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距離安全,鹿溪白才開口,「我沒事,只是在想事情。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再嚇著青居。」
「吾哪兒能嚇著他啊。」重櫻扁了扁嘴,按住鹿溪白想要離開的手低首極快的輕舔了一口,「嘻。主人甜甜的。」
眸子一瞇,滿足的表情像只吃到了魚的小貓咪,可愛又狡黠。
掌心被舌尖掃過一怔酥【】麻,鹿溪白反射性的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嗔怪又無奈,「重櫻!你……以後不許這樣了。再有下次,我可就直接扯你舌頭了。」
「不要嘛。」重櫻連連搖頭,聲音軟軟的,臉上漾起討好的笑,「吾這不是一時改不了麼……以後一定會改,真的!主人這次就原諒吾吧?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下次……下次主人也原諒吾好不好?」
「你真是……」鹿溪白無奈的歎了口氣,一搖頭帶動了頸間的瘀傷痛的擰了眉,「唔!x的……還挺疼。」
「主人你不要動啊!」重櫻焦急的將鹿溪白的頭固定住,一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傷成這樣怎麼可能不痛,都是那個怪物的錯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主人頭上,若不是在毓舟山吾一定……」
話未說完便被一隻手摀住了嘴。
鹿溪白朝門外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隔牆有耳,你小聲點兒。」
這船上的人可最喜歡聽牆角,一見到這倆那主僕五人就起了疑。何況還有方纔那一出,說起來他們是怎麼及時趕到,又是什麼時候殺了那個怪物的?
她怎麼在那之後一點兒都不知道了。
重櫻眨眨眼,用力點了點頭,「嗯。」
鹿溪白這才鬆開了手,「我方才怎麼了?你們又是怎麼殺了那怪物的。」
方才好奇怪,明明那怪物還沒下手她就意識模糊了,還有之前看到砌芳受傷著急時體內那股奇怪的力量……
難道這個身體還有什麼隱藏的能力不成?明明就是一廢柴啊。
「還說呢。」一提到這裡,重櫻就忍不住皺了眉,「自懸崖跳下來之後那麼長時間主人為何不立即用血引聯繫我們,害的我跟青居滿城的找人,差點沒急死。這次要不是及時感知到血引前來找你,只怕你現在已經……」
「我這不是沒事了麼。」鹿溪白急著聽接下來的事,忍不住催促,「然後呢?繼續說。」
重櫻不滿的扁嘴,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細緻輕柔,「然後一來就看到主人你掛在那個醜八怪手上已經失去意識了,當時那醜八怪已經失去理智動手殺人了,幸虧青居……不!是我出手快才救下了主人。至於那個醜八怪不過是魔域的下等魔類,即便我與青居現在隱藏了大半靈力對付他也是綽綽有餘。不過……」
說到此處,重櫻也不禁皺眉,四周看了一眼湊過去。
距離陡然接近,鹿溪白用手抵住某人的下巴,「我是要用嘴看麼?這樣可以了,我看得見。」
這小子總是趁機佔便宜,明明自己比較好看,還不如照鏡子呢。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大概第一次見面就賴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