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有新人在懷了,太過貪心了可不好。
翁清意笑著望向下方跪地等待接茶的人,輕咳了一聲。
這一聲咳嗽將觀禮的眾人都驚的回了神,急忙收回視線的,心虛低頭的,還有看好戲的……面色各異,細看看一個個的表情都能看出一齣戲來,精彩極了。
小谷笑瞇瞇的望著上方行禮的人,唇角翹起,眸中卻沒有幾分笑意。
郁懷雪回了神,眸中掠過一抹暗色,很快又恢復如常,:「起來吧,乖徒兒。」
這一聲乖徒兒叫的林嵐差點酥軟了雙膝,無限嬌羞的接過茶盞放到一旁,這才嬌嬌軟軟的起身,「謝師父。」
翁清意見狀,支起手臂望過去,笑瞇瞇的催促,「還有最後一個儀式了,再不快點兒的話吉時可就要過了。」
對上滿是興味的水眸,郁懷雪哼笑,「你倒是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心急呢。」
翁清意彎起唇角,「嗯,畢竟是難得一見的景象呢。可惜風跟存紫都沒來,不過……心急的人恐怕不止是我呢。」
說著,轉眸望向了門口那抹身影。
順著望過去,郁懷雪瞇了瞇眸子,朝面前的人探出了手,「最後的儀式完成就結束了,嵐兒來吧。」
雖然來之前已經被告知過了,此刻看到郁懷雪探過的手林嵐還是羞紅了臉,扭扭捏捏半晌這才起身靠上去。
執起那只修長的手,輕輕俯首靠過去。
看到這一幕籐雀不禁抖了抖,鹿溪白就跟籐雀挨在一起,這突然的一抖帶的也跟著動起來。
「你幹什麼呢。憋尿啦?」
籐雀一聽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好在及時摀住了嘴,緩和了片刻這才壓低聲音開口,「亂說什麼呢。小鹿你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還憋……我那是被那位林嵐姑娘扭捏的好吧。果然還是小鹿拜師的時候精彩多了,乾脆的都直接將我師父就地撲倒了。」
「……」鹿溪白聞言唇角抽搐,「你能不提我了不,今兒的主角可不是我。」
還提拜師當日那個烏龍,聽他這意思好像親到那妖孽嘴上是她故意的一樣,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麼。
當然跟這個愛師狂魔她也沒什麼好解釋,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
「好好好,不提。」籐雀從善如流的點點頭,視線落在前方那兩抹靠近的身影上時眸色一亮,「我猜三師伯一定會出手,小鹿跟我打個賭怎麼樣?」
見那邊郁懷雪的手已經攬住了林嵐的腰,鹿溪白唇角一抽,「不用了,你已經贏了。」
話音方落,郁懷雪已經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從今日起林嵐就是我郁懷雪門下的第四名入室弟子。」
林嵐紅著臉依偎在的郁懷雪懷裡,雙手緊緊的揪著郁懷雪胸前的衣衫,顯得楚楚可憐,可那雙垂下的眸中卻滿是得意。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甚至是翁清意也愣了一下,反射性的便朝門口那人看過去,背著光看不清表情,那人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
第四名入室弟子……那小鹿呢?這個懷雪到底在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