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什麼?要回答是。」
鹿溪白唇角一抽,「是。」
郁懷雪這才稍微滿意,大發慈悲的道,「過來吧。」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變的憐憫,鹿溪白無力斂眸一步步走到了那人面前,「請……」
話未說完,郁懷雪便將手探過來,一副大爺賞賜快跪舔的模樣。
鹿溪白見狀稍微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捧住那隻手湊過去,只是還沒靠近那人突然反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將她拽了過去。
早已料到會有狀況鹿溪白也沒掙扎,就著失去平衡倒在相對安全的位置。
果然這變態沒那麼容易放過她呢。
眾人見狀紛紛來了興致,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當然,除了震驚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海童。
一把將人拉進懷裡,對上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郁懷雪揚眉,「就這樣進行儀式吧。」
鹿溪白無辜的眨了眨眼,「這樣是不是……」
「嗯?」
「是,謹遵師命。」
在心裡翻了白眼,就著彆扭的姿勢鹿溪白捧住那隻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溫軟的觸感,淡淡的呼吸,還有那張無辜的臉,郁懷雪一怔眸色倏地暗了下去,「繼續。」
抬眸看了一眼,鹿溪白十分為難,「那師父能先放開嗎?這樣……我沒法繼續。」
「親不到麼。」郁懷雪收緊攬在鹿溪白腰間的手臂,緩緩湊近,「親不到額頭就親能親到的地方吧,我允了。」
鹿溪白聞言瞪大了眼。
他允了?允個頭啊!還親能親到的地方?以他們現在的距離能親到的地方除了嘴附近還有哪兒?就算沒親到這變態也絕對會配合到她親到為止。
報復的也太快了吧,她還以為至少能等到儀式完成呢。看來這所謂的儀式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莊嚴的事嘛。
看到鹿溪白的反應,郁懷雪滿意的勾唇,「來吧,再耽誤下去過了時辰儀式完成不了那這一切可就不作數了。」
臥槽!鹿溪白在心裡啐了一口,突然起身湊上去快速的在郁懷雪下巴上親了一下。
只是想退開的時候,一隻手按住了腦後,那力量大的她根本無從反抗,眼睜睜的看著那張放大的俊臉靠了過來。
「唔!」
鹿溪白已經閉上了眼,只是觸覺好像不太對,而且……周圍那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是怎麼回事。
「我的天。」
「哦,真是大戲。」
「啊……」
籐雀被震的楞在當場,眼都不眨。
鹿溪白滿心疑惑的張開眼,眼前是郁懷雪陰沉的臉,只是離她的距離還有半拳,這才發現是另一隻手隔在兩人中間摀住了她的嘴。
順著手臂望去是一張妖孽的臉,鳳眸淡淡半點情緒也沒有。
這什麼狀況?
鹿溪白有些懵。
視線掃過鹿溪白的眼神落在叔存紫身上,郁懷雪緩緩瞇起眸子,笑卻溢出唇角,「存紫,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想做的要做的一切都等儀式結束之後,別忘了我還在你後面。」叔存紫面無表情的說完坐了回去,紫衫翩動間壓著幾聲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