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鵲像是被攝走了魂一樣任憑鳴蟬怎麼搓扁捏圓驚都呆呆的沒有反應。
隔燕見狀歎息,「還說驚鵲魔怔了呢,我瞧著你倆根本就是半斤八兩嘛。小鹿……真是神奇啊。」
那廂,鹿溪白腳步匆匆的進了門,方才進門隱藏在脖子上的小白狐便幻化成形跳了下來。
一路跟著小狐狸到了門口,大開的房門一眼便看到了屋內那兩抹熟悉的身影,見兩人安然無恙鹿溪白總算放下了懸著的心。
見重櫻回來青居正準備訓話,一瞥見門口的人時愣住,「公……公子?」
砌芳聞言一怔立即放下了擦拭的匕首,一見門口那人不是鹿溪白又是誰。
鹿溪白張開雙臂接住了衝過來的砌芳,望向了青居,「你們都在就好。不過,重櫻是怎麼了?為何只有他變……噗!」
方才沒注意,這會兒鹿溪白才看到青居腦袋上的東西。
那是什麼?誰給他弄的兔子耳朵。
天吶,這畫面太衝擊了。
青居摸了摸腦袋上的東西,「很難看嗎?」
「不……不是。」鹿溪白擺手,還是沒忍住笑,「是好看哈哈哈……太……太可愛了!沒想到青居你扮起萌來還挺適合的哈哈哈哈……」
「公子……」青居見狀唇角一抽,無奈的解釋,「我也不想啊。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進那林子就成這樣了,當時那狀況……我只好說重櫻家中有要事離開了。」
他也不想好麼,當時顧著重櫻還得顧著腦袋上的角,真是……第一次那麼狼狽,還是毫無防備的狼狽。
砌芳跟著連連點頭,手還緊緊揪著鹿溪白的衣袖,「之前公子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昨晚嚇了我一跳。為了掩蓋身份,我只好給青居做了這個兔耳朵做遮掩。」
鹿溪白聞言一臉新奇的上前,「讓我看……青居你蹲下來點兒。」
墊腳也夠不上,長那麼高幹嘛。
青居配合的彎下腰來,還自己摘掉了耳朵。
一拿下那布做的耳朵,黑色的角就露了出來,純黑的顏色很堅固,有些彎曲並不是很長,不過長在青居頭上還挺配的,原本就清冷退去染上了鬼魅,倒真是有了些魔的樣子。
鹿溪白摸了又摸,「嗯,不錯不錯。不過,青居你的原型就是這兩隻角嗎?」
好像……魔界的人大多都長著角,不過這樣黝黑漂亮的倒是很少見。
「嗯。」青居應了一聲。
終於摸夠了,鹿溪白拿過青居手上的兔耳朵動手帶上去,「就這麼戴著吧,還挺合適的。」
看到那張滿是笑意的小臉,青居蹙眉,「那公子為何笑?」
鹿溪白一愣,「笑……笑是因為可愛啊。真的,我發四。」
「……」青居抿唇,明顯不信,但也無可奈何。
見話題結束,砌芳開口,「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就被那四個丫頭帶到了這兒,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昨晚又去了哪裡。」
鹿溪白愕然,「你們不知道這裡是游風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