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這麼水嫩,身材又這麼的婀娜多姿,又怎麼會是那個乾巴巴的掃把星呢?」風季雲也跟著插了一句,一隻肥肥的鹹豬手又忍不住在多嬌水嫩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
風季鷹望著眼前皮膚嬌嫩,身材豐滿妖嬈,性感嫵媚的美人兒,的確與自己記憶中瘦如乾柴,面色萎黃的雲多嬌有些不像。
「雲小姐,對不起,可能真的是在下認錯人了——」微微做了一個揖,一雙細長的眼兒卻有些有恃無恐了起來。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雲多嬌實在受不住這種囧逼的氣氛,便懦懦的問了一聲。
「當然可以啦——」風季雲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一雙色迷迷的眼兒一直尾隨著她:「雲小姐一定要等著本官哦,本官換身衣服,馬上就來——」
雲多嬌也未回頭,便徑直離去了。
風季鷹望著她方才唯唯諾諾的樣兒,又覺得他與自己印象中那個多嬌有些像了,但是她們年齡身世差異這麼大,還有剛才雲多嬌不慌不亂的應答的樣子,又讓自己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
幼荷在門外焦急的等著。
見雲多嬌出來了,忙迎了上來,扶住了雲多嬌:「小姐,快上馬車吧——」
「嗯——」點了點頭,便挽起了衣裙,扶著幼荷的手,上了馬車。
馬車竟在喧鬧的街市,也駛的這般的快,轉眼,便到了月靈客棧。
月靈客棧坐落在永寧縣最繁華的地段。
許是新開的,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牌匾上的綵球還沒有取下。
不過卻是比上次凌澈哥哥帶自己去的客棧還要大了許多。
塵哥哥包下了樓上三間天字號的房間,他一間。幼荷一間,還有一間便是——
雲多嬌低著頭,跟著獨孤塵上了樓。
「多嬌,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這兒吧——」獨孤塵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激不起一絲的漣漪。
彷彿一個老鴇將手下的姑娘送入嫖客的懷中,那麼隨意而自然。
「嗯,塵哥哥你先出去吧,我想單獨待會兒——」雲多嬌依然低著頭,不忍去看他。
待獨孤塵出了門去,幼荷便端著一杯茶水走到了雲多嬌的身側:「小姐。喝杯水吧——」
「你先放著吧,我現在不想喝——」
「小姐,您剛剛喝了酒。這是奴婢專門為小姐準備的醒酒茶,小姐還是喝一點兒吧——」
雲多嬌這才接過了杯子,細細的抿了一口,眸子卻又黯淡了下來,望著杯中的茶水:「醒著又能如何?醒著塵哥哥就會改變主意了嗎?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去想,什麼都不用去面對,反而不會痛了,我倒寧願現在是醉著的呢——」
說著,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眼前漸漸恍惚了起來。頭暈暈的,最後無力的倒在了桌子上。
「小姐——小姐——」幼荷喚了兩聲,見沒了反應。這才放下了心來。
過了才不過一炷香的光景。
風季雲便坐著轎子到了月靈客棧。
剛進了門,便急不可耐的往樓上去了。
「小美人兒——我來了——」說著如餓狼般撲向了坐在床榻上的「雲多嬌」。
「風大人——」「雲多嬌」被他肥肥的身子壓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擰著眉兒低聲的呻吟道。
「小美人,你放心,我可是很會憐香惜玉的。等下我一定慢慢的進去,保證讓你醉仙欲死。欲罷不能——」說著便咬住了「雲多嬌」的唇。
一股帶著惡臭的濁流湧入了鼻間,胃中好一陣反胃,卻又拒絕不得。
便親著,一雙肥手急不可耐的褪去了「雲多嬌」身上的衣裳。
「啊——」伴著一陣女子淒慘的叫聲。
便見簾幔後,肥肥的男子的身子不停的起伏著。
還隱隱可以聽到男子粗狂的喘息聲,和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完了事,風季雲便疲憊的倒在了床上,卻是一臉的掃興:「真沒勁,跟個木頭人似的,看著倒是皮膚細膩,豐滿妖嬈的,沒想到脫了衣服,竟又黑又粗糙,腰還這麼粗,連個下等的妓女都不如——早知道,還不如去妓院找個漂亮一點的婊子做做呢——」說著便從「雲多嬌」墜著肥肉的腰肢上移開了手來:「老子真是看走了眼了,竟然看上了你這等的貨色了——」
說著便起了身來,穿了衣服,往外去了。
「雲多嬌」伏在床上,心中的苦澀瞬間噴湧而出,再也禁不住,淚如雨下。
雲多嬌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昨夜一直昏睡著,竟然什麼事情也記不清了。
望著被子裡**的自己,還有身下雪白的床褥上那一抹殷紅,卻也猜想到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或許幼荷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才故意給自己下了迷藥吧,不過實施中就是事實,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昏睡而有絲毫的改變。
只披了一件薄衫,便起了身,往偏房浴池去了。
雲多嬌用力的搓著身上每一寸肌膚,似要將風季雲昨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的恥辱全都洗淨。
可是任由自己怎麼用力,都洗不掉,心中那抹不去的恥辱。腦中浮現著的都是風季雲昨夜在自己的身上任意的蹂躪踐踏的場景。
自己這一世完璧無瑕的身子,終究還是又被風家的禽獸給毀了。
心中一酸,垂著頭,忍不住低聲的啜泣了起來。
幼荷推了門進來,沒見到雲多嬌,怕她想不開,出了什麼事,便急忙跑了出去。
可是找遍了整個客棧也沒有找到她,去找獨孤塵,他也不在房中。
幼荷在雲多嬌的房裡直躲著腳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許久,卻見雲多嬌披著一件薄衫,披散著頭髮從浴池出來了——
「小姐,您去哪兒了啊,奴婢找遍了整個客棧都沒有找到您,都快急死了——」
「我哪裡都沒有去啊——」語氣淡淡的,眸子也是淡淡的,唯有紅腫的眼圈,分外的鮮明。
幼荷卻越發的擔心了:「小姐,你到底怎麼了啊?」
「我沒事,塵哥哥呢?我們趕緊回去吧,別讓媽媽擔心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帶著苦澀的笑容。
「小姐,您真的沒事嗎?」
「我真的沒事,我還要多謝你給我喝的迷藥呢,一喝就昏睡過去了,既不疼,也不痛,一點感覺都沒有——塵哥哥呢?我想回去了——」
「主人早晨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奴婢先為小姐梳洗一下吧——」
「嗯——」說著便坐在了梳妝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