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麼。」鹿溪白順手摸了摸,這才發覺耳朵的溫度的確有些燙,「那個……四師父找徒兒來有什麼事嗎?」
視線遊走在那紅艷艷的耳尖上,叔存紫緩緩道,「原本只是想讓小鹿來為師的住處,沒想到小鹿受了傷。」
鹿溪白一怔,有些莫名,「啊?是……是麼。倒是徒兒讓四師父擔心了。」
看住處?她在拂紫樓住了這麼久連面兒也沒見上,這突然間的帶她看什麼住處,奇怪。
正懊惱間,手突然被牽住,鹿溪白驀地抬頭,只看到那張妖孽的側臉,「四師父?」
叔存紫沒有說話只是緊了緊掌心,舉步朝簾幔那頭走去。
這小東西的手也跟人一樣小小的,不過握在手裡的感覺……還不錯。
鹿溪白見狀愕然,只好快步跟上去。
兩人方到簾幔前,簾幔便自動挽起移開,室內的景象頓時顯露在視線裡。
一張偌大的床榻擺在中央,鋪著看不出何物的柔軟黑裘,幽紫錦被微微掀開彷彿還保留著起床時的樣子,地下是織錦繡花的繁複手工毯,頭頂懸掛著一盞碩大的琉璃宮燈,深深淺淺的琉璃珠子像星星一樣掛滿了整個屋頂。
與殿外的燈火通明不同,室內光線暗淡,加上暗沉的顏色佈置,壓抑又鬼魅。
鹿溪白驀地停住了腳步。
這明顯是個臥房,而且還是一個空無一人的臥房。
突然叫人將她帶到這兒看住處,看的還是如此私密的地方……這妖孽什麼意思?
雖然猜不透,但感覺不會錯,總之還是趕快離開的好。
感覺到身後的人停下來,叔存紫轉身,「怎麼了?」
對上那雙幽深的鳳眸,鹿溪白一震,「我……四師父,我能不能下次再看?」
「下次?」叔存紫瞇了瞇眸子,不怒自威。
鹿溪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雖然四師父會不高興,但是徒兒……徒兒真的好擔心小谷,小谷是因為徒兒才受的傷。若是她出了什麼事……」
說著低下頭去,聲音也染上了幾分哭意。
當然,哭腔是用手掐著大腿逼出來的。
叔存紫聞言揚眉,微一用力將人拉到了跟前,「小鹿很擔心小谷嗎?」
鹿溪白僵了一下,恭敬的頷首,「……是。但是徒兒的擔心只是同門之誼加上相救之恩,徒兒絕對沒有別的心思,請四師父明鑒。」
叔存紫伸手將人扶起來,「為師又沒說小鹿有別的心思,小鹿好像想多了呢。」
鹿溪白愕然,「徒兒不是怕四師父生氣麼。師父是徒兒的天,徒兒自然是要解釋清楚的。」
這妖孽果然是在耍著她玩兒,惡趣味還真是一模一樣。
對於這番回答,叔存紫十分滿意,「孺子可教。小鹿與之前相較而言懂事多了呢。」
頭頂的輕撫像是給寵物順毛,鹿溪白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被摸起來了,「都是師父們調教有方。」
相較之前……他是指酒燈節上的事麼?好端端的讓她脫衣服她能願意?也能跟懂事兩個字扯上關係,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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