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夢在一路糾結之中將人送到了門口,正想走衣袖被拉住了,不耐的回頭卻看到一張無辜的小臉,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你……你又怎麼了。」
鹿溪白指了指樓上,壓低聲音問道,「師姐能告訴我大師父找我來是因為什麼事嗎?」
一個月沒跟大魔頭相處都找不到感覺了。
錦夢無奈的捏了捏眉心,「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你快點上去吧祖宗,若是惹師父生了氣你我都得受罰。」
鹿溪白愕然的鬆開了手,「師姐別這麼叫我啊,我上去就是了。」
祖宗……這都什麼詞兒啊。
錦夢連連擺手,「趕緊的。」
鹿溪白應了一聲,轉身一步一回頭的進了門。
見那抹身影消失在樓梯處,錦夢才鬆了口氣,一瞬間又懊惱的拍上了額頭,「錦夢啊錦夢你到底在幹什麼呢。」
鹿溪白這小子太可怕了,以後她還是躲著點兒為好。
沿著木樓梯上了二樓,雕花木牆之後進了門,諾大的屋內只在窗前站了一個人,鹿溪白緩步了過去。
「大師父。」
翁清意應了一聲,沖鹿溪白招手,「過來。」
鹿溪白凝眉,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窗外是一汪碧水,那是來挽清闕的必經之路,一眼看盡。
鹿溪白恍然響起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難道那時這兩個魔頭也是這樣站在這兒看的?
翁清意側目望向身旁的人,「小鹿第一次來挽清闕的時候為師也是這樣看著你來的呢,不同是那時懷雪也在。」
「……哦。」鹿溪白點了點頭。
大魔頭叫她來難道就是說這個?是想回憶過去呢還是想說那變態的事。
「哦?」翁清意輕笑,視線落在那張恢復如初的小臉上,伸手撫了上去,「小花貓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呢。果然,為師還是最喜歡這樣的小鹿了,其實為師覺得那位林嵐姑娘比不上小鹿奈何懷雪喜歡。」
鹿溪白聞言眸色一暗,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只是點點頭算是給予回應。
這算什麼?每個人都要來盤問一圈嗎?那變態就是對她沒興趣了又怎麼樣,不正合了他們的心意有戲可看了麼。
翁清意見狀輕輕揚眉,道,「對了,今日為師叫小鹿來是為了上次比賽的事。」
「比賽?」鹿溪白驀地抬頭,一臉茫然。
好端端的怎麼提到比賽的事上去了?什麼情況?
對上那雙疑惑的清眸,翁清意勾唇,「怎麼?小鹿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小鹿喝小谷是今年比賽的最後得勝者啊。」
「?」鹿溪白聞言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師父說的真的嗎?我……我跟小谷贏了?」
這都一個多月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她,有沒有搞錯!
比賽之後都沒有人再提,她還以為別人贏了呢,居然是她跟小谷……真是最好不過的消息了。
「嗯。」翁清意點頭,「這一個月小鹿一直待在扣雪院,懷雪又設了結界,這獎一直都沒時間給小鹿。即便是我這個大師父在比賽之後也沒見過小鹿了,還真是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