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門口出來,走出住宅區,許淺目前直行的地方是一條商業街。
當然,在晚上或許可以稱之為「**街」也不過分,因為這裡離警局很遠、而且居民大部分都是暴民加宅男,更加棒的是,這裡還臨近一座大學,從裡面走出個美少女轉頭就可以拖到巷子裡啪啪啪了,是**們最喜歡的一條街之一。
現在大概是凌晨三點半時分,許淺也沒帶手錶,只是看看天色再估計一下自己出來的時間所推測的,而這個時分正是夜貓子和混混們精神最旺盛的時刻。
「嘖,正好發洩一下。」
許淺這身打扮雖然只是穿著睡袍、但這樣睡眼迷濛的戴著一個皮卡丘睡帽的美少女看起來卻格外的可愛,散發著一種讓人幾乎移不開眼睛的**。
這麼多年下來,許淺也明白自己的魅力……簡直嚎無人性的口怕。
「咕咚…」
一些黑暗的人群聚集的地方,明顯傳來一道道狼一樣的綠光。
許淺出現這裡才一分鐘不到,一夥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青年就紛紛以包圍的姿勢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
「哇哦,好可愛的小妹妹……」
「這麼晚了還穿著這麼漂亮的睡袍?是來找大哥哥陪你睡覺嗎?」
青年們看上去也和普通人沒太大差距,只是每個人右手中指上戴著的骷髏頭讓許淺有點印象。
微微蹙眉了片刻,許淺眨眨眼,臉上突然掛起一抹天真無邪的微笑,背著雙手道:
「大哥哥,你是要我陪你們上床嗎?」
青年們都是一愣,一句如此令人獸血沸騰的話卻是從這樣一位看上去無比單純的美少女嘴裡吐出的,那種反差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吊炸天,但是等到反應過來,都帶著下流的表情迫不及待的開口:
「哦哦,我耳朵沒聽錯吧?這位小妹妹剛才說了什麼?」
「注意,注意哦,她說的是「我們」呢,膽子意外的這麼大啊,你這麼小的身體能受得了大哥哥們嗎?嘿嘿…」
「貌似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吧?看起來蠻熟練的……」
再一次低估了這群傢伙嘴炮的級別,許淺額頭隱隱有青筋跳了出來,但還是掛著強笑,一臉純真的歪著頭:
「是啊,確實不是第一次了,嗯,確實不是第一次……幹掉像你們這樣的單細胞動物呢!」
青年們還沒來得及感歎這麼可愛的女孩**到底給了誰啊,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只有一道迅捷如同閃電的刀芒一閃而逝,奔雷一樣切割掉了他們的頭顱。
「大哥哥們,喜歡我的服務嗎?走、好、不、送哦!親。」
把鬼丸收在腰間,許淺繼續掛起可愛的笑容,用好聽的聲音對著黑暗處那些目瞪口呆的傢伙道。
「……」
三秒後,全街的傢伙作鳥獸散去,只留下地面幾個雙眼滿是下流的色.欲的頭顱。
「感覺……還不錯嘛!心裡放鬆多了,果然是最近太鬱悶的緣故嗎?」
把蒼蠅全部打發走後,許淺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著,地面的痕跡自然由山口組的先森來收屍,這種明顯的專屬作案手法那些傢伙不會看不出來。
要知道許淺的名字可是**不可招惹榜的狀元,能夠闖下這麼大的聲名,很大一部分是她甜美可愛的外表的功勞,而別的火霧要不一副殺你全家的凶相,要不就是臉部長期處於打碼狀態,要說到漂亮的……大概,除了夏娜外許淺是沒見過。
但是處於使徒群體當中的,倒是有兩個和自己有過交集而且也異常卡哇伊的美少女。
這樣瞎想的話,許淺一路上居然也不覺得無聊。
和常人來比,許淺的腿儘管看上去不短,但是因為身高的宏偉差距,所以還是比常人要短上不少,邁一步只有普通成年人三分之二的距離,而夏娜更為淒慘,一步只有三分之一多一點的距離。
就算腿短,但許淺走路的速度還是比別人要快,在他不知不覺的胡思亂想中,已經走到了南公園的草叢中,再往前就是作戰的那個提防,而提防不遠處,也就是真南川旁邊,就是廟會的舉辦地點。
雖然是無意識的進行著邁步,但卻又彷彿是被指引著一樣,許淺很費解為什麼自己不由自主的要朝著那個地方走去,但心中卻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去!
漆黑的夜晚,風也寒冷的多,許淺突然打了個哆嗦,然後縮了縮脖子,目前的溫度讓他有點受不了了,忍不住開始小聲的抱怨了起來。
「可惡,為什麼我沒有『讓身體變成暖爐』的自在式啊……」
河邊的風更大,也更冷,吹過黑幽幽的水面,發出冷肅的聲音。
許淺的心卻鼓動都越來越快,彷彿吃了炫邁一樣停都停不下來,就像是要見到……讓人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的『物品』一樣。
「…這種感覺,好奇怪…」
許淺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但想了半天,腦海中都沒有任何思緒。
「果然是我太笨了嗎……」
微微抿住了嘴唇,許淺索性也不再思考,反正他出來只是為了發洩內心那種怪異的『焦慮』的,目前很好的發洩了出來,而離廟會越近,心中殘存的焦慮也越發的減少。
目前為止,心中基本沒有那種莫名的焦躁感了。
許淺完全只是如同出來逛街一樣,顯得興致勃勃的,因為很早就被夏娜拉了回去,所以他還沒見識到日本廟會都熱鬧和別緻呢……儘管目前晚了很多,但好歹也算是趕上了!
「…唔誒,這些小鳥還在嗎?看上去總覺得有點不爽…想起了博士那張殭屍臉…」
「情侶都是到哪裡遊玩的啊?這裡嗎?煙花筒還沒收起來貌似,居然排成了五十米的一排,嘖,真壯觀,難怪隔那麼遠都能看見這煙火…」
心情也隨著這些還殘存下來的熱鬧和興奮開始變的喜悅起來,許淺顯得很有活力的觀察著魚鷹祭余留下的一切。
因為他是個宅嘛!不擅長和別人交流,但並不代表不喜歡出來遊玩,只是人多了很害怕而且還有點厭煩而已,這樣空無一人的夜晚,也讓許淺興致勃勃的情緒得到了最好的釋放。
漸漸的、終於走下提防,要到廟會的入口了。
話說…沒有吃到廟會裡的蘋果糖一直是許淺心中的殘念啊,現在還有賣糖的老爺爺在嗎?
地上還有著紅色的鞭炮的碎紙,以及煙蒂、垃圾袋等等遊客留下來的紀念品,看上去有點蕭條。
但許淺卻並不覺得,若是目前有一大堆的人群擠來擠去,那才叫做宅的噩夢!尤其是他的這幅身體,想要不被鹹豬手的話就只有宰掉身邊所有男同胞才行!
只是驀然間,許淺的耳邊恍惚的響起了一個小丫頭的聲音。
「…絕對…絕對要來哦!不管世界毀滅還是別的!都一定要來…」
在散落的皮布、廣告紙、商販留下的帳篷支架那邊,有一顆櫻花樹,許淺不經意間,又彷彿是被肯定的指示著一樣,朝著那個地方望了過去。
粉色櫻花飄落的樹下,站著一位孤零零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