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

《》正文 第229節 採擷(嘿嘿) 文 / 幽微

    「不要怕,齊氏不會倒,你放心。」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盡量平淡地問,「齊氏你有51%股份是嗎?」

    她剛剛都看到了,除去何迪齊南天和那些散股,剩下的是51%,如果牢牢抓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懶

    齊灼華輕輕捧住她的臉,指腹緩緩擦拭她未干的淚水,「對,加上何迪齊南天的,許劭峰再折騰也不至於把齊氏納入他的名下。」

    篤定的口氣反而讓顧月白愈加難過和不安,抬頭看了看天空,黑的深沉濃烈,像化不開的霧靄一樣罩住人的頭頂,烏雲密佈。

    他還要回公司,顧月白拉著他不讓去,「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好幾天沒見你了。」

    她很少在口頭上表示什麼,讓齊灼華有些意外,看她認真的神色不忍拂了她的意思,便一起回了家。

    到了家,張姨還在廚房忙著,見他們回來連忙招呼了聲,顧月白先去看小紅,小紅是個閒不住的人,開著燈正在偷偷看雜誌,她走過去就搶過來瞪著她,「這麼晚還不睡覺?看書傷眼睛你不知道嗎?」

    她氣小紅不肯好好休養,就怕她步她後塵,到時候追悔莫及。

    小紅也不惱,看顧月白這麼關心她心裡反而暖暖的,其實她心裡空的很,發生這麼多事也不敢跟家裡講,再不在乎也會覺得孤苦無助,幸好有眼前人,就跟啟明星似的,照亮人心。蟲

    「外面什麼情況?」

    顧月白縱然知道也不想告訴小紅,她吃這麼大的苦,一半原因都是因為自己,許劭峰在那裡興風作浪不但要他們難看還要逼小紅就範,萬一她又羊入虎口叫她心裡怎麼過意的去。

    「一點事都沒有,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小紅將信將疑,拿話套顧月白,可她心思剔透哪裡能問出個什麼,兩人正聊著,房門禮貌地敲了三下便進來一個人。齊灼華穿著居家服卻依舊看起來丰神俊朗,他朝小紅頷首打招呼,又提起上次那塊地鬧出的傷亡事件虧了她幫忙才壓下去,言辭間頗多真誠感謝的話,說的小紅五臟六腑都沁出一股熱氣,眼圈發紅地看著眼前一對相得益彰的夫妻,這樣的兩個人怎能不讓人動容想要幫助他們?

    張姨又端了雞湯上來給小紅喝,太燙了,顧月白便接過來用勺子攪的差不多了才小心地遞給小紅,小紅越發感動,等他們一走出房間,蒙住被子就偷偷地哭,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許劭峰,同樣是男人,為什麼他那麼陰狠毒辣,而人家就灼灼其華?

    顧月白見齊灼華換了衣服便知道他洗過澡了,自己也趕緊進浴室,滿腹心事地脫了衣服剛站到花灑下,他卻進來了,就那麼斜倚在門邊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看。

    溫熱的水灑在身上,有種舒緩神經的功效,可他的目光熾熱灼人,讓赤身的她有種無處安放之感,起先硬著頭皮不攆他可還是忍不住雙手環胸轉過臉瞪她,一片迷霧中他只看見她明媚的雙眼含羞帶怯。

    受到牽引似的上前,幾滴水珠濺到他的臉上,伸出手抓她她卻兔子一樣溜到裡面,「你別過來,身上穿著衣服呢。」

    一出口又覺得不對,果然,他悶笑,伸手就去解扣子,她急了,顧不得矜持地推他,「你先出去出去,到床上等我,我馬上就好。」

    「等你做什麼?」他下意識接口。

    「做你最愛做的事啊。」

    他微愣,她什麼時候這麼明著說過,就連平時洗澡都從不讓他看的,今天似乎有點兒反常,可細想,他們感情那麼好早水乳交融了,或者她不知不覺對他放開了,怎麼樣都不為過?

    還沒等他理出個頭緒,就被她推出了浴室,門刷的一聲關上,他摸摸鼻子笑著回到床上,調高溫度把自己脫光光等著。

    他出去了,她輕舒出一口氣,呆呆的站了一會兒,今晚……就選今晚可以嗎?這幾天剛好是危險期,可是……又遇上齊氏困難之際,錯過這個月還要等下個月,誰知道到時候情況會不會好呢?

    她心不在焉地洗好了出去,內衣都懶得穿了,反正待會兒會被他扯掉,輕輕的走至床邊,他安靜的平躺著雙目緊閉好像睡著了一樣,可能這幾天太累了。

    悄無聲息地坐下,彎腰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一張精美的卡片下藏著一個小紙包,小紙包裡有三粒黑糊糊的藥,就像種子靈丹一樣有著異樣的誘.惑,指尖微顫地打開取出一粒放在掌心,猛然間就想到了齊灼華生日那晚落在她脖頸裡的一滴淚,他伏在她耳邊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記憶猶新。

    他說,「我不准,不准你冒險。」

    他說,「我不想再被扔掉一次,那種孤單的感覺太絕望。」

    他說,「顧月白,你明白嗎?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讓你冒著危險生一個孩子出來,那就是在凌遲我的心,萬一……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辦?怎麼辦?」

    「你做什麼呢?」熟悉低沉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了起來,她一驚,低頭一看指間不知何時把蝴蝶卡片拿了起來,那粒藥在她掌心偷偷地晃蕩,隱沒在掌紋裡。

    齊灼華起身一看,見她手上拿著李默然留給她的那張卡片,心裡控制不住的一片冰涼,嘴裡的話也身不由己的冒出來,「你是想飛到他身邊呢?還是把他留給你的莊園賣了好還那三千萬繼續留在我身邊?」

    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後的蕭然,顧月白心裡哀戚硬是逼回懸在眼中的淚水,猛地把那粒藥送到嘴巴裡,入口即化,強烈的苦澀中有一股微甜,她嚥下去放下卡片,一系列動作都是背對著他的,她告訴自己,為了他絕不後悔。

    只是三個小時內讓他貢獻出種子是個問題,他來勁的時候會變著法兒折騰她,有時候大半夜都不見釋放。

    徐徐轉頭看向他,一張俊臉有點冷,無論如何李默然都是他心裡的黑洞,在這方面他最是彆扭較真。剛想靠過去說兩句好話,覺得整個身子一陣虛軟,頭也眩暈起來,心裡一驚,難道是……過敏?老天,千萬不要,過敏肯定會被他發現,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齊灼華覺出她的異樣,一把扶住她,一臉緊張,「怎麼了?哎~別生氣,我……始終是怕的,在你心裡李默然不比旁人。」

    她覺得他真是煞風景,可沒力氣說出一句話,她身上太難受了,小腹裡忽然被灌進了熱氣一樣,好像身體的奇經八脈被貫通了,可是她好難受心臟砰砰亂跳,她會不會……過敏而死?

    努力搖了搖頭清醒一下,勉強支撐著身體攀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他一怔,她卻有些不耐摩擦著他的唇焦躁渴求,「我要~」一說完,在藥物的作用下心口猛地湧出一股噁心感,幾乎是要吐了,她的牙齒都在打顫,心裡懼怕的同時死死地抱住了他,發狠地堵住他的嘴,汲取他淡淡的薄荷味,生出堅強的意志控制住心口不斷翻滾的噁心。

    「嗯~」她胡攪蠻纏的吻弄得他有點兒疼,更多的卻是酥癢難耐,還在驚詫她為何這麼急切,她的小手已然一把握住他的男.根,毫無章法地撫摸,溫熱的掌心感受著漸漸脹大的堅硬,目光迷濛渴求地看著他,深埋的熱情忽地被她點燃,可他卻壓抑地忍著任她稚嫩地挑逗,誰叫……這樣的伺候百年難得一見呢。

    顧月白心裡急得要命,平時他餓虎一樣朝她撲過來,今天怎麼偏偏不採取一點行動?漸漸的,噁心感越來越強而她也越來越聚精會神地專注於攻擊他的身體,只要忍過了三個小時,只要順利地採擷到組成寶寶的另一半她就成功。

    「啊~」意識混沌中不斷發出清瑩的呻.吟,潛意識裡希望能打動他趕快撲倒她,可是……混蛋,朦朧中見他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還死死地忍住,這樣下去三個小時很快過去,她就白受罪了。什麼都顧忌不到了,她驀然解開睡衣往下甩,齊灼華騰地睜大眼,她頭向後仰著,絲綢睡衣緩緩落下露出絕美的**,兩團渾圓就在他的眼前,顫巍巍地引.誘著他愛撫。可他目光灼灼盯著她的臉就是不行動,嘴角隱約溢出一絲寵溺到極致的笑意。

    睡衣一落下便感受到掌中的龐然大物猛地彈跳了幾下變得更大,他卻仍是不動她只好像個妖精一樣抬臀扶著他的巨大慢慢進入自己,剛一碰觸兩人都忍不住地發出低歎,她晃動著臻首,頭髮四散飛揚,也只拼盡力氣動了十幾下便伏在他身上再也沒力氣動了,急的她都哭了,細弱的胳膊掐著他的腰,「老公…….老公…….求你快點。」

    他捧起她的臉,熾熱地盯住她,「快點什麼?」「唔~要我~要我~」他要是再不行動的話,真要吐了,乾脆吐在他的身上,噁心死他。「你交給我聽,老公就給你~」「好~」

    在她高昂渴求的婉轉低吟下,他終於爆發,而她使勁縮著腰絞著他逼他快點兒繳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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