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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節 只能嫁給他(求月票荷包,還有一更) 文 / 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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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她凝視的目光太過殷切,李默然一抬頭便捕捉到她的身影,心裡瞬地炸開一朵花火。

    一股力把他扯到她的面前,久久凝睇,那緊跟而至的女孩左看看右看看,最後朝顧月白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白叮叮。你們……認識嗎?」懶

    白叮叮,就是季秋口中交通部部長的千金吧,可愛甜美,身份相當,很般配。

    「不……不認識。」她努力擠出一抹笑,轉開目光不再看他消瘦的臉。

    白叮叮狐疑地碰碰李默然的手臂,他忽然手捂胸口,皺起眉來,女孩子立馬緊張地問,「怎麼了?又頭疼了嗎?」

    李默然點點頭,顧月白奇怪地盯住他潔白修長的手,頭疼為什麼要摀住心臟的位置?

    「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免得伯母在家擔心我們。」白叮叮親暱地抓住李默然的胳膊,眼中浮現的都是戀慕的關懷,看樣子對他是早已有意。

    「是啊,既然身體不舒服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好。」顧月白裝作陌生人一樣輕聲說,心中不住地抽痛,選擇性地不去想他應該搬回了以前他們一起的家,裡面,也住著一個小白。

    「你叫什麼名字?」李默然遲遲不肯走,熱切地望住顧月白,眉心似乎都疼的擰了起來。

    顧月白一怔,她的默然問她叫什麼名字呢?蟲

    「顧……月……」她心痛猶疑,有意忽略那個白字,「我還有事,先走了哦,拜拜。」

    強顏歡笑地揮手作別,怕多逗留一秒眼淚就會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李默然緊緊盯住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覺得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呼之欲出,熟悉到心痛難忍。

    「你心口疼嗎?」白叮叮這才注意到李默然緊緊地摀住心口,面色蒼白。

    「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會心痛難忍,覺得有人用刀子剜了我的心,血液凝滯,呼吸困難。我嘗試著一遍一遍去拼湊她的臉,可是怎麼也拼湊不起來……」

    他抱住頭無助地蹲了下來,邊上的白叮叮徹底呆住,看一眼消失的倩影,頓悟那名自稱顧月的女孩應該才是他口中的小白,否則,怎會連失憶了記不清任何人的臉卻在看到她時心口會疼?

    他的愛比她想像的還要刻骨銘心!!!

    怎麼辦?她聽了伯母的話冒充做了他愛著的小白,等有一天他恢復了記憶,會不會討厭她甚至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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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恢復如初並有佳人相伴左右,這次……真的真的……沒有哭。

    顧月白孤單的,內心甚至是寂寥地走在明明很熱鬧的步行街上,這熱鬧與她無關,行人的笑臉也與她無關,她一直一直是一個人,縱然生命中出現過李默然,也是流星剎那滑過,留下一道光華之後歸於沉靜。

    她告訴自己不必悲傷,不必難過,畢竟老天又送了一個新的生命給她,在她體內茁壯成長,她相信這一次,血濃於水,必是心心相惜,再不用孤單。

    呼~她停住腳步,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抖擻了一下精神,準備迎接新的生活。

    問了路邊的交警a市的母嬰之家在哪,得到確定的答案後信步前往。

    不期然遇上顧家讓她最為寒毛直豎的人——顧飛。

    「顧月白,站住。」顧飛正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子往酒店裡鑽,不安分的眼光瞄來瞄去的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等綠燈的顧月白。

    見他已經推開身邊的女孩子朝她跑過來,頭皮一陣發麻,也顧不上紅綠燈還沒有轉換就朝前跑,驚險地躲過穿梭不停的車輛,顧不了頻頻被車主大聲斥罵。

    顧飛卻是不肯放過地緊緊追了過來,嘴裡不停吼叫著,「顧月白,你跟我回家,我不為難你,家裡人都很想你。」

    「顧月白你再跑我就不客氣了。」見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顧飛氣的直跳。

    「顧月白,你個小.婊.子,你到底躲什麼?抓住了一定要讓你給哥哥哭著求饒。」忍不住就爆了粗口,更有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顧月白心知絕對不能落入他手裡,也不能再對那個家抱有任何的幻想,她能做的只有遠離、躲避、自己保護好自己。

    可是,顧飛已經逼近了,再這樣跑下去別說肯定會被逮住,就是她的身體也受不住。

    就差十幾步就要被追上了,顧月白一望,站台邊恰巧過來了一輛路過翠湖小區的公車,飛快地擠進去,等顧飛追上來時已經被遠遠地甩出了十幾米遠,他猶不死心,嘴裡大喊大叫著追了好久,她害怕地看著,生怕司機會停車讓他上來。

    司機並沒停車,可是顧飛招手一攔卻是找了一輛出租車飛快地追了上來。

    顧月白正面色發白,卻又聽到女司機不耐煩地催她投幣,摸摸空無一文的口袋,窘迫地說沒有。

    「沒錢下一站下車。」

    顧月白看一眼女司機的臉,一絲人情味都沒有,只有對她沒投幣的厭惡,心裡立刻無邊無際地失落起來,在這世態炎涼的社會她還真指望能有無償的母嬰之家?

    幸好,下一站就到了。

    車剛一停下,顧月白便迫不及待地奔下去,顧飛也緊跟而至。

    她朝著小區的大門口跑,火急火燎中看到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在那不停地走動,激動地衝過去用力抱住,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口。

    「一個人跑哪兒去了?手機也不帶,害人白擔心。」齊灼華正焦躁地不知去那兒找她,她就衝了過來抱住他。

    她不說話,只埋在他胸口重重地喘氣,不敢回頭看顧飛有沒有追過來,只是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樣抱住眼前的男人,說什麼也不鬆開。

    「好了,我們回去,在外面摟摟抱抱的什麼樣子。」他扳開環住他腰身的細弱雙臂,摟著她往小區裡走。

    「以後不許一個人亂跑,聽見沒?」

    「聽見了。」她忍不住回頭,已經不見了顧飛的蹤影。這下好了,顧飛知道她的住處,以後她都不敢一個人出門了。

    「看什麼?」齊灼華敏銳地回頭察看,一個身影瞬地隱沒,他瞇了瞇眼,這小東西在外面給他惹麻煩了?怪不得剛剛驚慌失措地抱住他,原來是逼不得已,有些愜意的心情頓時沒了。

    「沒什麼。」顧月白趕緊回頭,想要不著痕跡地與他拉開距離,他卻有意無意地用鐵鑄的手臂把她攬的死緊。

    望著他刀刻似的側臉,忽地就想起了被秦淑珍逼著發出的那個誓言,今生今世除了他,再不能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否則,永遠得不到幸福。

    又想起了肚子裡的寶寶,他可是他的親生父親,她說不上來他會不會給孩子父愛,但責任他一定會擔待。

    嫁給他,寶寶不必跟她一樣是私生子,也會有一個健全的家庭,何樂而不為?更可以借助他的身份地位不再怕受到顧家人的騷擾。

    心裡溢出一絲苦笑,終於認命地拉緊他的胳膊,貼緊他,哪怕受傷也要牢牢抓住。

    他低頭,看她莫名其妙的轉變。

    可是,一進入這間他與季煙住過的房子她就開始壓抑動搖,抑制不住地生出想要逃離的衝動。

    「晚上你自己弄著吃,我還有應酬不會過來了。」他把她送回來就走了。

    這五天來他都這樣,來了也只是冷淡地看看她是不是還好好地呆著,然後不發一言地離開。

    餘下的幾天,顧月白都在惶惶不安中度過。

    婚禮的前一天,意外地接到了何迪的電話。

    他一如既往地爽朗乾脆,笑著問顧月白,「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開不開心?」

    顧月白啞然,她需要準備什麼嗎?開心?更談不上。

    何迪聽她沉默著不說話,清楚地再問,「我是問你婚紗照拍的漂不漂亮,禮服試穿的合不合身?」

    握住手機的纖細手指一下子泛出蒼白,顧月白抿住唇依然說不出話,婚紗照根本就沒拍,他甚至連提都沒有提,至於禮服,也沒有去試穿。

    何迪依舊沒能聽見顧月白說出一句話,只依稀聽見她淺淡的呼吸,他忽然憤懣起來,「是不是大哥什麼都沒為你準備?」

    「不,不是,是他最近太忙了。」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竭力為兩個人的難堪尋找借口。

    「小白,你別替他說好話,我去問問他到底在想什麼。」何迪不滿,憤憤地切斷電話。

    顧月白呆了半晌,何迪去找齊灼華一定會平白多出一些事端,是她不願意看到的,按照剛剛接通的號碼撥回去誰知他竟不接電話。

    中寰大廈頂樓。

    齊灼華第n次甩掉面前的文件,散亂的紙張到處亂飛。

    一眾高級主管默默擦著冷汗,最近的總裁特別難伺候,一個企劃書上報了七次都沒通過,重做了不知多少遍都不能令他滿意。

    「總裁,何先生來了。」秘書高慧被其他兩位秘書推搡著進來,戰戰兢兢地通知。

    杵著的一群領導聽說何先生來了,心中頓時一鬆,救星啊,來的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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