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殿之所以被稱為大神殿,是因為它是西台規模最大的神殿建築群,在建築群的每個神殿裡,分別祭祀著不同的神祇,不同於地方上神殿的單一,西台所有的信仰都集中於此。
比如被視為西台和王室保護神的大地女王,比如和她同樣在西台眾神靈中佔有重要地位的農業之神,再比如烏魯西信奉的太陽女神。
但是,凡是有泉水的地方,都能看到天侯神的所在,所以馬帝瓦塞所指的神像,是天候神的,也是娜姬雅王太后的神力來源。
那座神像突在石壁外,比周邊浮雕上的任何神祇都顯眼,交織在腹部的雙手,向上托起,舒展開的五指似乎往外播散著神力,又似乎能隨時漏出清泉灌溉這個國家。
烏魯西一聽馬帝瓦塞要把他綁在神像上,渾身一顫,頓時想要從對方懷裡掙脫出來。缺氧帶來的虛弱讓他並沒有太多反抗之力,但馬帝瓦塞還是捏住他下巴,往上一提,大幅度的角度讓他脖子的曲線都繃緊了。
馬帝瓦塞在烏魯西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威脅道:「別動,不然扭斷你的脖子。」
不緊不慢的語調絲毫不讓人懷疑,這個聲音的主人真會那麼做。
馬帝瓦塞早就堤防烏魯西像上次一樣攻擊他,他將金髮神官的雙腿困在自己的兩膝間,牢牢鎖住。這次烏魯西就算想變著法狠狠踩對方一腳,掙脫鉗制,也只能想想的份。只要稍稍一動,對方就將他抱的更緊,似乎要將他碾碎在懷裡。
烏魯西纖細的脖子,在對方的手控範圍,一捏就會斷掉,但他還是象徵性的扭動了下腰,證明自己並不喜歡被這麼對待,都是對方強迫的。
馬帝瓦塞嘶得吸了口氣,暗啞道,「今晚的你很熱情,烏魯西。」
某宅男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過在接觸到頂住他後面硬邦邦的棍子後,他不敢再亂動,嘴上卻仍然不老實:「你真可憐,馬帝瓦塞,綁著我才讓你有安全感。」
馬帝瓦塞停下了捆綁對方雙手的動作,不是因為烏魯西的話,只是因為單手作業不方便。
他掐緊對方的脖子,從後面推著烏魯西,直到將他抵在了神像上。儘管中途烏魯西一度很抗拒,但他只是加重手指間的力道,讓對方感受到必須做點什麼挽救自己脆弱的脖子,懷裡的神官就溫馴起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馬帝瓦塞沒放鬆警惕,和烏魯西相處的幾個月,讓他非常瞭解,對方的識趣只建立在無法反抗上,一旦給對方機會,這個心狠手辣的神官就會瘋狂的反撲,不留一點情面。
只是越瞭解對方,烏魯西越對他的胃口,讓馬帝瓦塞欲罷不能。
他早已過了被容貌迷惑的年齡,坐擁龐大後宮的前米坦尼皇太子,就算被美貌迷惑一時,也不會長久。眼前的金髮神官卻無時無刻不讓他惦記,並不是空有美貌而已。
他忘不了這個男人談笑間算計他,步步緊逼,直到奪走他的一切。只要一想到能將對方肆意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狠狠地鞭撻,他就無法抑制的,渾身都在叫囂著興奮。
不管是對方叫罵時的污言穢語,還是隱忍時的啜泣,對方在床上的反應都讓他很有感覺,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想要從他手裡逃掉,不知羞恥的去勾引別人,卻視他為洪水猛獸,一次次觸動他的底線。
有時候馬帝瓦塞真想殺了對方,就這麼直接捏碎對方的脖子,一了百了。可是他捨不得。如果烏魯西死了,還有什麼人,能像對方一樣,讓他費盡心思一次次甘於冒險呢?
天候神的石像並非等人大小,腳踩著地,高度一直延伸到神殿的天花板上,龐然大氣,無處不顯示出神的威嚴。
烏魯西被按在石像上,臉正好對著石像的胯-下,胸口蹭在了天候神的衣擺上。
大概是靠近泉水沾上了濕氣,石像並非完全乾燥,而是略微帶了點濕冷。烏魯西被馬帝瓦塞玩弄了一輪的胸口,如今已經紅腫,胸前的殷紅一接觸石像,就被冷意激的挺-立起來,更加嬌艷了。
「嘿嘿——」馬帝瓦塞笑出聲道:「你們平時也是這樣飼神的嗎?」
指尖在石像上滑過,乾淨的沒沾到一點灰,明明這都歸功於神殿奴僕們盡心的打掃,卻被馬帝瓦塞惡意扭曲成另一個含義。
「你平時都用這身雪白的肌膚,去廝磨它,才讓這些石頭如此的光潔?」
某宅男一口老血差點又嘔出來,被卡住的咽喉,在對方發燙的手指下,顫動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這是瀆神!」
「那麼你呢,我的寶貝?」馬帝瓦塞反問道,他手指攀上了金髮神官的唇,摩挲了幾個來回,暗啞著說:「神官要保持身心純潔吧!你到底有幾個男人?」
說到這個,馬帝瓦塞眼神一黯,痛恨道:「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
「……」這都是哪跟哪?對方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嗎?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烏魯西想反駁,但徘徊在他唇上的手指,讓他最終沒把嘴張開——誰知道對方會不會趁機伸進去呢?。
「哼!」他發出了一聲冷哼。將他諸多不滿情緒,都包含了進去。
馬帝瓦塞聽在耳中,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暗了:「你哼得我都硬了。」他語調染上了情-欲,「烏魯西,西台的神明對我沒有威懾力,相比之下,你又在做什麼呢?瀆神者?」
將金髮神官的臉按在石像上,嘴唇都要貼上了石像的kua,此時他看不見烏魯西的表情,但對方繃緊的背,讓擁著男人在懷的馬帝瓦塞,更加興奮。
「來……」人——!烏魯西張口欲叫,雖然現在自己的姿勢不好看,但相對而言,對方鉗制在他喉嚨上的力道放鬆了下來,正是個機會。
烏魯西趁著這個空檔就要呼救,但馬帝瓦塞自始自終都提防著金髮神官的反擊。就算嘴裡說著下流話,調-戲對方,他也片刻都沒放鬆警惕。
烏魯西剛蹦起來,他就拽著對方的頭髮,將這個不乖的男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咬住對方的雙唇,反覆碾壓。
是真的咬,金髮神官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馬帝瓦塞含在雙齒之間,細細舔-舐,淡淡的血腥味擴散進口腔,連空氣都被一點點掠奪走。
烏魯西的胸口又開始發悶了,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他試著側過臉去,但頭髮被對方緊箍住,稍稍一動就從頭皮處傳來了隱約的刺痛。
既然不能防守,就進攻吧,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烏魯西突然主動吻上對方的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互啃。深夜的神殿內響起兩聲嘶吼,不一樣的喘息,卻同樣透著危險的氣息,像兩隻噬人的野獸。
缺氧的感覺漸漸遠離了烏魯西的胸腔,但是他還是狠戾的啃著對方,非要分出個高下不可。直到被馬帝瓦塞抓住頭髮猛地拉開,烏魯西才停下了這個瘋狂的舉動。
馬帝瓦塞粗重的喘氣道:「夠了,你這頭小yin獸,今晚我會餵飽你的!」
烏魯西狠狠的瞪著對方,剛要上去咬一口,最好能撕掉對方一塊肉,馬帝瓦塞已經解開自己的腰帶,堵住了烏魯西的嘴,兩端繞到對方腦後用力收緊,打了個死結。
「……」烏魯西懵了。
馬帝瓦塞發出了暗啞的低笑聲:「再讓你咬下去,明天我就出不了門了。烏魯西,我吻你時的力道,可是一直控制的很好,不會讓你見不了人的。」
「……%¥##」吐槽點太多,讓某宅男不知道從哪下手了。不過他現在被堵住嘴,說不了話,所以不用耗費腦細胞去反駁對方的觀點。也許馬帝瓦塞這麼做,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從語言上盡情的羞惱他。
「我只是讓你一會兒不會叫的太大聲。」馬帝瓦塞不愧是曾跟宅男朝夕相處,夜夜相伴的枕邊人,烏魯西一個不滿的眼神投過去,他就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
封上烏魯西的口,這下馬帝瓦塞可以空出手,將之前綁到一半的禁-錮繼續下去了。同樣打了個死結,這次是烏魯西的雙手徹底失去了自由,馬帝瓦塞不會給對方任何脫身的機會。
「唔……」烏魯西發出了極小的嗚咽,像只叫chun的貓。馬帝瓦塞綁得極緊,嘴上的軟布腰帶嵌入了他的唇,連舌頭都卡在了狹小的活動空間裡,無法隨意出聲。
馬帝瓦塞綁好烏魯西的雙手,就將另一端掛在了神像張開的五指上。因為高度不夠,金髮神官的雙臂被迫高高吊起,他踮起腳尖,才保持平衡,沒有讓身體懸空,但這個站姿異常辛苦。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美極了,烏魯西?」馬帝瓦塞完成了這一系列壯舉,退後一步,以便更加全面的來欣賞他的成果。
天候神舒展開的五指上,牢牢牽著被捆綁住的烏魯西,金髮神官雙臂被吊起的姿勢,淒美而絕艷,更像是一場眾神的獻祭,神聖中透著妖嬈的血腥,衝擊著馬帝瓦塞的視線。
馬帝瓦塞咽喉大幅度吞嚥了一口,走上前去,輕輕撫摸上金髮神官光潔的臉側:「真想現在就帶你走,將你藏到只有我看得到的地方。」
烏魯西的瞳孔一縮。
「但那樣做,你會恨我的吧?」馬帝瓦塞的手,鬆開了烏魯西的側臉,滑到對方胸前的袍子上,解開了剩下的繩結。
某宅男翻了個白眼,對方現在做的事,同樣遭人恨,但這個桀驁不馴的霸道男人,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或者說,就算意識到也不打算停手。
馬帝瓦塞解開了神官服上最後一個繩結,純白的華美衣裳應聲而落,露出了某宅男修長的雙腿,以及依然堅持每日都穿的自製小內褲。
放在以前,馬帝瓦塞會先隔著這塊什麼都遮不住的東西,褻、玩一把。但他的時間不夠,等清晨第一縷陽光投射進神殿的時候,就會有早起的奴僕,開始打掃神殿。
他把nei褲從烏魯西雙腿上扯下來,揉成一團丟在地上,但還沒完成這個動作,他的手就改變了軌跡,將它塞進了自己懷裡。
馬帝瓦塞高高捧起金髮神官的一條腿,拉到極限,幾乎扯成了一條直線,直到烏魯西呼痛。
金髮神官發出的依然是極小的嗚咽聲,卻夾雜著痛苦。不過在馬帝瓦塞不知輕重的拉傷他的肌肉前,烏魯西的另一條腿,已經纏上了馬帝瓦塞的腰。
如今他僅憑被吊起的手腕,和對方的腰力來保持平衡,支撐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
「今晚的你,熱情的超乎我意料。」馬帝瓦塞摟住金髮神官的腰,讓他不至於太辛苦,或者傷到那雙已經蹭出紅印的手腕。
那淡淡的紅,襯得白皙的肌膚有種另類的美感,但讓對方受傷,並不是馬帝瓦塞的本意,他不希望傷害到對方。
生了層厚繭的手指,刮著金髮神官的背脊,在穩定了烏魯西不安的情緒後,往下滑落,托起了他的臀。
一想到將要發生什麼,烏魯西的身體繃得更加緊,不過這不妨礙馬帝瓦塞的興致。在見對方前,馬帝瓦塞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次他連用於潤滑的秘製軟膏都帶上了。
挖了團散發幽香的半透明軟膏,擠進了烏魯西的後xue裡,因為不是第一次,烏魯西並沒表現的羞愧欲死,或者痛不欲生。
他狠狠蹬了馬帝瓦塞一眼,埋怨的眼神更像在說:要幹就幹,幹完快滾!你敢弄疼我試試看!
做完一番擴張後,馬帝瓦塞又挖了一大團軟膏,塗滿自己滾燙的慾望。他抱緊烏魯西的腰,將對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對準那**的入口,一點點擠進去。
那粗壯的龐然大物,就這麼嵌進了身體,讓烏魯西不適的皺了下眉。但他們都太過熟悉對方了,以至於短暫的痛楚過後,鋪天蓋地的快gan就席捲而來
某宅男發出嗚嗚的抱怨聲,更加纏緊對方的腰,才沒讓自己掉下來。
來自米坦尼的桀驁男子,做起這事來凶神惡煞,像饑荒了很久的難民見到食物一樣。不過這個比喻的確很接近現實,因為對方現在就在「吃」他。
像一台永動型的打樁機,烏魯西感覺自己那處的媚肉,都被對方摩擦痛了。
「嗚嗚……」他啜泣道。這個混蛋,到底多久沒發洩了!
馬帝瓦塞猛飆了一陣,爽到了才慢下來,深深淺淺的抽-插。某宅男翻了個白眼,對方果然是「餓」狠了,猛烈的震動,將原本綁在天候神石像手裡的布繩,都震鬆了。
不過烏魯西手腕上綁的是死結,依然緊緊束-縛的。為了不掉下來,他將手腕套在了馬帝瓦塞的後頸,固定住自己。
這個動作更像是主動求-歡,馬帝瓦塞一興奮,又是一陣強烈的律動,某宅男差點哭了。
如今他整個人都掛在馬帝瓦塞身上,被對方以各種體位考驗身體的柔韌度。因為沒被固定,馬帝瓦塞活動的範圍更廣,花樣也多了起來,連走路都仍然埋在他的身體裡,不願出去,一邊走一邊幹他。還好周圍沒有人看見,不然某宅男就臉丟大了。
馬帝瓦塞將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問道:「這就不行了嗎?」
(別問他床是怎麼冒出來的!他被對方邊走邊上,一路干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還好沒人看見,不然通通殺光!你知道的太多了。)
馬帝瓦塞現在已經割斷了封住烏魯西口的軟布腰帶,讓他恢復了自由。不過就算這樣,烏魯西也不敢大聲把人招來,不然看到他們倆這副淫luan的模樣,對方有沒有事不知道,但他肯定完蛋了。
「烏魯西,沒有我的調-教,你弱了不少,只是這個程度就不行了。」馬帝瓦塞的話還是那麼欠扁,不過憋了太久,不能怪他,一兩次哪能夠?
「不知道當初是誰被我搾乾過。就你這種程度,還早得很!"某宅男反駁道。
「真的?」
某宅男:「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