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黑一白的睡衣,同樣的坐在角落裡,翹著二郎腿,不同的只是兩個人的氣質與面貌,相同的是兩個女人都充滿了成熟的魅力,白惠君那一席白色的睡衣雖然寬大,而且材質薄紗,隱隱的可以看到那睡衣之下的黑色內衣,雖然穿著很誘惑,但卻給人一種莊重的視覺感,再加上她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更無形的增添了更多的高貴。
而相比之下的郝薇則是更**的誘惑,黑色的紗織睡衣,可以說是薄如蟬翼,蕭何很明顯的就看到了睡衣下的紅色內衣,那脹鼓鼓的胸脯在半杯式的罩環擠壓下高高的鼓起,那條充滿迷人的溝壑顯而易見,而且她的睡裙似乎更短上一些,站在蕭何的位置,很明顯的直接看到了她翹起來的那條大腿的腿跟。
這是什麼意思?
蕭何腦子裡飛速的轉著,難道是老子的艷遇?不太可能,這又不是在書裡,也不是在電視劇裡,哪來那麼多輕浮的自動****的女人?還是清醒點好。
「蕭何,過來坐呀。」郝薇輕輕喊了他一聲,因為看到他站在門口,只是木訥的看著自己和白惠君,臉上的表情又有些呆滯,便喊了他一聲。
「哦。」他答應著,卻只是挪了挪腳步,然後在靠近門口的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距離兩個風格完全迥異的女人非常的遠,就在她們的對面。
白惠君放下了酒,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似乎想開口說什麼話,郝薇卻站起了身,繞過她走到門口,一把關上了燈,然後又坐到了蕭何的旁邊。
包廂內一下子又暗了下來,除了電視機屏幕上的屏光以及壁燈上微弱的燈光。
蕭何只感覺一個軟軟的身體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來,並且靠的他很近,他那穿著浴袍,露在外面的手甚至都不小心的碰到了郝薇的大腿,所以他下意識的縮了縮。
感覺到蕭何小動作的郝薇卻並不在意,笑了笑,柔柔的說道:「喝酒吧。」然後便打開了面前茶几上的啤酒。倒了兩杯之後端起了其中的一杯,遞給了蕭何,蕭何接了過來,然後又放回到了茶几上。
「薇姐,我不會喝酒。」
郝薇也不生氣,笑著繼續說道:「怎麼?怕我把你灌醉了佔你便宜?」
「不是,我真的不會喝。」說這話的時候蕭何看了看白惠君,卻發現白惠君也在看他,而且眼神裡沒有了絲毫躲避的意思,看的他到有些沒膽量了,便又轉過了頭,看了看郝薇。
「你們白總因為來了例假所以不能喝,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喝酒,你還是個男人麼?」郝薇淡淡的說著,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一仰脖便喝了一大口,然後又從桌上拿起了包煙,抽出了一根,點了起來,吸了一口,繼而又翹了二郎腿,腳尖似乎無意識的的碰著蕭何的小腿。
「抽煙呢?」她對蕭何揚了揚手裡的煙。
「不,也不會。」
「煙也不會抽,酒也不會喝?」
蕭何點了點頭,郝薇輕輕的笑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你會幹什麼?」
蕭何愣了愣,他對於出來玩這些事情還真的是什麼都不會,一是家裡沒那個條件,二是自己沒那個天賦,要不然怎麼可能一直單身呢。所以他搖了搖頭。
「我什麼都不會,出來玩這種事,我什麼都不會。」
郝薇笑了笑,抽了口煙,沒在說話,包廂裡一下子變的安靜了起來,其實蕭何很想問問,為什麼他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郝薇就對他這麼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總感覺有些不正常,而且白惠君和她似乎認識,明明知道自己明天要上班,見到她要自己喝酒,她也不勸阻,反而只是在那看著,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他不會喝酒,也不喜歡喝酒,因為一個喝酒的女人給他帶來了甜蜜的煩惱,擾亂了他原本兩點一線的生活,而現在,似乎更多的謎題也闖進了他的圈子,從小到大的那種孤獨環境養成了他對所有人和事物都極不相信的防禦態度,所以他對於這個才見面的女人,有著很大的不安與懷疑。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不會有什麼無緣無故對你好的「好人。」
想到這,他便站了起來,朝著郝薇笑著說:「薇姐,感謝你的熱情款待,我想雨已經小了,我差不多該回去了,明天我還要工作。」
郝薇也不攔他,只是抽著煙,看都沒看他一眼,白惠君卻在對面放下了酒杯,對著他說:「好了,蕭何,你去休息吧,今晚我們就在小薇這休息了,你就住在那個更衣間。」
小薇?剛剛進門還明明不認識的樣子,現在就這麼熟悉了?
蕭何蹙了蹙眉,點了點頭,轉身便走出了包廂,一出包廂才發現,剛才那些女孩子居然躲在門外偷聽,看到他走了出來,紛紛的四散跑開了,他不由的搖了搖頭。
看到蕭何轉身走了出去,白惠君便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又折身回來,坐在了郝薇的對面,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怎麼樣?」
「比他爺爺和父親要正經一些。」郝薇淡淡的說著。
白惠君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接下來怎麼做。」
「順其自然。」後者掐掉了香煙。
出了門沒走上幾步,蕭何便走到了那更衣間的門前,伸手一推門便走了進去,本想拿出手機看看幾點鐘的時間才想起自己的手機已經流水了,不得已之下只好又抬腳走出了門,穿過了那條燈光昏暗的長廊,好在這路並不太難,所以他那可以忽視的方向感還勉強有用,到了吧檯之後並沒有看到那個做自己嚮導的小鈴,只看到兩個長相清秀,打扮的很帥氣的調酒師,他便走了過去。
「那個,打擾一下。」
其中一個個子和他差不多的男孩走了過來,蕭何發現這男孩長的很帥,面部輪廓分明,劍眉朗目,那雙眼睛炯炯有神,給人一種很有精神的感覺,而且臉上還帶著職業的笑。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酒?」男孩並沒有因為他穿著白色的浴袍而驚訝,反而一如平常的問著。
蕭何倒是給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和這個男孩比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型慚穢了,明明個頭都差不多,為嘛自己就長成這吊樣了,當然,他沒考慮過化妝的問題。很多人都是不化妝不敢見人,卸了妝人不敢見的類型。
「那個,我,我不喝酒,我想打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
「哦,您稍等。」男孩很有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從吧檯下邊抬出了一部無繩電話,遞給了蕭何,便知趣的走開了。蕭何抱著電話走到了一個沙發上,然後撥通了白唁的電話號碼。
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他又復播了一次,這次有人接聽了。
「喂,白唁,我有事求你幫忙。「
可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陣喘息的聲音還有些呻吟,他側著耳朵聽了聽,才聽清楚好像是女人的聲音,當下不由的臉馬上就紅了。
「什麼,什麼事啊?」白唁在電話那頭有些喘氣的問著。
蕭何蹙了蹙眉頭。
「你現在忙不忙?要不,你先忙吧。」
「什麼事你趕緊說,要不然一會兒又打電話來掃興致。」
「那個,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手機掉水裡了。」蕭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就這事?」
「嗯。」
「明天你早點到學校,我重新給你一個,就這麼吧。」白唁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因為他的面前正有兩個漂亮的女孩,**著不該給人看的部位,對著他,他可沒心情聽蕭何廢話。
掛斷了電話的蕭何也一臉茫然,你他娘的也沒說幾點,看來明早得早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