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盛京,真淑想起就要見到東莪,笑容越好。
多爾袞時不時望向她,心想這女人對閨女可比對丈夫好一萬倍!
快到盛京時,真淑看到河邊的水還沒完全結冰,叫多爾袞暫停,她要休息一會。
多爾袞做了個手勢,隊伍停了下來,
真淑下馬,拿條手絹,走到河邊,沾些在冰面上流過的清水,仔細地擦洗臉上的灰塵。
多爾袞走到真淑身旁,微笑地望著她。
真淑回頭看到多爾袞,問他:「王爺,您不擦擦沾在臉上的灰塵嗎?」
多爾袞問她:「為啥要擦去?」
「王爺,您這滿臉黑乎乎的樣子,等會見到東莪,又摟又抱的,妾身怕您會嚇著東莪!」真淑把擰乾水的手絹遞給多爾袞。
「你怕本王嚇著東莪,就幫本王擦!」多爾袞說道。
「好啦好啦,妾身幫王爺您擦!」真淑只得拿手絹幫多爾袞擦臉。
「王爺長得帥吧?」多爾袞問真淑。
「帥,帥呆了!」真淑邊說邊用力朝多爾袞的臉按壓下去。
多爾袞被壓痛,叫道:「你這女人,真可惡,本王只不過問你一句話,你就這樣對本王!」他邊說邊要抓真淑。
真淑忙跑開,多爾袞在後面追。
河面上吹來初冬的寒風,不算冷,倒像是春風一般,讓人精神頭好好的!
多爾袞的隊伍又向前奔跑。迎面也來了一大群人,打著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鑲藍旗的旗號。
多爾袞覺得奇怪,做了個手勢後,停下。
前面來的果然是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多爾袞和真淑一起上前行禮,向堂兄問安。
濟爾哈朗對多爾袞說道:「皇帝知道你跟豪格私放將士回家探親,大發雷霆,命為兄到錦州任主帥,還將豪格調回盛京!」
多爾袞心道不好,皇帝的密探一定將私放將士回家探親之事報告了。但濟爾哈朗跟皇帝是一條線的,在他面前不能表露什麼。
濟爾哈朗對多爾袞和真淑說了聲「後會有期」後就飛似地離開了,多爾袞和真淑忙朝他的背後行禮。
在濟爾哈朗走後,真淑擔心地望了一眼多爾袞。真淑見多爾袞表情淡淡的,於是跟著他繼續向前飛奔。
多爾袞一行人到了盛京城前,守城的將士不給他們入城,叫他們等在城外聽候皇帝處置。
多爾袞一行只能在城外安營紮寨,靜靜地等候。
和碩睿親王府眾福晉和侍妾,知道王爺要回來,高興地裝扮起來,準備恭迎王爺回府。
公齊特氏側福晉幫東莪編上滿頭小辮,好看極了。
到城外迎接多爾袞的哈達,看到多爾袞不能入城,忙跑回和碩睿親王府稟報嫡福晉。
嫡福晉聽到多爾袞不能入城,在城外聽候處置之事後,驚得手中拿著的茶杯都掉在地上。
這時,杜勒瑪衝進來,著急地對嫡福晉說道:「姐姐,多爾袞和豪格惹火燒身了,咱們快進宮去,求皇后幫多爾袞和豪格向皇帝求情!」
「看你做什麼事都慌慌張張的,哪有和碩肅親王府嫡福晉的樣子?」
杜勒瑪聽到姐姐訓斥她,不敢回嘴。
嫡福晉想了想,對杜勒瑪說:「多爾袞是皇帝的弟弟,豪格是皇帝的長子,倆人都是皇帝的親人,咱們女人不好多說話,你靜靜呆著就行了!」
「是!」杜勒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