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儀式這樣大的事上敢這麼做的在游風頂上恐怕沒有幾人,但不管是誰總之在整她就對了。
這下好了仇恨值滿點,她以後的日子可以想像。
原本隆重莊嚴的拜師儀式完全變了樣,鹿溪白走出宮門感覺那些人的目光都能將她活剮了。
正懊惱肩膀突然被一人從後攬住,鹿溪白無力的歎了口氣,「不跟你師父回去專門來看我笑話啊。」
籐雀笑嘻嘻的探頭,「你怎麼知道是我呀。」
「現在除了你還有人會來接近我麼。」看到前方的人急忙撤去使絆的腳,鹿溪白唇角一抽。
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麼。
看來這些人還是很顧忌籐雀他們的,嗯……也許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少點麻煩。
畢竟她來這兒是來學藝,可不是跟那些嫉妒成狂的人拈酸吃醋的。
一說到這兒籐雀便忍不住嘖嘖稱奇,用力拍了拍鹿溪白的肩,「能將拜師儀式的莊嚴隆重變成曖昧意外的人至此也只有小鹿一人了。佩服佩服,五體投地。」
「你可拉倒吧。」鹿溪白打掉肩上那隻手,轉頭斜睨著身旁那人,「你還真以為是我故意的?我又不是腦子有坑幹嘛要親你師父,還在所有人面前招惹是非我是傻麼。你的試探到此為止,我清楚的告訴你我對你師父半點兒心思都沒有。那完全就是一個意外,不。應該是有人蓄意陷害。這個人是誰你去查吧,查出來是誰也通知我一聲。」
炮語連珠般的一番話聽的籐雀直愣神,等緩過來鹿溪白早已走遠了,「小鹿你誤會我了。還有我師父也是你師父,下次記住了啊。」
這一聲喊引得側目紛紛,鹿溪白頓時滿頭黑線,「這個笨蛋。」
不過說起來這個笨蛋跟旁人倒是不太一樣,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像看仇人一樣,她不也算搶了他師父麼,他要麼不嫉妒要麼藏得更深。
籐雀該是屬於哪一種呢。
「你……」
身前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鹿溪白抬頭看到池雨微愣的臉,「池雨哥哥?不,以後應該叫池雨師兄才對。」
池雨微微頷首算是默許,猶豫了一下還是改了口,「小鹿快點跟我回去,師父已經在等你了。」
鹿溪白聞言僵住,「……哦。」
一時她竟將這變態忘了。
這下難辦了,那變態有時候油鹽不進有點可怕的樣子。
見鹿溪白垂著一張小臉,池雨道,「你也不用怕,師父那個人只要你順著他就沒事,一會兒回去見了師父可不能再惹他生氣了。」
他至今未見過師父動怒,為他倒是第二次了。
原本想完不成任務便也罷了,誰成想他不但完成了任何還同拜四師,今日一切像是幻覺一樣不現實。
鹿溪白一聽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我也沒想惹他生氣啊,那也不是我願意的……而且師父生這種氣有點奇怪好麼。」
「怎麼奇怪了?你是師……」話說一半池雨驀地反應過來,有些愣住,「總之,你聽我的話就是。」
是啊,若只拜了師父那生氣在情理之中,可如今小鹿並不是師父一人的徒弟,即便是佔有慾作祟也不該用在四師叔的事情上。
師父他……難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