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乖乖的應了一聲,見池雨出神便沒再說話。
扣雪院
看到漢白玉柱上那三個字,鹿溪白認命跟在池雨後面走了進去。
館西海童早隨大部隊回來,郁懷雪在屋內兩人只好守在門前,當看到那兩抹身影走進來時立即起身迎了過去。
「師兄!」海童輕喚一聲挽住了池雨的手臂,站到了鹿溪白面前。
鹿溪白正在思忖對付的辦法,突然擠過來一個人差點撞上去,還在反應的及時才避開了去。
館西見狀揚眉,只道,「進去吧。」
「……哦。」鹿溪白弱弱的應了一聲,越過三人推開了那扇半開的門。
見那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三人相視一眼退到了大門外。
海童不滿的哼了一聲,「那個傢伙也太沒有禮貌了吧,好歹我也比他先入門總該喊一聲師兄吧。」
這次開口的是館西,「你看他方纔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哪還有心思照顧到你啊,師父那關還不知道怎麼過呢。」
「這倒是。」海童點點頭,突然來了興致,「池雨師兄館西師兄你們覺得師父這次會怎麼懲罰他呀。」
池雨聞言蹙眉沒有說話。
館西瞥了身旁的人一眼,聳了聳肩,「我看啊說不準。小鹿可跟別人不一樣,你忘了上次,師父不也沒怎麼樣麼。別忘了人家可是拜了四個師父,不是你我可以比的。」
「是啊。不僅拜了四個師父還在拜師儀式上親了四師叔的嘴呢。」說道這裡海童不覺抖了抖,一臉嫌惡,「男人跟男人怎麼可以呢……」
雖說游風頂上有這樣的人也常有這樣的傳聞,但那也都是聽說,這回可是親眼所見,太嚇人了。
館西沒有再接話,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視線落在身旁的人身上,緩緩湊了過去,「從方才就不見你說話。怎麼?在擔心小鹿嗎?」
池雨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海童便先發作了。
「師兄你居然擔心他?你怎麼可以擔心他呢!他那麼卑鄙無恥還下流,你不許擔心他!搶了師父如今連師兄也要搶,我討厭他!討厭死他了……」
「噓!」館西回頭看了一眼,「你小點兒聲想讓師父聽見麼。」
海童頓時噤了聲,只是緊緊抱著池雨的手臂不放。
池雨伸手摸了摸海童的發頂無奈的歎了口氣,「海童以後你多收斂點自己的性子不然會吃虧的,師兄能保護你一時不能保護你一世,最重要的是能自保。你明白嗎?」
海童凝眉,重重的點了點頭。
池雨又道,「不管你對小鹿有多少不滿,既然他已經入了師父門下那我們便是同門,你別惹事。」
聽到鹿溪白的名字,海童冷了一聲轉過頭去,「他的事我不要聽。」
看到池雨無奈的臉,館西忍不住笑,「瞧你這又當爹又當娘的也不嫌累,而且人家倆人還不一定領你的情呢。今年的比賽也快開始了,還是抓緊修煉是正事。」
一句話三人都難得的都沉默了。
是啊,比賽……就要開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