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怎麼回事?」布努科啪嗒給了**博一個耳光,然後他猛地抓著**博的領口、盯著他惡狠狠的說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把我帶到他們的包圍圈中?」
「不是!」**博被抓著領口、臉上一臉的迷茫,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他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他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埋伏呢?他們的主要兵力不是都在沙灘上嗎?」
布努科把**博推開、赤紅著雙眼、盯著衝上來的人潮,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他冷笑一聲,輕蔑的說道:「以為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就能夠打敗我們來??」在副官們的附和聲中,他狠狠的下令道:「列陣讓這些泥腿子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戰士,什麼才是真正的軍人。」
布努科是一個非常自大的荷蘭人,這三千人也是他們家族的親衛部隊,在這些人的腦袋裡面、只有西班牙、或者是英國的尖銳部隊才配做他們的對手,而眼前的這些黃皮膚,他們重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不管他們是怎麼樣知道自己行程,就算現在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也無關緊要。
因為、他這次前來的陸戰士兵,都是荷蘭帝國最精銳的士兵,他們手持最新進度武器、接受最嚴格的訓練。
所有的荷蘭人都相信,這些正在發起衝鋒的黃皮膚敵人,會為他們的莽撞和愚昧付出慘重的代價!英勇的荷蘭士兵從來都不會被敵人的正面衝鋒所嚇倒!既然這些黃皮猴子想找死,那麼、就成全他們!聲音叫得再響,也不能殺死敵人!
兩邊已經絞殺到了一起、雖然先頭部隊崩潰了,但是布努科卻認為、先頭部隊的崩潰完全是因為偷襲造成的,現在有了先頭部隊爭取到的一點點時間,他已經對部隊重新下達了命令,訓練有素的士兵、已經在飛快的列陣。
荷蘭人的先頭部隊已經沒有了,護衛隊沒有任何的停頓、如同剛剛離弦的弩箭、帶著無比的殺氣,開足馬力,向著已經初步列陣的第二波敵人衝了過去。
荷蘭人緊緊的擠在一起、組成人牆,手持利器,虎視眈眈的盯著衝鋒的護衛隊!他們要做那堅固無比的海堤、把洶湧的潮水擋下來
護衛隊衝到了荷蘭人的第二道防線前、如同一把滾燙的鋼刀切在了奶油上面,第二道防線瞬間裂開了一道口子,下一秒,如同潮水一般的護衛隊,把荷蘭人的第二道防線徹底淹沒。
滿臉通紅、正想像著第二道防線能夠阻擋住護衛隊、然後再趁機發起反攻的布努科,瞬間石化、他那還殘留著猙獰的笑容的面孔變得扭曲、咧著的嘴巴變成了大大的「o」形,眼神也變成了驚訝。
被他即以厚望的第二道防線、就在他的眼前倒塌了,劇烈的碰撞聲、和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戰場!看起來高大強壯的荷蘭人、再這些矮小的黃皮膚面前變得笨拙可笑,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換來的卻是、手中的武器被敵人打飛。緊接著,他們的身體被切除一條長長的傷痕或者是一個對穿的孔洞;就像是多米諾骨牌、第一個荷蘭人倒了下去,引發了第二個、第三個
「列陣!列陣!」布努科在憤怒的咆哮著,一隊隊隊荷蘭士兵又組成了第三道、第四道防線
「殺!」吳益平的皮膚、早就被沸騰的熱血燒得通紅,衣服上面也沾滿了敵人的鮮血,他如同一道赤紅色的閃電、在人群中肆虐,特製的鋼刀一撩、對面的敵人從腹部到胸部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他抱著腹部、鮮血四溢的倒了下去。
反手一捶,全鋼到刀柄砸在了另一個敵人的臉上,巨大的力量使得他的頭部猛地後仰、帶動身體如同木樁一樣倒了下去,他捂著臉龐、在地上慘烈的嘶吼,從指間的縫隙能夠看見右臉頰有一個雞蛋大小的深凹坑。
吳益平揮舞著長刀,撲向另外一群敵人;他的腦中、浮現出在後世參觀南京大屠殺遺址的景象,扭曲屍體、灰暗的畫面不停的在吳益平的腦海翻騰。
那個時候的他、心裡想著的是要記住這段歷史、讓它不再發生。
可是現在、屠殺平民的慘劇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叫吳益平怎麼不憤怒?戰爭的確要死人、要死很多很多的人,可是這些人都是戰士、作為一個士兵來說,死亡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現在出現的確是濫殺平民想著這些荷蘭人屠殺平民後或冷漠、或厭惡、或得意洋洋的表情!吳益平的怒火不可抑制的越燒越旺。
面對這種殘忍、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敵人,就必須用更殘忍的手段進行回復,就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吳益平最不屑的、就是那種把自己的肉割來喂鷹的態度。
吳益平也不知道他究竟砍殺了多少敵人。他只知道、他現在被一種快意恩仇的痛快感包圍著,這種痛快感讓他越戰越勇、越來越興奮、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上走過一回合。
「殺了他,殺了那個手持長刀的魔鬼!!」布努科早就注意到了吳益平,看到他一直衝在最前面、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再多人的防線也都是一觸即潰,剛剛還自信無比的他、在看到吳益平之後,終於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布努科向著身邊的人狂吼著,指揮著一隊隊的士兵不停的向著吳益平湧去,他要把這種不好的預感扼殺掉。
護衛隊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荷蘭人根本無法裝填彈藥,所有這裡已經完全成了冷兵器戰場,比拚的也都是雙方戰場白刃戰的能力;荷蘭人的士兵拚命的向吳益平衝去。試圖將這這顆冒頭的大樹推倒,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吳益平卻一直矗立著。
在吳益平的身後,是護衛隊的兩個加強尖刀營,他們的血也越來越沸騰,攻擊也越來越凌厲。他們緊緊的跟著領頭的那個人、不停的前進、再前進。
這一刻,每個人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們以前是任人欺辱的農夫、漁民、獵人;但是現在、他們是一個合格的鐵血戰士,每個人的身體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著,他們要用自己的熱血,淨化敵人的殘忍,人生一世,不能一直渾渾噩噩、有了這樣一場戰鬥,就算死了也值!
布努科真的被嚇到了,他眼口尖銳無比的荷蘭人士兵、居然不是那些黃皮猴子的對手;現在他看到的,不再是那所謂的尖銳、而是變成了一個個懦夫,這些荷蘭士兵正在膽怯的遊走著,躲避著,再也沒人願意前去阻擋護衛隊的腳步,甚至一些頭腦靈活的傢伙,已經開始向著戰場的外圍移動。
(抱歉了,所有的事情都擠在一起、忙的暈頭轉向、到今天終於消停了一些,我會慢慢恢復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