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鹿溪白想起身,青居立即按住了鹿溪白的肩,「我去看……」
對上那雙滿是的焦急的眸子,青居歎了口氣,驀地俯身將鹿溪白抱了起來。
一心都在砌芳身上,鹿溪白倒是沒有在意,重櫻卻瞪大了眼,「居……居然抱……抱……好你個青居!可真會找機會。」
雖然心有怨念但此刻更重要的好像是另一人,看主人方才緊張的樣子,他們這才不在幾日啊。
青居將鹿溪白抱到門口放下來,鹿溪白立即俯身小心翼翼的將昏迷的砌芳抱進懷裡,「青居快看看她!」
青居見狀蹙眉,應了一聲搭上了砌芳的手腕,「內傷很重,不過沒有傷及要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鹿溪白聞言舒了口氣,「太好了……」
重櫻已經跟過來,瞧見這一幕臉色頓時不好了。
「主子,她是誰啊?你也太關心她了吧?還有,到底是怎麼回事?魔界的人怎麼……」
話未說完便被鹿溪白打斷,「戲看夠了,各位也該散了不是麼。」
重櫻青居相視一眼,一左一右站到了鹿溪白身旁。
須臾,幾抹身影出現在門口,汀墨在前,驚鵲鳴蟬四個小丫頭躲在汀墨身後探頭探腦的直盯著重櫻青居兩人看。
視線掃過室內一圈最終落在了鹿溪白身上,當看到那白皙的頸間淤血的青痕時一怔,「聽小鹿的語氣,這是在怪我沒幫你麼。」
鹿溪白聽笑了,「怎麼會。我們本來也只是萍水相逢,你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何談責怪之說,再者我還蝸居你的屋簷之下可是一點兒立場都沒有。」
驚鵲見狀,忍不住皺眉,「小鹿其實我們……」
汀墨笑著接口,視線落在鹿溪白身後的兩人身上,眸子立時瞇了起來,「萍水相逢,你說的一點兒沒錯。不然我怎麼連你身邊有這樣的人物都不知呢。」
對上那道冷厲的視線,重櫻抿唇,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
青居直直的迎上那雙眼,沒有任何躲避。
鹿溪白聞言勾唇,「我之前就說了我還有同伴,只是不曾找到也不能憑空介紹你認識。現在也不晚,不過在那之前你能不能讓我先替砌芳療傷,我們之間的約定應該還作數吧。」
「當然。」對上那雙隱含焦急的清眸,汀墨揚眸輕笑側身讓了路。
青居沖重櫻使了個眼色,重櫻轉開了臉故意當做沒看到。
忍住眉尾的抽搐,青居俯身接過了鹿溪白懷裡的人,「公子,讓我來。」
鹿溪白輕輕應了一聲鬆開了手,軟軟的靠在了房門上。
「你……」汀墨正欲開口,卻見鹿溪白被那個衣著暴露的粉衣少年抱了起來,探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主人。」重櫻收緊雙臂,用臉頰蹭了蹭鹿溪白柔軟的發頂,挑釁的看了汀墨一眼抱著人大步離去。
直至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長廊裡,驚鵲鳴蟬藏鶯隔燕四個小丫頭還愣愣的看著。
「那兩個人可不是善類,別招惹他們。」看了四人一眼,汀墨舉步朝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