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清意聞言一怔笑了起來,手也隨之抽出來,「小鹿在說什麼呢?為師自然知道你的男人,不,應該是小男孩兒。」
那隻手終於撤離鹿溪白放鬆下來,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小男孩兒……她怎麼聽這四個字這麼猥瑣呢。
突然間就摸上來,她倒是聽聽他怎麼解釋。
看著那張低垂的小腦袋,翁清意湊近,「看來為師嚇到小鹿了呢。上次是逗你玩兒的沒想到將你嚇成這樣。放心,為師雖然喜歡小鹿但這喜歡遠遠不到斷袖之癖的地步。」
聽到後半句話,鹿溪白差點沒吐血,「那方才大師父怎麼……」
一句話繞來繞去跟沒說一樣,果然是在逗她玩兒呢。
再說也怨不得她懷疑他們又斷袖之癖,畢竟這山上資源太好,人本來就是視覺動物,只要長得美一切都不會是問題,何況是他們四個肆意妄為稱霸一方的魔頭呢。
「哦,方才有一個蟲子跑到小鹿脖子裡去了,為師代勞而已。」
「……」
「小鹿又誤會了吧。」
「沒有。」
鹿溪白抬頭,眼也不眨。
跟大魔頭玩她果然還是太嫩了。
跑進蟲子這種借口簡直……很明顯,大魔頭在蔑視她的智商。
看著那張認真地小臉,翁清意緩緩湊近,「真的沒有?」
鹿溪白僵住背脊,彎起唇角勾起一抹純良的笑,「嗯。」
「真乖。」翁清意笑的愉悅,捏了捏鹿溪白的臉,突然道,「小鹿在掩風閣住滿一個月了吧,不如下個月就到挽清闕來住吧。」
「啊?」反應過來,鹿溪白點了點頭,「一切全憑大師父安排。」
突然提到住處是鬧哪樣?
不如……聽這口氣她下個月應該不是住挽清闕吧?說好的商量呢。
腦中一瞬間閃過郁懷雪的臉,鹿溪白震住,連忙甩了甩頭。
怎麼想到那變態,被大魔頭刺激瘋了麼。
聽到滿意的回答,翁清意勾唇靠在了身後的軟枕上,視線卻隔著幕紗對上了觀戰台上那雙桃花眸。
隨著翁清意下了轎登上觀戰台,郁懷雪已經坐在那兒,正挑眉望過來。
鹿溪白凝眉,跟在翁清意身後走到跟前行了禮,「三師父。」
「嗯。」郁懷雪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鹿溪白見狀愕然,倒也鬆了口氣,退後兩步站到了館西身旁。
弟子奉上了茶,翁清意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緩緩道,「我怎麼瞧著懷雪的心情好像不大好,這陣子也沒怎麼出門,莫不是扣雪院裡的人惹你生氣了吧。」
聽著那意有所指的話,鹿溪白唇角一抽,往後退了兩步直接靠到了身後的雕花牆壁上。
怪不得方才叫她上轎,原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郁懷雪一生氣,她還能有好日子過?這招也太毒了。
館西回頭看了一眼,也跟著靠到了牆上,視線落在前面那兩抹身影上壓低聲音道,「小鹿真是了不得竟引得師父與掌門師伯為你明爭暗鬥,有什麼訣竅也告訴告訴我吧。」
鹿溪白聞言轉眸,「我聽不懂館西師兄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