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鹿溪白愕然。
果真是難伺候,坐遠了不行坐近了只怕更不行。
「那為何要離為師這麼遠?別人一看還以為我們師徒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和睦的事呢。」翁清意語氣溫柔,水眸不著痕跡的觀察著鹿溪白的一舉一動,視線繞過一圈最終落在了那張明顯清瘦的小臉上。
這些日子小東西真是努力的不像話,原本就小小一隻,如今這麼一瘦看著更可憐了。
鹿溪白僵笑著,稍微挪了挪,「這樣可以了吧。」
和睦?大魔頭居然能眼也不眨的說出這兩個字,道行真是高。
翁清意見狀忍不住笑,自行起身靠過去,「這樣才是師徒之間該有的距離。以前不是這樣的,小鹿現在好像有些怕我呢。」
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只剩下一指不到,鹿溪白驀地低頭掩住了抽搐的唇角,「沒有啊,大師父一向待人溫和,徒兒怎麼會害怕。而且若不是大師父徒兒哪有如此福分能拜得四位聖君為師呢,徒兒感激大師父都來不及了。只是到了山上也有了些日子,規矩總該學著才是。」
翁清意聞言滿意的點頭,抬頭輕輕拍了拍鹿溪白的頭,「不過半個月不見小鹿懂事了許多,為師甚至欣慰。只是為師更喜歡之前那個無所畏懼的小鹿,小鹿還是不要改變的好。這山上的規矩小鹿可以不遵守,這是為師給你的特例。」
鹿溪白驀地坐直了身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師父……這……」
這大魔頭在說什麼呢?突然間是怎麼了?這半個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不過說起來……這四個人的確都有些奇怪。
其中最奇怪的還是郁懷雪,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這麼一對比倒是之前對她做過各種怪異行徑的叔存紫顯得正常了。
鹿溪白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翁清意截斷,「不許拒絕,乖乖聽話就是。」
「……」鹿溪白滿頭黑線,低低的應了一聲哦。
前一句還讓她大膽做自己,後一句又發揮了欺壓人的本質,給她的特例也不過是廢話,當然怎麼玩選擇權還在他手裡,她也不過是個任人欺壓的可憐小徒弟。
翁清意這才滿意了,順著鹿溪白的柔軟輕輕摩挲,貼近頸間時猛地僵住,眸子霎時瞇了起來。
鹿溪白很想打掉腦袋上那隻手,可她不能,正忍的難受卻感覺到那隻手停下來,頓時感覺找到了突破口正想偏頭躲開。
不料那隻手突然下移,直接撥開背後的髮絲鑽進了脖子裡,溫熱的體溫染上頸間的肌膚,鹿溪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大師父?」
這大魔頭在做什麼?對像若是換成郁懷雪,不,就算換成叔存紫月明風也很正常,只有他太怪異!怪異到了極致。
「別動。」翁清意輕輕開口,修長的手指直接往下摸索。
鹿溪白差點爆了粗口,臉黑的跟炭似的,「大師父別這樣,徒兒是男的啊。」
上次在溫泉池大魔頭就色誘過她,那會兒還沒鬧明白呢,這會兒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