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無力的歎了口氣,只好鬆了手。
大魔頭真是壞心眼,明明是她不能做主的事卻要故意提醒她,好像是在設套讓她鑽一樣,要是因此真的暴露了身份那就成她的責任了。
看著對面垂頭喪氣的人,月明風揚眉,「小鹿要是怕弄髒了酒可以不用動手,為師代勞便是,可不要不開心喲,而且真正該不開心的不是為師麼。昨日是為師的生辰,可是小鹿一句祝福的話也沒對為師說呢。」
鹿溪白驀地想到昨晚的事臉頓時紅了,「徒兒沒有不開心,昨晚原本是想來找二師父來著,可是……身體不適實在不能來。今晚徒兒一定好好陪師父讓二師父盡興,昨晚的事就請二師父饒過徒兒吧。」
要不是那妖孽突然對她……她也不會打亂計劃了,而且昨晚還莫名其妙的在那妖孽的臥房裡睡了一夜。
無知無覺,還睡得人事不知,就算被那妖孽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想來也真是見鬼,她怎會對那妖孽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太奇怪了。
月明風聞言滿意的勾唇,「這可是小鹿說的,一會兒可不許反悔。」
鹿溪白一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我……」
方才說了一個字便被月明風打斷,那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舉起了杯子,「今晚是為了讓大家盡興而設的宴,沒有師徒之分,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管其他只要盡興便可。這一杯酒我先乾為敬。」
語畢,仰首喝了個乾淨,修長的玉頸線條優美,加上滾動的喉結,哪裡是在敬酒完全就是勾引人。
此話一出一片應和,還有幾人興奮的叫出聲來,鹿溪白聽出了籐雀終游小谷的聲音,轉頭看了一圈所有人都仰頭喝了酒,視線落在叔存紫郁懷雪那一桌時愣了一下。
林嵐呢?這種場面她居然沒來,崴了腳連修煉都去了,何況是這單單喝酒的美事,不是一心想拜四個師父嗎?
真是奇了。
髮絲掃過臉頰癢癢的,鹿溪白順手撥弄了一下,轉頭卻差點撞上某人的下巴,幸好躲避的及時才避開了去。
「二師父?你嚇了徒兒一跳。」
突然靠那麼近,出意外怎麼辦。
月明風撐著手臂坐下來,「小鹿在看什麼呢?難道那邊的人比為師還好看不成?說起來,在小鹿眼裡我與其他三個師父,小鹿覺得誰最美好看最喜歡誰呢?」
鹿溪白正喝酒呢,聽了這話差點嗆住,「咳!」
二魔頭喝醉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的這是什麼問題,更可怕的是還當著三個當事人的面。
翁清意倒還罷了,郁懷雪那個變態她可得罪不起,當然,叔存紫那妖孽更可怕。
一聽這話,眾人紛紛將耳朵豎了起來。
小谷不怕死的附和起來,「對呀對呀,小鹿你最喜歡哪個師父啊?」
鹿溪白驀地轉頭瞪過去,可看到那張醉醺醺的臉簡直鬱悶到死,「都喝醉了還跟著添什麼亂,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他們是看熱鬧,不過我這個當事人也想知道呢。」
翁清意慢條斯理的添了一句,氛圍頓時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