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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節 老婆不信他 文 / 幽微

    方正眼神兇惡地一瞇,「害姐姐暗戀成癡的那個男人的孩子?」

    季煙眼神微閃,終是生硬地吐出一個「是」字。

    誰知方正頃刻間變臉,猛地衝到季煙身邊,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眼冒怒火地斥罵,「不要臉的賤.貨,就知道勾.引男人,還給有婦之夫生孩子,下.賤。」懶

    季煙受不住這一巴掌的力道,倒退著撞到牆上,磕的頭一陣眩暈,臉頰火辣辣地疼,手中的奶瓶一下子掉到地上,乳白的奶濺出來,濕了地板。

    活了二十幾年,季煙從未受過如此屈辱,也從未見過像方正這樣低俗兇惡的男人,想到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中,被逼著任他為所欲為也就罷了,可是……她無法忍受自己給方穎的弟弟生了一個兒子,為什麼?為什麼她兒子的親生父親竟是這麼一個下三濫的流氓?

    原本,她是要給齊哥哥生孩子的。

    身子無力地滑下去,耳邊又響起孩子震天價的哭喊聲,只覺得無比刺耳刺心,奶瓶滾到了她的腳邊,她抓住狠狠地朝著不斷哭泣的孩子擲過去,恨不得打死他一樣。

    奶瓶掉到了嬰兒床的一邊,並沒有砸到孩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反而嚇得孩子忽然止住了哭聲,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轉著頭到處亂看。

    方正心下驚異,獰笑起來,「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啊?要不我把他丟到樓下,乾脆摔死算了。」蟲

    季煙的心一哆嗦,猛然抬頭,死死盯住方正那張讓她噁心痛恨的臉,冷笑,「好啊,你丟吧,你能親手摔死他最好。」

    方正奸詐的眼裡閃過驚疑,以你以為我不敢的眼神看了一眼季煙,然後動作利索地掐起一點點大的嬰兒,走到窗戶邊把他懸空擱在外面……

    這一刻,季煙的心猛地滯住,覺得呼吸驟停,見方正的胳膊略微下沉,驀然嘶吼一聲,「不要~」

    縱然他是齷齪的方正之子,可是她做不到…….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做不到就當沒有懷過他,生過他,心裡劇烈地揪痛,忍不住匍匐在地痛哭流涕。

    那白白胖胖的嬰兒尚不知自己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只是轉著眼珠子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懵懂無知的讓人嫉恨又心疼。

    方正下沉的胳膊頓住,邪笑地看了看雙掌間的小人,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季煙,陰陽怪氣地走回來把孩子丟到嬰兒床上,哼了哼,「情人的孩子,還是捨不得讓他去死啊。」

    季煙哭了好半天,依稀間聽見孩子又嗷嗷哭了起來,他大概餓得狠了,哭聲尖銳淒厲,尖刀一樣戳著她的心,不由得掙扎著站了起來拿過她擲出的奶瓶塞到他的口中,小小的嘴兒剛一接觸到那不太柔軟的塑料嘴便沒命地咬在嘴裡拚命地吸,邊吸還邊委屈地發出哽咽之聲。

    見季煙照顧姐姐暗戀之人的孩子,方正心頭說不出的焦躁惱怒,恨恨地走了出去。

    季煙把孩子餵飽又哄著他睡著了才輕輕掩上門出來。

    方正一點也不陌生地在另一間臥室洗了澡,一點不避諱地當著季煙的面穿衣服,臨走之前站到季煙面前,拍了拍她被打腫的臉,「我想好了,等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生出個兒子,我就放過你。」

    季煙渾身一顫,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看著方正的臉,他壞笑,「你這麼美,身份又這麼高貴,能讓你為我生個孩子,我高興著呢,而且啊……將來我的兒子還是齊氏繼承人的親弟弟呢,不知道能不能分到一杯羹啊?哈哈~」

    說完,揚長而去,留下遍體生寒的季煙無助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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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景灣。()

    齊南天離開b市的那天被大哥齊灼華堵個正著。

    齊灼華已經查出顧月白那天原本是要跟齊南天一起走的,可惜,臨登機前,齊南天跟他一樣接到了何迪的電話,不得不趕回來看爺爺最後一眼。

    所以,她先走掉了,而他被迫多逗留在b市一個星期。

    現在,齊南天就要飛過去跟她一起了,一想到此……心裡忍不住泛出滅頂的冷意和恐慌,那天,她也應該獲知爺爺去世的消息了,可她沒有回頭,仍毅然決然地離去,而現在……不久的將來,她將與齊南天一起……一起……她是不是放棄了他?不要他了?

    她終究是個小騙子,說好不離開他的,說好相濡以沫的,卻一次又一次地離開,讓他嘗盡刻骨相思的痛楚。

    齊南天平靜地把幾張紙遞給面色冷酷的齊灼華,齊灼華只瞄一眼,眼裡便發出森冷的光,「哪裡來的?」

    「應該是季小姐給顧小月的吧,反正你跟季小姐都有了孩子,何必還要讓顧小月夾在中間為難,不如放手,給大家個痛快。」齊南天一派風輕雲淡,卻說得齊灼華臉色一陣陣鐵青。

    「季煙的孩子不是我的,這個報告是假的,偽造的。」齊灼華怒吼,心裡滴血般痛,顧月白……好個顧月白……他明明已經跟她說了孩子不是他的,可她寧願相信這幾頁偽造的紙也不願相信他說的話?

    他是她的夫,她相濡以沫一輩子的男人,居然不相信他,不相信他!?

    齊南天見齊灼華如此激動,不為所動,只是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反正顧小月已經決定離開你,而且她也已經走了,說什麼都晚了。」

    齊灼華霎時呆住,怔怔看著齊南天頎長的身影走出了雍景灣,上車離去,去見他的妻子。

    齊安邦夫婦和何迪圍過來問季煙孩子的事,齊灼華只冷冷地瞥他們一眼,不發一言地走了出去,好似這裡不是他長大的家,而是外人的家。

    他望著藍天,恨不得也能如齊南天一樣飛到她的身邊,可是……雙手緊握成拳,死死捏住五指,骨關節泛出陣陣青白,拼盡全身的力氣阻止自己,阻止自己奔到她的身邊。

    「顧月白,你一定要回來我身邊,否則……否則,這輩子都不放過你,也不放過自己。」

    齊安邦望著齊灼華為情所困的痛苦身影,眼裡閃過歉疚,一回頭卻對上何楓含笑的美眸,老臉上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堅持地說:「南天和何迪都無意繼承我半輩子創下的集團,不如……」他覷一眼老婆不動聲色的臉,「交給灼華吧,我欠他的太多。」

    何楓無所謂地聳肩,而後又瞅著齊灼華格外挺拔堅毅的背影搖搖頭,「我看他視你若外人,未必肯接手呢,呵呵,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何楓的態度無一絲矯情做作,齊安邦欣慰地攬緊老婆的肩,胸有成竹地說:「這個你放心,我手上可有一張王牌,這件事就交給她全權處理,保證能與齊氏對接成功。」

    何楓狡黠地眨眨眼,「你是說你公司的執行總裁騰靜姝?」

    齊安邦愉快地點點頭,何楓莞爾一笑,「強對強,不知道是不是死棋呢?」

    「不會,靜姝跟灼華的關係非同一般。」齊安邦說著,面上露出得意之色,騰靜姝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更是能力斐然的才女,自從他退休,他一手創立的華翼集團全權由她管理,游刃有餘中還把集團名聲擴大數倍,這樣才貌兼備的女子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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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季煙疼的十指扣緊了床單,整個人被方正倒提著掛在床邊,嬌弱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挺弄撞得前後無力地晃蕩,兩團白花花的豐盈在清風中蕩漾,方正忽而把她弄成跪姿,從後面快.抽.猛.插,雙手繞過去玩.弄她的豐滿。

    季煙又疼又屈辱,只是再也流不出眼淚,原本漂亮的黑眼珠子像失去光澤的黑葡萄一樣,大而無神,怔怔地望著前面,任憑自己被方正擺成各種姿勢蹂.躪,為了減輕痛苦,慢慢的學會讓自己沉溺於無邊欲.望中,慢慢的學會了無恥的迎.合,慢慢的學會了墮落……

    「你叫啊,怎麼不給我叫,賤.貨,叫我的名字~我努力耕耘了這麼久都沒能懷上,你到底跟那男人做了多少次?」他對著身下的嬌嫩又打又掐,粗長的紫黑不停地出沒雪白的臀間,帶出淫靡的水聲。

    原本乾涸的淚眼忽而流出了淚,一滴一滴隱沒在被單上,方正不知道,她自始至終都沒能如願地跟她的齊哥哥親密過一次,她純潔的第一次,她的孩子,她的身子如今都被方正奪走了,奪走了。

    「呃~」一陣緊縮絞弄著堅硬,一股灼燙的熱流一如既往地噴進她的體內,她受不住,極樂中,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臂,生疼生疼,嘴角立時溢滿鮮血,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覺得心裡好受一些,才會覺得平衡一點,才會覺得自己並不是真的那麼…淫賤無…恥。

    方正抱著她倒下去,仍不願撤出,真的是有意想讓她生孩子。

    「今天晚上我不想走了。」方正粗著嗓子無賴似的說,季煙木然地聽著,轉眸看了看小睡床上一無所知的孩子,「他夜裡會哭,你會睡不著覺。」

    「不,只要抱著你,我肯定睡得很香。」他厚顏無恥地抱緊軟玉溫香,嘴巴攫住櫻桃小口,狠狠吸.吮。

    季煙嫌惡地忍耐著,絕望地閉上眼,陷入無邊際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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