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一怔,直起身來,「方纔不舒服急著走都沒跟二師父說一聲生辰快樂,徒兒準備現在過去補上。」
「一起去。」
「啊?」鹿溪白驀地抬頭,還以為聽錯了。
看著那張呆愣的小臉,郁懷雪伸手捏了上去,「啊什麼,我說一起去。你以為今晚你跟嵐兒走了之後那賀禮還能繼續麼?」
今日怎麼說那小子也是壽星,他那會兒正生氣竟跟他槓上了,真沒想到有一日他們會真的為了一人至此。
可這當事人還一臉茫然的樣子,想想真是又可氣又好笑。
鹿溪白聞言滿頭黑線,「不能繼續……也太高估徒兒跟林小姐的影響了吧。」
那會兒想著避開人探探口風也沒考慮太多,現在一想……她跟林嵐一起走了,畫面的確有點醉。
在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眼裡,她跟林嵐在大變態哪裡可是情敵呢。
情敵……這帽子可是給她扣大了,人兩個可是心心相印兩情相悅,她可夠不上格兒。
「高估?可一點兒也沒有高估。」直至捏夠了,郁懷雪這才鬆開手,轉而勾住鹿溪白的後頸將人拉了過來,「補償。」
突然被拉過去,鹿溪白正忙著應付,一聽這話根本沒反應過來,「什麼?」
這變態真是可惡到了極點,明明已經有心上人了還不放過她這個玩物,果然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郁懷雪直接無視了胸前那兩隻抗拒的小手,雙臂一攬將人抱進懷裡,熟悉的輕香縈繞而來,不自覺地喟歎一聲,「果然小鹿抱起來最舒服了。」
軟軟的小小的,生來契合他的懷抱。
頸間貼近呼吸讓鹿溪白僵住了動作,涼薄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遞過來讓心也跟著打了寒顫,「師父別……這樣不太好。」
果然是變態,想做什麼就想做什麼完全不考慮任何東西,只顧自己。
不過,這好像也是個好現象,至少代表林嵐在他心裡並沒有那麼重要,否則又怎麼會分心呢。
「不太好?有何不好。」郁懷雪閉著眼睛將臉埋進了溫熱的頸間,沒有衣物的遮擋觸碰到了細軟的肌膚,還帶著沐浴後的香氣。
只是……好似沾上了藥香,瞬間竟有另一人身上的味道。
柔軟的觸感,涼薄的溫度,陡然間貼上來鹿溪白忍不住抖了一下,反射性的想將人推開,「三師父別這樣!這樣不行……徒兒本就是男人,何況師父已經有林小姐了。」
這變態到底將她當成什麼了啊。
郁懷雪聞言眸色一亮,收緊雙臂將懷裡的人困住,聲音裡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怎麼了?之前不都是這樣的麼。現在讓為師抱抱都不行了?還是……小鹿吃醋了?」
「吃……」鹿溪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徒兒怎麼會吃醋,林小姐原本就是師父的心上人,徒兒祝福都來不及了。」
這變態是瘋了嗎?前腳才說讓她別動不改動的心思,後腳就問她吃不吃醋,是他腦子有坑還是她腦子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