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鹿溪白忍不住好奇,「那驚鵲她們這樣……難道是因為有病?」
汀墨聞言一怔沒繃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卸了力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你笑什麼?」鹿溪白一臉莫名,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簾幔被人撩起,四抹一模一樣的身影走進來。
「小鹿在說誰壞話呢?我們怎麼就有病了。」
「我們只是長不大而已。」
「就是就是。」
看著那三張臉上一模一樣的表情,驚鵲唇角一抽,「其實……我們這也算是有病的一種吧。」
三人聞言驀地轉身。
鳴蟬更是不不客氣的敲上了驚鵲的腦袋,「你說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為了小鹿連自己有病都能承認,你被迷暈頭啦。」
「才沒有,我只是愛說實話。被詛咒也是病。」腳下一點驚鵲旋身閃躲,瞬間便到了床邊。
鹿溪白聞言詫異的揚眸,連窩在懷裡頸間的小東西也忍不住動了一下,這一癢差點打到旁邊的人,趕緊摸了摸脖子上的小東西以示安撫,「詛咒?這是什麼意思?」
驚鵲望向汀墨,得到示意才道,「我們其實不是人,是妖。這是祖上的事我們就不細說了,反正自我們出生起我們的家族都是這樣只長到十歲左右的樣子,壽命也比尋常的妖短。我們四個從小便被家族所棄,機緣巧合被公子救下帶回了毓舟山。」
鹿溪白的嘴張成了大大的『啊』字,頓了頓道,「可關於毓舟山的傳聞不是魔妖不近嗎?」
「……」五人無言以對。
驚鵲忍不住扶額,「小鹿你的重點怎麼在這兒啊。傳聞……傳聞都是騙人的好嘛。」
「哦。」鹿溪白點頭,想到重櫻不覺盯著幾個人看起來。
她們是妖為何在這兒沒有變回原形呢?若不是那個林子的緣故,重櫻又是怎麼回事?
四人被輪流盯的滿頭疑問,鳴蟬走近在鹿溪白眼前晃了晃手,「小鹿?」
「啊?」鹿溪白抬眸,一臉茫然。
「……」鳴蟬黑線,「原來你是出神啊,還以為是對我們有興趣呢。」
虧得她方纔還小興奮了一下下。
「噓。」驚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床上的人壓低聲音道,「公子睡了。我們出去說吧。」
四人輕腳輕手的出了門,留下了藏鶯在床邊照看。
一出房門便被桃花的香氣襲了一身,鹿溪白轉頭找了一圈,「青居他們呢?現在能帶我去麼。」
鳴蟬聞言沖驚鵲擠了擠眼,「瞧瞧,你這麼惦記人家,人家惦記的可不是你。」
驚鵲哼了一聲也不理會,指著旁邊的一棟樓閣道,「他們都在那兒呢。」
「謝了。」鹿溪白勾唇,低首親了驚鵲的腦門一口腳步匆匆的走了。
這一親可嚇到了三個丫頭。
特別是驚鵲這個當事人,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
「天吶!居然親了一口……是今天上午拜師儀式的後遺症麼。」隔燕震驚的搖頭,視線望向那抹消失在樓內的白影。
鳴蟬回過了神,一把扯住鳴蟬的衣襟就問,「什麼感覺?快說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