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呃,原本之前就想說的,結果因為事情很忙一直忘記了沒有去恭賀,風語君的夏娜之星命引導者終於完本啦,撒花恭喜!作為同人區為數不多的完本作品,夏娜來說,應該是第一本完本的夏娜同人吧?真羨慕ing)
本來就是打著玩消耗戰的主意,威爾艾米娜接二連三撲湧而來的白色緞帶也讓許淺煩不甚煩。
「鐺——」
又是一刀別開一個如同鐵柱般撞過來的緞帶,許淺直接打起了擒賊先擒王的念頭。
「討厭的女僕,只會用你的鞋帶抽人,敢正面和我對砍一刀嗎王八蛋!」
對於許淺的挑釁,威爾艾米娜異常平淡的給予回答:
「我沒有刀是也。」
「你這睜眼說瞎話的傢伙。」
「誰在和老鼠一樣竄來竄去是也。」
「別得意啊!」
許淺想要逼近,但每次都被緞帶不講道理的向下一抽然後被迫抵擋,無法一鼓作氣,目前對於威爾艾米娜只能有點無可奈何的趨勢。
如果真要上的話,應該是第一秒就以超絕的速度上前,然後一刀砍掉她的腦袋,這樣就好了。
隨著眾多火霧氣息的接近,兩人也知道目前還沒分出勝負的開戰是告一段落了。
許淺站在地面吁吁的喘著氣,而威爾艾米娜則是低著頭面無表情,同時順手解開了封絕,反正也打不起來,夏娜到場的話兩人肯定是第一個挨批,威爾艾米娜在爭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至少不能讓夏娜知道是自己動的手。
就這樣無聲的靜默中,第一個刺耳的火霧聲音終於從遙遠的夜空中由遠至近的響了起來:
「啊呀,這不是暴力的漂亮小獵人和面癱女僕嘛?兩位有何爭執。」
「真是煩啊,打擾了我喝酒,到頭一看居然停手了,我只是圍觀的你們別停手啊。」
兩位性格相當惡劣的人士從來不會說好話。
「**的爪牙」馬克西亞斯及其火霧「悼文詠誦者」瑪瓊琳.朵到場!
懸浮的大書在夜風吹拂的半空中沒有絲毫晃動,上面站立著的穿著一身職業ol裝的金髮美女顯得英姿颯爽,冷冷的平光眼鏡被月夜反射出寒光,以一副充滿遺憾的姿勢看著兩人。
封絕解開的同時,也確定了不會動手的約定。瑪瓊琳和馬克西亞斯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牌火霧自然記得這個規定。
緊跟在瑪瓊琳之後到場的,則是夏娜,穿著一身淺黃色的倉鼠睡衣,一副睡意朦朧的姿態。
「威爾艾米娜?」
「他先動的手——」
威爾艾米娜面無表情的推卸責任,第一個把手指向許淺。
「大叔?」
「不是我!」
而被指到的許淺也立刻下意識的搖頭否認。
「?」
看著夏娜逐漸從睡夢中清新過來,眼眸重新恢復原本的有神和犀利,許淺嚥了口唾沫,看向天空:
「我們兩個晚上閒著出來練練手,順帶訓練一下悠二,要知道悠二最近總是求我,天生抖m,所以沒辦法……」
說這句話的同時,許淺隱蔽的以一副「你會知道的」這樣的陰險目光狠狠的瞪了瞪還看著夏娜一臉呆然的威爾艾米娜。
「哦,是的是的。」
威爾艾米娜趕緊應道。
「總覺得很可疑。」
「你多慮了夏娜,我和威爾艾米娜這2b……這可愛的傢伙多久沒見了,想念也是應該的。」
「你和威爾艾米娜不是整天打架嗎?」
看著夏娜還是充滿懷疑的稚氣可愛的臉蛋,許淺望著天空左右而言他:
「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我諒解她了。」
「誰要你諒解了,白癡是也。」
被這一句刺激到的威爾艾米娜惱火的一挑眉毛,當眾拆了許淺的台,而圍觀的津津有味的瑪瓊琳以及馬克西亞斯也樂呵呵的在旁邊起哄亂叫。
「哦哦,這難道隱藏著什麼陰謀嗎!那個是也的女僕夜半幽會屠城獵人妄圖用手指奪走童貞?還是給密斯提斯少年下了藥、兩人約好來一起瞭解一下男人、不男孩的真相。」
「啊勒,家庭倫理劇還是**三角戀版本的?笨蛋馬可別亂水貼。」
趕在最後……君紫竹也到達了火霧戰鬥氣息爆發的現場,看著她們交談的場面、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羨慕。
「臣黎,如果我能夠和她們一起說話就好了。」
「想說話你就去啊,我又不攔著你。」
「誰提示我不躲草叢會被聚眾砍死的?臣黎,我貌似記得路西法那雜碎惹毛了「悼文詠誦者」很多次吧?」
「所以說,我又不攔你,你掛了我再找一個就是。」
「你還真是混蛋啊。」
「不混蛋怎麼能夠在這個黑暗的世界生存,你要學的多了去,先藏好自己不被發現再說,要知道近距離圍觀這麼多實力卓絕的火霧界高手是很危險的事情。」
對著絮絮叨叨的臣黎,君紫竹垂頭喪氣的想了半天,還是低著頭趴在草叢中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臣黎,確定沒插眼吧?」
「當然,我帶了掃瞄器的,眼早排了。」
「你可真是深思熟慮,這裡怎麼有一隻鳥,哎呀臥槽,還玩自.焚燒起來了……」
……
驀然間,那些魚鷹祭上擺放的小鳥、在城市的各個地點,垃圾堆、樹叢、河川邊開始默默燃燒,冒出一股詭異的黑色煙霧。
聚集在場,不管是還在不放心的詢問事件經過的夏娜、還是看好戲的瑪瓊琳、亦或站著不吭聲的威爾艾米娜和絞盡腦汁的想著解釋的許淺,都敏銳的感覺到了。
那股詭異的氣息……雙重自在法!!
教授這傢伙,耍了我們不止一次啊。
在所有魚鷹祭的小鳥燃燒完畢後,天空中冒出了一道小小的縫隙、接著逐漸擴大,從中射出紫紅色的閃電。
「那裡是……」
「教授飛船出現的地點!」
站在下方的四名火霧深色凝重的觀望著一片深紅的天空中出現的縫隙。
亞拉斯特爾此時也無法保持自己的沉默了,他沉著聲音低問了一句在場的眾人:
「有誰看出了異端嗎?我感覺裡面會出現某種不好的東西。」
「裡面……」
許淺的腦海雖然模糊了夠多的記憶、但這個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他用異常肯定的聲音回答著亞拉斯特爾:
「裡面,會出現星黎殿呀!佈置了這麼久,終於露出了獠牙麼,化妝舞會。」
在紫紅的閃電和壓抑的氛圍中,一座宏偉而深沉壯觀的宮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傳送卷用的可真是果斷,選在半夜來襲,目的……毫無疑問的是那個躺在地面的廢材悠二呀。
「諸位,晚上好。」
在星黎殿降臨的瞬間,一抹金色的閃電就從其中鬼魅的衝向下面,不過幾秒,一位優雅的笑著的、戴著一個眼罩,身上纏著鎖鏈的三眼女人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在她的身邊,一道紫色的電光閃過,一臉懶洋洋的修德南也出現在了這片緋紅的夜空。
「還沒睡?大家心情可真是好呀,大半夜的居然集體為我們準備了一個歡迎會,不知道有茶點之類的沒有。」
而對著修德南這幅一看就是上門找大的態度,性格不太好的許淺立刻進行了嘴上冷冽的反擊:
「茶點有,用命買。」
「哎呀,好惡劣的服務態度,屠城獵人,你當服務員的餐廳肯定會倒閉的。」
「這些危險的發言只是為你準備的啊,修德南,說明你的來意。」
看著一臉冰冷的表情的許淺,修德南無奈的聳了聳肩,表達出自己蛋疼的心情:
「說實話我也不想下來,陪著大祭司多好,要不是這三眼老女人……」
「屠城獵人!」
修德南的話突然被半空中站著的女人給打斷了,她是整個星黎殿被稱作三柱臣裡面最重要的「軍師」,「逆理裁決者」貝露佩歐露。
火焰為金黃色的、使徒陣營中不可或缺的巨頭一般的存在,很少出手、隱藏實力未知的恐怖的紅世魔王。
雖然心中對於貝露佩歐露是一百個不滿,但修德南從來不會在關鍵時刻打斷自己軍師的說話。
他自己的身體向後退了退,自己像是隨從般,給貝露佩歐露留出了和許淺對話的空間。
「你好,屠城獵人。」
「……」
許淺也沒有想到這個好似二郎神一般看上去就是「boss」級別的冷酷貨會對他打招呼。而自己要回什麼?請多指教嗎?但這樣的話一回就顯得自己白癡了起來呀!還是先沉默以對好了。
「屠城獵人,你的實力很強。」
「你的來意不會就是為了讚歎我超級厲害等等之類的?」
「強大的人,都有其制約,不然祭禮之蛇大人不會被送入永恆的縫隙。」
貝露佩歐露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是讓許淺很頭疼,但他連翻譯都沒來得及,就被接湧而來的第二句所擊中:
「你的對手不是我們。」
「別以為掛個**座就能把我當成你們的盟友,白癡。」
「誰會知道呢,屠城獵人,讓我們好好的玩這一場遊戲,誰先退出誰失敗,怎樣。」
貝露佩歐露笑了起來,她冷冽的眼眸銳利的看向許淺:
「還沒有猜到你的對手嗎?教授可是準備了很久了,為了拖住最為「最大障礙」的你啊。」
許淺沒有回話,神色不安的後退了幾步,手指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鬼丸。
「動手吧,修德南。」
隨著貝露佩歐露的一聲歎息。
「砰——」
大地炸裂,一頭猙獰的巨獸在天空顯現,咆哮著的修德南對著擋在悠二前方的瑪瓊琳突然出手。
而貝露佩歐露也緊接而上攔住了於已經默不作聲的戴上狐狸面具的威爾艾米娜和炎發飄揚在空中的夏娜。
「無視我嗎?這群混蛋!」
許淺咬著牙,鬼丸拖在地上,惱怒的看向空中,極速奔跑起來剛想動手,卻被一道突然出現的黑色的影子所攔住。
「要走的話,也不打聲招呼?失禮的歐——尼——醬?」
黑曜石般閃亮柔順的頭髮紮成雙馬尾、睫毛濃密如同刷子般,紅寶石一樣漂亮而慵懶的大眼睛望著天空,稚嫩而精緻的臉蛋簡直可愛到了極點,皮膚在月夜下顯出超乎想像的白嫩和晶瑩剔透、像是水晶般讓人疼惜。
這只可愛到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小蘿莉,居高臨下的拿著一把刻著羊頭骷髏的巨劍,對準了下方的許淺:
「哥哥,晚上好。」
充滿輕蔑的打了一聲招呼,她冷不丁的、用清脆的聲音旁若無人的可愛的笑了起來,歪著頭的模樣像是得到了哥哥的什麼把柄,眼神中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