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白瞬間明白過來,可是這麼一個答案多少讓他不能接受,烏白暗示鍾凌借一步說話便退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鍾凌見狀隨之跟了過去。
「我回到太陽神殿教的大本營之後,他們的教主接見了我,在那裡我知道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瓊斯就是金,難怪火之前說金這幾年並沒有被派出執行任務,原來瓊斯只是恢復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假死作為掩飾潛入了撒旦教。」
按照鍾凌的話說來,金可能是太陽神殿教的核心人,物五大殺手裡只有金的身份是保密的,其他幾位都相互見過面,烏白現在倒是對這個大教主的身份頗感興趣,想必他幕後操縱的事情跟石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關於金身份的事情?」烏白覺得現在先不要把這件事情公佈,以免會草驚蛇,烏白認為:既然金跟自己所追求的目標一樣,那麼他一定會上門來親自帶走林震的。
鍾凌搖了搖頭,然後她靠近烏白,她的狀態基本上已經趴伏在了烏白的肩膀上:「我告訴先生,我找到了金一直尋找的人,所以他才肯告訴我關於金的事情。」說罷,鍾凌狡黠的笑了笑。
原來早在他們發現瓊斯屍體的時候,鍾凌就曾經懷疑對方很有可能是金,當然這個信息是火告訴她的,別看火向來都是武力解決一切問題,但是此人心思縝密的程度絕對不亞於在場所有人,火說在他看來瓊斯身為教內一個小小的宣教士,他怎麼可能接收如此重要的任務,而且教主想要派人配合瓊斯假死,也根本不用調出金這麼一個舉足輕重的角色。
鍾凌分析,如果說瓊斯只是一個不競南風的傢伙,那麼先生又看好他哪方面能力,要知道打入撒旦教本身就是死路一條,但是如果將整件事情往簡單的地方想,那麼一切就變得豁然開朗。
「金是先生的心腹,如此任務必然非他莫屬,為了更好的利用這個人,所以平時金都是以瓊斯的身份在教內走動,等到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之際,瓊斯這個小角色叛教的事實也就順理成章。」鍾凌的分析頭頭是道。
聽了鍾凌的話,烏白覺得眼前已經有人給他們鋪好路,而他們這些人只用耐心等待就好。
「我們明天出發,這次不要有太多人跟著,以免引人注意。」烏白突然提高了說話分貝,他的聲音頓時讓四周鴉雀無聲。
站在不遠處的眾人聞言後面面相覷,他們在想被刪減下來的人都會有誰。
「烏祈,我覺得人多並不是一件壞事……」
鍾凌話還沒有說完,萬宏峰便反唇相譏道:「說的還真好聽,你會嫌炮灰數量少。」說完他便冷哼了一聲。
鍾凌知道自己要是為萬宏峰說的話而生氣,那麼她一天就跟受氣包一樣,所以這會鍾凌只是在瞅了一眼對方後便察言觀色看烏白如何做決定。
見烏白一直不吭身,莊禪亭便提議道:「其實我們也沒有多少人,在說大家在一起多少可以照應對方。」
「是啊,烏白,你就不要在擔心我們了,我想國源你就不要跟著了。」林仰天見烏白有意要刪減隊員,他便應和著莊禪亭的話,但是萬國源畢竟還有工作在身,所以他覺得此人還是不要參合進來:「你放心,你兒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林震一聽父親大包大攬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便感覺到很無奈,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烏白卻開始點名:「天雄、宏峰、林氏父子、莊氏父女、加上我,我們這組就這麼多人,鍾凌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
鍾凌看了一眼身邊的土還有董狌:「我們這邊就我們三個人。」
這一來二去,此行的人數足足有十個人,要知道十個人到一個地方也是相當引人注意的,可是既然大家並沒有異議,烏白也只好同意了。
「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大家還是坐車出發,到了色達之後,我們以生物研究為幌子。」烏白記得董狌說過在泥拉湖裡有一種白色的稀有魚,所以他們正好可以拿這種白魚做掩飾。
眾人聞言後便都起身走出了烏白的房間,待大家離開之後,烏白抬頭看了一眼蹲在書架上的麻雀。
小麻雀看見烏白後直接落了下來,烏白見狀幽幽說道:「我說過一定會保護好林震的,他那個時候還太小,所以我只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救他……」
烏白並沒有把話說完,他開始覺得也許當時林震直接夭折是他最好的結果。
麻雀呆呆的看著烏白坐下身子,只見他拿起瓊斯的照片,然後自言自語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說罷,烏白在照片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第二天一早,萬宏峰已經將此行所需的所有東西全部放在兩輛車的後備箱,萬國源為他們每人準備了一隻無線電通訊器,然後在自己的目送下,兩輛車緩緩駛離了盲區。
這些人這一路可謂是吃足了苦頭,尤其是董狌的暈車讓大家走走停停,這傢伙一路上不是在乾嘔就是在睡覺,等到車隊到了色達之後,董狌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烏白他們在董狌家裡住了一晚上之後,隔天他們就背著沉重的行囊向泥拉湖前進。
董狌說泥拉湖四周花草簇擁,雲蒸霞蔚,各種鳥禽包括從印度遷徙來的大群灰鶴在此棲息,繁衍後代,每當夕陽西下,旅客盡情領略泥拉湖「落霞與鳥鶴齊飛,湖水共長天—色」的詩情畫意。
「聞名不如一見,這藏民還真是會選擇住址。」萬宏峰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清晨的泥拉湖面吹拂來帶著濕氣的清香,這雖然時處一二月,可是寒冷也不能驅趕這群人對自然的熱愛,大家都情不自禁的陶醉在美景之中。
「我們馬上就進入禁區了,我想大家還是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事,畢竟我對這裡比較熟悉。」董狌用手指了指遠處一大片水域說道。
眾人心蕩神迷的將目光定在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