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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6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非庶,你的血……」溫言安扭頭看著他腦門上急下的鮮血,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緊,當務之急要趕快離開這兒,你試試看手腳稍微有點力氣了嗎?」

    「嗯!好像比剛才好了一點。」

    杜非庶看了眼她嘴角的血問:「舌頭怎麼樣?」

    「可能因為杜非成挾持我時用的麻藥的作用,我雖用力咬了,可能還是沒能用上勁,應該沒有大礙。」

    「你沒事就好,我先開到醫院去,好像頭很暈,你試試看,能不能拿電話聯繫一下二哥?」杜非庶用力踩著油門,不斷從後視鏡察看杜非成有沒有跟上來。

    「好。」溫言安的手依舊使不出多大的氣力,費了半天力氣才摸出了手機,按下手機鍵撥通了杜非然的電話。

    「杜非然。」

    「什麼事?」電話那頭是杜非然詢問的聲音。

    「去仁愛醫院門口,非庶受了重傷。」

    「怎麼會受了重傷,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到底在哪裡?出什麼事了?」

    「一會見面再詳說,你先去醫院等我們。」

    「那好!」杜非然急促的掛上電話,跑到屋外啟動汽車向醫院駛去,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怎麼這回又把非庶給捲了進來,這女人真是禍水。

    半晌功夫,主駕駛室下方的墊子上已經染紅了一片,溫言安費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暗暗咒罵著這麻藥的力量,磨蹭了半天功夫總算拉下一塊布,她揉成一團按在杜非庶流血的部位,擔心道:「非庶,你流了好多血!」

    「沒事,你別擔心了。」杜非庶流下的血淌在眼簾處,開始遮蓋視線,他用盡全力踩著油門,靠著最後一點氣力往醫院開去。

    「非庶……,對不起。」她真的沒想到會連累他,只是想豁出命求得一個真相,卻沒想到會牽連到他,她不想欠他們,寧願他們欠著她的,也不要讓自己欠他們!非驀的恩情一輩子也還不上了,杜非庶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我不想也欠你一輩子,我溫言安憑什麼、拿什麼來回報你們?

    「你為我傷心了,用今天這件事來彌補以前對你犯下的錯可以嗎?能原諒我嗎?曾經隱瞞了你母親意外身故的事、無聲無息的消失,這些都可以原諒我嗎?」

    「非庶,不要再說這些了,我現在只想你沒事,平平安安的。」

    「我真是傻,一直都那樣懦弱,沒有勇氣告訴你實情。可是今天,終於也當了回英雄,你在宴會上跟我告別後,我看著三哥鬼鬼祟祟的跟著你出去,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還好,這一回能救下你。」

    「非庶,你為了我傷成這樣,我真的很不安。」

    「不用不安,終於到醫院了,我也可以休息一會了。」車子直線劃出不遠,杜非庶已經暈倒在方向盤上,任溫言安用力叫喚也不在動彈。

    醫院門口一條人影快速飛奔而來,身後是醫院的急救人員,車門很快被打開,杜非然推了非庶一下,試圖喚醒他:「非庶、非庶!」

    「先生請讓一下,病人需要趕快急救!」醫務人員適時的提醒著他。

    「哦!麻煩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杜非然讓到了一邊,呆呆的看著杜非庶被抬上了軟擔架。

    看著醫務人員抬著擔架向前走,杜非然連忙跟著跑上去,回頭看見溫言安正試著在打開另一側的車門,看上去動作很是遲緩。

    杜非然折回來問道:「你是怎麼回事?開個車門也半天。」

    溫言安回道:「我聞了迷藥,現在沒有什麼力氣。」

    杜非然跑到車門一側,從車裡拉出她,直接將她背在身後往醫院裡面跑去。

    醫院門口一條人影快速飛奔而來,身後是醫院的急救人員,車門很快被打開,杜非然推了非庶一下,試圖喚醒他:「非庶、非庶!」

    「先生請讓一下,病人需要趕快急救!」醫務人員適時的提醒著他。

    「哦!麻煩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杜非然讓到了一邊,呆呆的看著杜非庶被抬上了軟擔架。

    看著醫務人員抬著擔架向前走,杜非然連忙跟著走上去,回頭看見溫言安正試著在打開另一側的車門,看上去動作很是遲緩。

    杜非然折回來問道:「你是怎麼回事,開個車門也半天?」

    溫言安回道:「我聞了迷藥,現在沒有什麼力氣。」

    杜非然跑到車門一側,從車裡拉出她,直接將她背在身後往醫院裡面跑去。

    用「丟」這個字一點也不為過,溫言安被杜非然丟到了急救處。

    「醫生,她說自己中了迷藥。」

    急救醫生熟練的檢查起來:「這個迷藥量有點大,溫小姐需要輸液治療、利尿排除,我會盡快安排床位給你。另外,我已經通知了柳大夫,他一會功夫就會趕過來。」

    「醫生請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姓溫?還有,為什麼要通知柳太卿?」溫言安很詫異的看著急救醫生,他口中的這個柳大夫定是柳太卿無異。

    「柳大夫給我們看過溫小姐的照片,說你最近有可能會來我們醫院,如果看到你的話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你們好像沒有權利這樣做,病人也有**的!」溫言安對這個莫測高深的柳太卿很是好奇,他怎麼能料定自己最近會

    來醫院?又怎麼會這樣關心她這個陌生人?

    杜非然看著她一臉沉思,打斷道:「你就在這兒慢慢想吧!就這樣喜歡男人嗎?非驀剛走了多久,到處勾三搭四的。我可沒空陪在這兒,非庶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我現在就去急救室那邊等著。」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溫言安試著想要站起來,手扶在桌上使力想撐起。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杜非然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往外面走去。

    「溫小姐,我來扶你。」一邊的護士小心翼翼將她扶上病床上躺好。

    掛上了水,溫言安感覺精神好了很多,全身也漸漸開始有了點氣力。

    急診室外傳來奔跑的跑步聲,一個身著白色大褂的男子推門而進,喘息聲中是焦急的詢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柳太卿?」她皺眉看著他。

    「嗯,你沒事吧?」他仔細的打量著她,眼神是那樣認真。

    「沒事!你為什麼這樣關心我?上次跟你說了那樣的話,怎麼……?」她問。

    「你是想說我怎麼還這樣厚臉皮、還這樣死纏爛打?人活著,不是有那種時候嗎?一不小心,就忘記自己是誰、想丟掉自己的使命去愛一個人,你沒有過嗎?」

    這話這樣熟悉,沒錯!是她跟非驀說過的——人活著,有那種時候,一不小心,就把掩藏著的真心掏了出來,忘記自己是誰、想丟掉自己的使命去愛一個人……!沒錯,這話她說過,曾經跟非驀說過。

    「怎麼不說話,難道說到你心裡去了?」柳太卿再次發問。

    她避開這個話題,問道:「柳大夫,你在醫院裡人脈廣,能不能幫我問問,跟我一起進院的那個傷者怎麼樣了?」

    「你是說杜非庶嗎?他頭上血管多處破裂、失血過多、傷勢嚴重,已經在進行手術了,可能傷口中會有玻璃碎碴,手術時間會要好幾個小時。其實他這個手術難度倒是不大,只是……。」

    「只是什麼?」

    「問題就出在他出血量太多,現在需要輸血。」

    「問題出在輸血上面?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他是rh陰性血型——罕見的「熊貓血」,血庫裡的稀缺血!我的同事已經第一時間到各大醫院去調集、還在網上發佈了公告,希望盡快能找到血緣。」

    「柳大夫,我就是rh陰性血型,我可以捐給他,我可以的。」

    「當時你做急診氣管切開手術的時候,我看過你的報告,我倒忘了你也是rh陰性血型。這樣吧,我現在就陪你去輸血室。」

    「柳大夫,杜非然也在輸血室嗎?」

    「你說的是杜非庶的那個哥哥嗎?他不在輸血室,我同事問過他,他是b型血,本來想著他們一家人血型會一致,也詳細問過他,不過他細想後卻說,杜家好像沒有人是rh陰性血型。」

    「你說什麼?」溫言安的腦海裡突然浮現過杜非成剛才氣急敗壞的一段話——杜非庶,你真是愚不可及,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嗎?你憑什麼愛她,你比我更齷齪、噁心、可憐,你和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不可能,你還是醒醒吧!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和杜非庶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杜非成會說那樣的話?

    「rh陰性血型極為罕見,漢人所佔的比例少之又少,僅佔千分之三,一萬人當中也就三十個人。杜家的人除了杜非庶外,定期會在我們醫院體檢,我查過他們的備份檔案了,這個杜非庶應該不是杜皓蒼和過世大老婆周瑾雲所生的,他的血型這樣特殊,我想他的身世應該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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