女兒冉小姐啊,難怪如此囂張」看到車裡的人景陽沒有半點的動容反而更加不屑,這笑冉冉誰都知道這心如毒蠍。
笑冉冉看到景陽眼裡的不屑也不生氣,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景陽公子這是什麼話,我笑冉冉一向做事什麼作風你應該都清楚吧,識相的就少管閒事給我滾開。」話音剛落幾枚銀針變向景陽飛去,那泛著銀光的銀針一看就是有毒。
「今天這閒事我還管定了」景陽也不耐,抽出劍就擋過了這幾枚銀針。
「景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武當派是要與我蛇蠍宮為敵嗎?」笑冉冉臉色有些掛不住的吼道。
「冉小姐誤會了,在下只是想救這小兄弟而已。」景陽看向帝炎溪。
帝炎溪面具下的雙眉挑了挑,救她?呵呵,她認識她麼?可笑,不過他願意,自己也就不混這蛇蠍宮這趟渾水了。
「哼,好你個景陽,今天本小姐就放了這個臭男人,走」笑冉冉憤憤的走進車裡,馬車繞開他們從身邊走過。
「無趣」帝炎溪淡淡的吐了一句,便準備離開。
景陽一聽心裡頓時覺得好笑:「喂,我可是救了你好不好,你不道謝就算了,還說無趣,你知道不知道那笑冉冉的毒可是很厲害的。」
「誰叫你多天管閒事?」帝炎溪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叫一個自然。
「說起來還是我的錯了?」景陽手指指了指自己。
「別跟著我,我走了」話音剛落,景陽只覺得一陣風吹過,緩過神時人以不見了,這個小子,明明就是高手,害的他緊張死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