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酒後吐真言,他確信,此時皇兄所說的話,無比的正確!
於是乎,他選擇聆聽。
秋御繼續絮絮叨叨,「我也想不通,鳳藍這女人有什麼好?會令你,令夏皇兄,甚至是蓮神,都為之神魂顛倒。搞得最後,我也有點喜歡她了!」
見他臉頰通紅,腦袋搖晃不停著,有說,「我可沒夏皇兄,那麼心狠手辣,為了奪女人,連兄弟情義都不顧!我還想過,怎麼幫襯著你們倆私奔呢?」
聽他如此說著,說實話,春裡還是有幾絲感動。
拉起皇兄,「皇兄,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不!我沒醉!」秋御胡攪難纏,「繼續喝!繼續喝……」
無奈被纏著,只能繼續坐下來,陪著金毛酒鬼喝酒!
「春裡——春裡——春裡——」只聽柔柔弱弱女子的叫喚。
鳳藍終於在客棧的後院找到春裡還有他的金髮皇兄。
春裡抬眼,詢問,「怎麼了?」銳利視線,正好掃到她雙腳****,不禁責怪,就這樣跑出來了?
鳳藍見他冷凝的視線,故作畏懼,說著梨花帶雨般,眼淚掉了出來。
「我醒來,沒見到你,我害怕——」聲聲控訴,聽著嬌喘柔美,放到春裡面前,卻是極具殺傷力。
春裡起身,踱步到面前,最終無奈歎了一口氣。
囑咐守衛的席慕將秋帝送回房。
自己就橫抱起鳳藍,就往裡去。
再次躺在他的懷裡,聞著他香草香味,感受著他的溫暖!如此正好!
進了屋內,他埋怨道,「就知道留眼淚?你能不能有出息點?」
哪知道,這話一說出口。
她哭得愈加變本加厲。
這下可好,春裡整個舉足無措了,早知道不吼她了!
拿起手帕擦拭她的眼淚,無限感慨,這女人就是水中的吧?
鳳藍瞧見這手帕,精緻的梅花點點,是當初她送於他的定情信物!
她強行拽過手帕。以來他激烈的反應,「你幹嘛拿我的東西?」
「這麼激動幹嘛?難道是你的小情人送你的?」鳳藍明知故問。
他冷哼一聲,將手帕收入袖內,「你怎麼會懂,想必你這種女人,也繡不出這麼好看的梅花!」如此一說,其實鳳藍心底已經在瘋癲的狂笑,只是面上依舊是一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表情。
「那如果我說,這正是我繡的呢?」
這下他吃慌了,聲音疙瘩起來,「怎麼?怎麼可能?」
「你總是嘴上說,我這種女人?我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鳳藍開口問。
她突然來了好奇,若是春裡忘記了她,那麼重新見面,對她會是怎麼樣的印象呢?
她可以不在乎,在別人眼中千瘡百孔的自己,卻無法忽視在他眼裡不完美的自己。
「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瘋女人?」試探著詢問,想想不久前,他對自己的形容詞,果然情況不容樂觀呢。
哪知道他下一刻回答,「我不知道!」
這讓鳳藍如何以對,只有對症才能下藥,他回答一個不知道,讓她如何下藥?
「哪那麼多廢話?」他厭煩了,「還不快睡覺?」緊接著一條被子扔到她身上,轉身欲走。
鳳藍著急,連忙跑下床去,從背後摟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