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鹿溪白聞言驀地抬頭,一臉欣喜的抓住了叔存紫的衣袖,「我就知道四師叔最好了!」
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入肌膚,叔存紫一怔卻沒有抽開手,「可有一個條件。」
「啊……」鹿溪白一聽頓時垮下了臉。
又是條件,這毓舟山的人真是開口閉口都是條件,果真都是不肯吃虧的主兒。
不過,這妖孽跟她提條件好像……她倒是要看看他能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
掌心一動,鹿溪白驀地抓住那截衣袖,「別,我還沒說不答應呢。四師叔且說說!」
叔存紫這才放了回手,鳳眸游移落在了鹿溪白的衣襟上,「其實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很簡單。」
順著某人的視線望去,鹿溪白頓時僵住,「是麼。四師叔倒是說說有多簡單。」
簡單……簡單的都看到她身上來了。
這個身體的體質有問題吧?怎麼那麼招人!
「將上衣脫了。」
涼涼的一句話,鹿溪白卻從頭頂雷到了腳底。
果然……就不該對毓舟山的人抱有任何希望,根本各個是色狼!可她萬萬沒想到這病美人也是這樣的人。
衣袖一輕那兩隻小手驀地撤離,叔存紫揚眉,「怎麼,你不願意?」
「呵呵。」鹿溪白皮笑肉不笑的退後,「沒想到連四師叔也是這樣的人。我不過是個孩子而已,放過我好麼。」
說的那麼簡單,怎麼可能願意。她是女的好麼!
這毓舟山的人都有毛病嗎?不過說真的……這病美人柔弱到一吹到倒的地步,他有那能耐那啥麼?
咳!好像跑偏了。
「也?」叔存紫注意到了這個重要的字。
「具體我就不說了,反正這毓舟山的人……呵呵。」鹿溪白只能冷笑代替回答,何況人在屋簷下又不好話說得難聽。
叔存紫見狀勾唇,「你好像誤會了,我讓你脫衣服並不是那種意思。」
「是麼。」鹿溪白輕哼,顯然不信。
都脫衣服了不是那種意思是哪種意思?說這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上次的事兒她可還沒忘呢,不過到現在她也沒弄清楚他最後突然撲到她脖子裡做了什麼。
這些日子沒什麼異常她也沒在意,可今晚他卻突然出現……
「我有我的道理,你只要脫了上衣便可,我保證不會動一步。」語畢,叔存紫揚起雙手,一臉無辜。
「我不答應。」鹿溪白拒絕的乾脆。
「為何?」叔存紫聞言慢慢瞇起鳳眸,放下雙臂環在胸前。
「不答應就是不答應沒有為什麼,而且這種條件只要是人都不會答應的吧。」察覺到某人探尋的視線,鹿溪白心中起了疑。
這什麼眼神……病美人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那倒也不是。」叔存紫緩步上前,一把捏住鹿溪白的下顎抬了起來,對上那雙過於沉靜的清眸道,「拒絕的你是第一個,在毓舟山人可沒人敢如此大膽以下犯上。」
力氣並不大可鹿溪白卻覺得疼,眉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以下犯上還不至於吧,我只是拒絕了本就不合理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