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整個過程的鹿溪白唇角抽搐,這兩個傢伙在玩什麼?青居也能跟籐雀爭起來?她說過的話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汀墨端著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道,「小鹿看起來真是受歡迎呢。」
鹿溪白無語。
也不看看罪魁禍首是誰。
汀墨緩緩湊近,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張明顯懊惱的小臉上,「方纔那個可不是一般人,看來是認識小鹿的。該不是……山上的人特地下來看你的吧?」
「是山上的。」鹿溪白點頭,「所以你方才有沒有看到有人身上有梅花胎記?」
一眼掃過去根本來不及看,這樣找無異於大海撈針,距離結束時間還有二十餘日,而她連個基本方向也沒有,真是糟心。
「梅花胎記?」汀墨輕輕搖了搖頭,「方纔那麼亂哪兒能看得見什麼,這樣找的確不是辦法,我看啊你還是回去換個任務比較可行。」
鹿溪白聞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換個任務?說的簡單,游風頂又不是她家,再說那幾個傢伙還不知怎麼出更難的招兒呢。她雲鹿更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看來他根本無心幫他,一切還是得靠她自己。
見鹿溪白低頭鎖眉,汀墨笑著拍了拍鹿溪白的手,「別惱了,這世上的事兒啊說不準,說不定你一會兒就找到了呢。」
「借你吉言。」鹿溪白呵呵冷笑,不著痕跡的收回手往旁邊避了一步。
這一幕恰巧被一旁無聊的公子哥兒看到,那幾人忍不住調侃起來,笑的曖蕩。
「哎喲!這種事我們可還是頭一次看到呢。在這酒安城哪個人不想爬上汀墨公子的床,倒是公子您身邊這個太有趣兒了。看著,這明顯是還沒搞定呢吧?」
汀墨沒有反駁,只是笑。
鹿溪白見狀滿臉黑線,「居然還不解釋,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很有趣兒麼。」汀墨勾唇,頓了頓,轉頭望向身旁的人,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皺了眉,「怎麼?看來你很嫌棄我的樣子呢。」
「不敢。昨晚沒洗澡怕味兒重了熏到你,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鹿溪白眼也不眨的扯了一句。
汀墨的表情有點精彩,半晌又笑了。
「你果然是真的有趣兒。」
「……」鹿溪白被打敗了。
這難道就叫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嗎?他就是明擺著想整她吧。
那邊的公子哥兒一點兒也不知瞅眼色,色瞇瞇的靠過來建議,「汀墨公子你聽我一句,這世上不論男女,只要看上了就得付出實際行動壓倒再說!這之後嗯……你懂得。」
那淫【】蕩的目光直直的掃過來,鹿溪白差點就要爆粗口了。
x!這群**熏心的紈褲子弟真是讓人上火。
汀墨倒是一臉贊同,還認真地點頭,「嗯,這確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一聽這話,那幾個公子哥立即起起哄來,接下來的各種話題簡直不堪入耳。
鹿溪白終於忍不住,「你們繼續,我去茅房。」
說著,抬腳就走也不管後面的人怎麼起哄。
「哎喲哎喲!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